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狂想曲 第194章 賭念

作者 ︰ 只為托莉亞而活著的渣印

(-PS︰不會TJ,我只是對那些看書而抱怨的家伙在抱怨而已,這本書充滿了玩票性質,從一開始就決定要崩壞了的,死人你們都看不下去的話不如乖乖的一輩子待在象牙塔中如何?這個世界可是很殘酷的!

PS1︰老子心靈就是黑暗,你們這些心靈光明的家伙不如滾去看天線寶寶怎麼樣?那個適合你

PS2︰我這只不過是小範圍便當而已,你們要去看老白那個便當王的書還不郁悶死你們……所以看書提的意見拜托有點建設性啦,這種看不慣的事情要麼閉嘴要麼默默看下去吧……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r/>

PS3︰PS仍然不算錢,這個月的目標是全勤500……

看著走下來的女人,光頭陰險一笑,走下場中︰「這場比賽的規則是︰讓對方死亡或者認輸才算贏,而打斗的方式是……徒手!」

墨鏡下的女人臉色一變,看著充滿了陰險婬笑的家伙,突然舉起了戴著手套的手。「我棄權。」

「戚……」十分不爽的看著自己這邊的頭頂上多了一個1,想到自己減刑的日期又臨近了,頓時心情好了起來,這光頭是個殺人慣犯,頭上那麼多傷疤都是在殺人的時候留下來的,徒手殺人對于他來說比捏死一只兔子還要容易︰兔子還要追呢!人跑的可沒他快!

「抱歉。」平淡的說著,拳頭卻緊緊地握住了,本以為他們才是拖後腿的一方,但是自己卻連一場都沒有經過就認輸,盡管知道如果徒手打起來恐怕會被那家伙捏斷舌頭然後玩弄到最後一刻,但還是讓她忍不住想回頭給那家伙一槍。

「沒事,小杰你去。」秦流輕輕的下達了作戰命令,現在那個女的已經完全沉沒,換句話說作為其余三人的領頭,秦流的話就等于命令。

「好!」小杰精神百倍的往前了一步,順著沒有收回來的懸空橋走向了場上。

「說實話,我不擅長體力呢……」月兌掉斗篷走上橋來的是一個身材消瘦的年輕人,留著長長的頭發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在監獄中活下來。

「所以我們來玩游戲吧。」掏出了兩根蠟燭他的表情和諧並且熱情︰「游戲規則是︰誰的蠟燭先熄滅誰就輸了,有問題麼。」

杰一口答應下來。

「那麼你要哪一根?」比劃著大小蠟燭,完全是在利用人類那種矛盾的陷阱心里來挑逗小杰,事實上兩根他都有準備燃燒比較快的。

「大的。」小杰的果斷讓他都詫異,這小鬼……不知道什麼是陷阱麼?

就算大的也沒用!

心中暗笑著小杰天真,兩人同時點起了蠟燭卻是開始了等待著誰的蠟燭先燒完。

天真!太天真了!看著突然猛的燃燒旺盛起來的燭火,他都忍不住快笑出聲來,他手中四根蠟燭,有一大一小是經過加料過一段時間就會立刻熊熊燃燒的蠟燭,很顯然,這兩種蠟燭都是給敵人準備的,如果敵人按照他的規則來玩的話不論如何都是他贏了!

他只需要保護好自己的蠟燭等待著敵人的蠟燭燒完就行了。

得意的抬起頭來看向小杰,卻發現小杰完全不見了,原地留下正在熊熊燃燒不怕地下涌上來的狂風吹拂的蠟燭。

「什麼!」驚訝的語氣還在代表著他的反射神經沒反應,卻已經看到小杰已經如同閃電一般來到了他的面前,輕輕地一吹,在他手里的小蠟燭就已經被小杰吹滅。

小杰嘿嘿的舉著手笑了起來︰「我贏了!」小杰往回走的途中卻是舉著雙拳滿是驕傲。

「干得不錯。」輕輕的拍了拍小杰的刺蝟頭,詢問的目光看向了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微笑著拿著丟下了身上裝備穿著貼身軟綿內衣走向了場內。

對面那個穿著斗篷的家伙即使走上台來的途中也沒有想月兌掉斗篷的意思,從他在外的皮膚看來他身上的皮膚居然是藍色的?

