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怎麼能到了家里就不想回府呢?這麼晚不回來,不曉得的人還以為你給丟了,這麼些年的規矩都白學了」
連瑤望過去,只見一個婆子正絮絮叨叨地拉著春肜走進來。等近了身,連瑤方認出原來是春肜娘,以往在連家的時候見過幾回。
婆子見了連瑤,立馬跪了下去賠罪道︰「老奴見過十姑女乃女乃。」
連瑤有些好奇,她怎麼會送春肜回來?轉望向春肜,有些暗的天色下,她雙眼腫腫的,貌似哭了很久。雙眼呆滯,站在那里有些魂不守舍,就是連見到自己都忘了往日的規矩。
「起來吧。」
連瑤喚起春肜她娘。
婆子哈著腰又對著春肜一拽胳膊厲色道︰「你這孩子,怎麼連規矩都沒了。」說著對著連瑤又抱歉道︰「姑女乃女乃,這孩子不懂事,回了京外的家里,耽擱了好長時間。我家媳婦來連家找奴婢,這才知道她到了家里,听說女乃女乃有意放春肜自由,奴婢就謝謝您了。」
說著又跪下給連瑤磕了三個頭。
「春肜,她年齡也不小了,是個好姑娘,你們盡早給她找個婆家吧。」
連瑤很好奇為什麼春肜娘這種反常的舉動,要知道丁氏治理起連家相當的嚴,一般下人在連家是很難告假回來的,所以都不怎麼會告假。但如今她特地請假就只是送春肜回來,就算是想謝自己,也有些沒由來。
尋常一般很少有主子會說將賣身契給丫頭的。
就算是主子疼愛哪個丫頭,想放了她去找婆家,那也是由主子給她尋門親事。至于婚後是繼續留著做事還是出去好好過日子,還是得看主子的意願。
如今春肜被連瑤這般打發,還打發的那麼徹底,看在其他婢子眼里或許是件好事,值得羨慕。但換個角度想想,那肯定就是說主子連她都不想再用,一個為奴的不安分到要被遣散,那外人會怎麼看她?
望著春肜娘,連瑤不相信她會想不到這一點。方才見到她的時候還以為她是帶春肜過來求情,正想著怎麼做的時候,沒想到她那麼干脆的想把春肜領回去,還這般歡喜。
春肜娘一直堆著笑容的臉蛋有些僵硬,回道︰「哎,奴婢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女乃女乃,這些年她都麻煩你了。」
連瑤點點頭,這是她們的家務事。現在,人回來了便好,望向春肜娘,連瑤假裝隨意道︰「家里人可都好,祖母的身子可有好些?」
春肜娘一听連瑤問這個,微微一愣而後臉色不好道︰「老太太的身子,最近連湯藥都不怎麼進得去了。」
連瑤心驚,忙道︰「怎麼一下子這麼嚴重?」
春肜娘似有隱瞞,搖搖頭道︰「過幾日便是宴親酒,姑女乃女乃回去就曉得了。好在大太太說四姑娘的婚事近了,也好給府里沖沖喜,許是老太太這一高興病就好了。」
老太太高興?這怎麼可能
連瑤敷衍著笑笑,看著她那麼明顯不想多說的樣子就道︰「既然祖母身子這麼嚴重,四姐姐也快出嫁,那我明日就回去瞧瞧,也好給四姐道個喜。」
「姑女乃女乃,這萬萬不可」
春肜娘一說完就捂上了自己的嘴,但這一話已經成功引起了院子里眾人的注意,連帶著站在雲爾身後的淺爾也伸長了脖子在看。
「哦?」連瑤挑眉好奇。
春肜娘望了望四周,又見著連瑤絲毫沒有想讓外人回避的樣子。只得捂著嘴壓低了嗓音道︰「十姑女乃女乃有所不知,四姑娘被大太太給關了起來。」
連瑤上前一步,不解道︰「怎麼會這樣?」
春肜娘搖搖頭,這主子的是是非非她也不好多說。
不過春肜娘不說,連瑤也能猜測出來幾分。就說嘛,連玥怎麼可能嫁給那種寒酸書生,她那心高氣傲的性子,就是全世界跟自己說連玥她願意,自己也不相信
似是怕連瑤再問東問西的,春肜娘率先道︰「女乃女乃,奴婢還要回連府當值去,就先告退了。」
連瑤點點頭。
春肜娘又走至春肜身旁,抓著她的雙手胳膊鄭重道︰「女乃女乃大恩大德放你回家,這些日子莫要惹是非了,一切都等過些天回了家讓你老子做主」
春肜依舊有些痴痴的,沒什麼反應。春肜娘一見,手下抓著春肜的胳膊隔著衣裳就擰了她一把,見女兒的注意力好不容易被喚了回來,別有深意道︰「記住娘的話」
春肜這才點頭。
連瑤讓院子里的小丫頭送了春肜娘從侯府後門離去。見春肜依舊情緒低落,以為是因為家里被她娘訓過了難受,只讓淺爾陪著她回房休息,心想著等個幾日回連府喝宴親酒時與丁氏說了就讓她回去吧。
……
