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阮如蓮,緊閉著雙眼,一動也不敢動……,雖然穿著軍服,但卻也是別有一番的風情。面對擺出一副任君采擷模樣的阮如蓮,秦哲文也不在客氣,手輕易的就觸模到了那那未曾被其他人觸踫過的美妙,感受到手上的溫膩,秦哲文有些吃驚,阮如蓮的皮膚居然比萬玲的還要好上不少,這一點平時還真沒看出來。平時從來不見阮如蓮化妝或者保養什麼的,但觸手的卻是一片柔滑,當去掉那些不必要的束縛的時候,秦哲文才知道一顆明珠幾乎就差點在自己的手下蒙塵了……。秦哲文不由得問到︰「你這妮子,平時難道都用小一號的Bar?」據平時的目測跟現在的手感,相差了簡直不是一個級別。阮如蓮沒有回答,而是兩只手死死的護在胸前,可盡管這樣,還是擋不住春光乍泄。秦哲文雖然不是歡場老手,但也不是初哥了。面對阮如蓮的緊張,秦哲文並沒有硬著來,而是循循善誘,在他的誘導下,阮如蓮漸漸的放松了下來。秦哲文開始慢慢的采摘起這朵還未綻放的花朵兒起來,從開始的害羞,到生澀的回應,再到最後……,當兩人終于沖破那最後一道束縛的時候……,阮如蓮開始一反之前嬌羞的模樣,開始主動的迎合了起來。也許真的會很苦,但阮如蓮覺得自己不想以後老了後悔……。第二天,秦哲文伸著懶腰走出宿舍的時候,阮如蓮還窩在被子里,不能奢望她今天還能繼續起來訓練了,秦哲文正想著找個什麼樣的借口幫她請下假……。走到孟川的帳篷面前,孟川正好走了出來,見他過來便問有什麼事情。于是秦哲文找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很蹩腳的理由說阮如蓮病了今天不訓練,出奇的是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孟川居然答應了,讓秦哲文覺得這家伙怎麼突然大發慈悲了,要知道孟川平時雖然笑呵呵的沒什麼架子,但對于訓練的事情從來都沒的商量。正當秦哲文很奇怪的時候,孟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唉!昨天晚上幸苦了,難為人家小蓮子了。」「……靠!」秦哲文只來的急罵了一聲,孟川就已經跑了……,看來昨天晚上自己守的再嚴密,還是被那幫犢子發現了。等到周旺等人從宿舍出來,並沒有提昨天晚上偷听的事情……,只是一個個的都笑眯眯的看著秦哲文。「說吧,誰的主意?」秦哲文走到幾人面前劈頭就問到。「呃,這個那個……!」「哎呀,今天天氣真好啊!」幾個人都答非所問,特別是蔣峰,飄著雪的天氣,居然說天氣好。秦哲文沒好氣的瞪著幾人說到︰「哼,不坦白是吧!不坦白就連坐!一個月都不許踫酒了!」秦哲文直接使出了殺手 ,這幾個月以來,蔣峰他們幾個早就被養成了個小酒鬼了,一開始是為了御寒,現在則是徹底的有癮了,一天不喝都覺得難受,就連小武都是每天無酒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