兩人走到台上,那家伙卻是一下子月兌掉了斗篷露出了可怕的肌肉和面容。

藍色的皮膚,可怕的月復肌還有如同機器怪人一般腦袋,這讓他看上去十分恐怖。

「哈哈哈哈哈哈!接下來就是我!」那家伙狂笑著,秦流卻完全找不到笑點在哪里。

「看這里!老子可是已經殺了十九人了!加上你就是二十個!你給我覺悟吧!」那家伙的話語中帶著炫耀的色彩到時讓秦流覺得奇怪,難道這家伙真的很厲害?十九個人又有什麼能夠炫耀的呢?莫非是十九個達人之類的家伙?難道這家伙那麼厲害麼?但是那麼厲害的他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秦流左歪右歪就是想不到對方為什麼那麼強的理由來,一直都處于高端戰力從來沒有打過街頭架的秦流當然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虛張聲勢,有一種人叫做狐假虎威!

倒是酷拉皮卡反而更漸平靜,面對著對方恐怖的面孔和十九人的戰績不驕不躁的平靜看著對方喋喋不休的炫耀著自己的戰績和訴說著血腥。

「好的,你來制定勝負的方法吧,我按照你的話來做。」酷拉皮卡平靜的說道。

「很好!勝負是決斗!直到一方認輸或者死亡為止!但是,就算你被打的開不了口也別指望我手下留情哦!還有!禁止武器!空手格斗!」

「恩,來吧。」

「看我這里!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幻影旅團之中的成員哦!」露出了背後的蜘蛛紋身哈哈的笑著。

「為什麼他說了那麼多我完全不害怕呢……」小杰奇怪的問道,「他完全沒有尼桑給我的那種背脊發涼的感覺,甚至連奇伢好像都比不上呢。」

「哦!」奇伢看著小杰卻十分驚訝,小杰的直覺……很強啊!

「誒?!!」秦流發出了悲鳴︰「是這樣麼?但是,為什麼?」秦流指著那家伙蹙眉問道︰「但是那家伙看上去很強的樣子啊……而且還對自己的戰績那麼自滿,不是殺了很多強者麼?」

「哈哈……尼桑你太高看他了,莫非你以為他是影藏住自己氣息的頂尖高手麼……」奇伢哈哈大笑起來︰「那家伙完全是為了讓人害怕而使用的詐術而已啊!看來尼桑你以前沒踫到過這種人呢。」

「完全沒有。」秦流略顯郁悶的看著酷拉皮卡紅著眼楮一瞬間將那個紙老虎按在了地上,卻是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這個世界的念卻是是有絕,但是很明顯高手都是有高手氣度的,嘴巴話太多的人是永遠不會去做事情的,就好像聰明人不會去努力鍛煉一樣,這種嘴巴上厲害的家伙也只不過是嘴巴厲害而已。

「我想殺人了……」面紅耳赤的秦流平靜的聲音傳入所有人耳朵里,他的話讓酷拉皮卡苦笑一聲,因為那只冒牌蜘蛛的火氣一下子消失無蹤,而小杰和奇伢更是苦笑不已,沒想到那麼強大,能夠和尼特羅會長一戰平手的家伙居然會被一個小騙子給騙了,秦流那達人和念獵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創傷,這種創傷必須要由鮮血才能夠抹平。

臉色恢復了平靜的秦流反而更加的讓人害怕。

突然秦流面對著走回來的酷拉皮卡輕輕地點了點頭稱贊道︰「你做的很好。」

奇伢和小杰都不明白秦流為什麼這麼說,秦流反而主動解釋起來︰「你們三人之中天賦最好的是小杰,但習慣最好的是酷拉皮卡,奇伢,你的習慣是壞習慣,而且已經定型了,應該是你們家族中特有的鍛煉方法?」疑問句卻是用肯定的語氣在說話。

「酷拉皮卡不殺人,就算急紅了眼的他也沒有殺那個家伙,要是我他早就死了。」秦流的話讓三人一陣苦笑。

「有句話曾經說過︰保護比破壞更加費力,這句話我一直練拳好久才發現,事實上在戰斗中不殺比殺更加難……」

「有一群人他們信奉不殺之道,寧願自己手上也不會殺掉敵人……」秦流的話讓奇伢撇了撇嘴。

「事實上再踫到他們之前我也是對他們的做法嗤之以鼻的,但是當我踫到他們之後我才知道他們的那份強大是從何而來。

不殺,需要比殺戮強十倍的戰斗力柴油可能達成,

換句話說他們每一次的戰斗都是將自己逼進了絕境︰是保護自己,還是保護敵人?