乾梓侯府的其他地方早已燃了燈籠,只梧桐林旁,人煙寂靜黑暗處,一處草叢里悉悉索索地傳出男女沉重的喘息聲,伴隨著衣裳的摩擦。
「哎呦,我的寶貝,這麼久都沒見到你,可把我給想死了。」
四十多旬近五十的張大夫壓在輕橙的身上,一邊扒著她身上的衣裳,一邊用帶著胡子的下巴摩擦著她的脖子,兩片干癟地有些裂開的嘴唇就往上吻去。
被他壓著大半個身子的輕橙顯然不想讓他踫自己,歪著頭雙手推著他埋怨道︰「你怎麼就直接來重影閣找我,這要讓人發現了可怎麼好」
張大夫卻是不怕,不滿的口氣道︰「我要是不去找你,怕是沒機會見你了。」說著便將輕橙又壓低了點,然後跨開腿就坐到了她的腰際,急急匆匆地把自己身上的灰色大袍子月兌了往一邊丟去,又似是有些等不及的就一順地將輕橙所有的紐扣給解了。
底下的輕橙似有不甘,對身上的人只覺得厭惡。心里惡心,卻又不好把他給逼急,轉了腦子只得道︰「你別這樣,讓人撞見不好」說著就想坐起來。
張大夫將她想直起的上半身就往後一推,一點也不去顧輕橙的遺願與情緒,胯在她小月復那動了動,帶著些許皺紋的手便將她下面的褲子給粗魯地扒去。
嘴里還狠道︰「以前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說這個的我知道了,你如今是攀到高枝,連二女乃女乃要你去伺候二爺,你以為你就是主子了是不是?」
說著的時候就用力一挺,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輕橙的身子。
身下的輕橙身子一痛,剛想開口辯解的時候又覺得上身也一涼。這張大夫年紀雖然大了,但動作卻是敏捷的很,再加上平時管著整個侯府的藥房,府里爺平時補身子的私下也沒吃多少。
他此時覺得自己就是個小伙子,當下抓著輕橙的雙乳不停搓揉,用力地搓揉。輕橙畢竟是經人事的姑娘,這一下還不叫聲連連。隨著身上張大夫不停的抽動,立馬就申吟了起來,申吟中又帶著央求道︰「你輕點……嗯,慢……」
張大夫卻是不去顧輕橙,只顧自己快活享受,盡情地享用著這具年輕活力的女子身軀……
男女**的聲音,一聲一聲伴隨著路邊梧桐葉的吹動,在這寂靜的空地里顯得格外明顯。
等過了許久張大夫的頭才癱在輕橙袒露高聳著的胸前,喘了好一會大氣又警告道︰「你別以為爬上了二爺的床就好了,要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可都在我手里。下次若是不來,我就去告訴了連二女乃女乃去」
輕橙本早就沒了力氣,但一听這威脅的話,拍了拍身上皮膚都因為年老松弛的張大夫,也不示弱道︰「你敢且不說那些藥粉都是你給我的,騙了女乃女乃這麼些年。就你私下偷了藥材出去變賣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張大夫抬起腦袋,看著輕橙惡狠狠的,沒想到這小妮子也有些頭腦,偷盜藥材自己每次都是悄悄的,自以為除了那個人沒有人知道了,卻沒想到她也會知道。
但是她知道有如何,難道自己還能怕一個被自己騎在身下的女人?
想著右手便又抓上輕橙的豐胸,而後重重往里一收,滿意地看著身下輕橙的額頭皺起。然後不等她開口說話又將上面的**往上一提使勁擰了一圈,直把輕橙給痛的眼淚出來。
輕橙重重拍掉那只手,便動動身上的人白了眼道︰「還不快起來,小心被人看到」說著伸手去抓旁邊的衣裳。
張大夫很听話地從輕橙身上站起,而後等她放松的時候又重重坐下,直把輕橙的肚子給坐得硬生生疼。身下人一嗚咽蹙眉凶道︰「你瘋啦」
張大夫也不多說,站了起來慢慢地穿著衣服又鎮定道︰「你怕什麼?這里是那位主住的地方,哪有人會來到底是到過了別的男人床上,比以前長進了不少。」
說著看到正掩著衣服癟嘴的輕橙,上前模了她一把臉又道︰「你可比紅樓里的那些姑娘有滋味多了,就是以前的那股騷勁怎麼沒了,真是被二爺教好了?」
輕橙往後一退,邊扣著自己的紐扣邊沒好氣地道︰「你找我出來到底做什麼?」
「就是想你的身子罷了。順便也提醒你一句,別以為能夠擺月兌我,當初你有膽子來勾引我,拿這藥粉,後來又讓我隱瞞起連二女乃女乃的身子狀況。以後我再找你,你最好乖乖過來」張大夫無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