欣宜走進別墅直直的來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剛才扶秦哲文上樓的時候自己的衣服上沾了不少的血,手上也全是血,走到衣櫃前隨便拿了一套衣服走進了浴室。
樓下童先生坐在名貴的紅木躺椅上,剛才開車送欣宜兩人過來的男子站在一邊,嘴里不停的在說著什麼。良久,男子似乎終于說完了。「那兩個混混呢?」童先生听著手下的述說皺著眉頭問到,今天如果沒有秦哲文自己的女兒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在車里。」男子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知道今天他犯了致命的錯誤,如果不是秦哲文,恐怕他現在已經被童先生扔進河里喂魚了。「讓他們消失吧。」童先生淡淡的說到,就這樣,光頭和斜眼就這樣被劃上了句號。
「秦哲文怎麼樣了?」「應該沒有大問題,沒傷到動脈,只要把傷口縫合再輸點血應該就沒事了。」男子查看過秦哲文的傷口,所以知道秦哲文只是暫時的失血過多,只要止住血,修養一下就沒事了。「唉!」童先生嘆了口氣,秦哲文沒事就好,如果有事的話,自己的頭上估計又要被女兒多記一筆了。
秦哲文的傷並不復雜,被抬到一間房間里之後,很快就有人開始處理起傷口,清洗,縫合,無比的快速。將一切處理完之後,秦哲文又被抬到了一個更寬敞的房間,這個房間看起來像客房,各種設施一應俱全,里面早有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孩拿著吊瓶在等待。
將吊瓶插好之後,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間,整個過程無比的專業,甚至都沒發出一絲多余的響聲。整個房間內只剩下秦哲文的呼吸聲……。
二樓欣宜的房間內傳來嘩嘩的水聲,欣宜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身上沾染的血跡順著水緩緩的流入下水道。「唉,為什麼他也要走這條路呢?」欣宜自言自語到,想到秦哲文身上那恐怖的傷口,以及為了救自己而跟光頭纏斗在一起的背影時,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蔓延在心頭。
將身上洗干淨之後,欣宜扯過一條浴巾將那讓人噴血的春光遮掩了起來走出了浴室,坐在床上發起呆來。回想著晚上發生的一切,想到那雙壞手抓住自己嬌羞部位時候的羞澀,當然還有那觸電般的感覺……。
欣宜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那個才十六歲的孩子可是自己的學生啊。就在欣宜為自己的想法而自責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聲音。
「小姐,你朋友已經沒事了。安置在了一樓的客房,童先生讓我來告訴你一聲。」「知道了,謝謝。」欣宜回答到。听著門外離去的腳步聲,欣宜把衣服穿了起來,準備下樓去看看秦哲文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