保護敵人自己可能會死,保護自己敵人可能會被錯殺……

擁有不殺信念的他們擁有無比強大的心,任何的話語都不會動搖他們心中的意志,他們……是最強!」

秦流的語氣中含著強烈的羨慕,盡管他在遇到了時雨之後一直不想讓時雨變成殺人拳而在時時學習著不殺之道,但是秦流已經知道,他——回不去了!

一日殺人拳,終身殺人拳,殺人鬼的本能已經滲入到他的骨子里,盡管他面上面無表情的可以和藹的教導小杰,可以平靜的訓練三人,又有誰知道他心中的那股嗜血呢!

沉醉在秦流的話中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的酷拉皮卡突然皺了皺眉頭︰「話說回來是不是太久了呢……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也早就醒來了吧?」

「接下來我去吧。」秦流輕輕地不等旋梯伸出來就直接輕輕地如同一根羽毛一般飛到了平台上︰「因為是三盤兩勝對吧……只要我贏了我們就能夠提前晉級了……」

「你應該知道沒有退路了吧!」那光頭雙手抱攏對著走出陣中的斗篷人說道︰「如果輸了就干掉你!」

「放心。」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去了。」一步步的赤腳走了過來,看著那在外的皮膚卻是白淨亮潔。

「我並不是戰斗力很強的實力派,所以我的規矩是——賭博!」她話一出口就讓秦流煩躁起來,他急需一場廝殺來緩解自己的郁悶。

月兌掉斗篷露出了美麗的外表擁有著一頭粉紅色頭發的她還只不過是一個十多歲的姑娘而已,插著腰看著秦流,她的目光中沒有不屑,有的只是微微的挑逗和自信。

「沒錯!就是賭博哦!請看牆壁上!」少女指著牆壁說道,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禁看了過去。

「我們分別能夠支配的時間是五十小時,但是賭注必須以十小時為一鋪來下注,一直賭到某一方的時間為零的時候就是勝負分曉的時候!」

「賭注的問題由雙方交替出題,如果你們變成零的話你們的72小時就會減去五十小時變成二十二小時,而我們如果變成零的話我們的刑期就會變成五十年哦!」

仿佛坐牢的不是自己一般,說得輕松無比的她微微笑道。

「那麼,你先出題把。」微笑著對秦流問道。

「他的死活。」秦流指著地下的藍色皮膚的家伙說道,他能夠清楚的听到藍色的家伙呼吸的聲音。「我賭活著的。」

「可以!但是必須要我先來檢查!」面對秦流她突然微笑著說道。

見秦流輕輕地點了點頭,她便邁著歡快的步子來到了藍皮膚的身邊。

秦流突然皺起了眉頭,因為她模了模那個藍色家伙的脈搏之後那藍皮膚家伙的呼吸和心跳就慢慢地消失了。

「現在到你了。」巧笑嫣然的看著秦流,她微微退開了兩步,兩根粉紅色的大辮子如同蝴蝶翅膀微微煽動。

「不用了。」秦流上前兩步直接一腳將這家伙踢下了不知道有多深的溝壑之中——「好手段,換你出題了。」

秦流已經想殺人出氣想瘋了……這女人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做這種事情,還利用那個藍皮膚的身體擋住,實在是……太讓人火大了!

「那麼我的問題是我是不是女人呢。」少女看著自己這邊的屏幕變成了六十,而他們那邊變成了四十,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故意的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拖了拖自己挺拔的胸部,媚眼如絲的問道。

這是一個典型的思路反問題,普通人的話看到這樣一個大美女肯定會下意識的認為她是女人,但是如果提出這個問題就說明她是男人的可能性很大,這種問題越想越容易混亂最後就會方寸大亂,很明顯這個女人不但連這一題在算計秦流,連之後的步驟她都想好了︰只要秦流一陷入混亂接下來贏這100年刑滿釋放那是妥妥的。

算上他們贏了三場……只需要贏下了這一局她就能夠被釋放了,因為他們賺到的是130年的刑期,而她的刑期只不過區區112年而已!

販賣稀少生物和賭博違反而入獄的蕾路特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女人。」秦流的回答速度讓她吃驚,「你怎麼確定呢?不如這樣,如果你再付出十年我就讓你親手確定,如何?」她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她很顯然是女人,而只要秦流付出十年親手確認,那麼這一局她不虧也不賺。

「閉嘴,女人。」秦流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只不過平靜的湖面下是快要爆炸的火山︰「在這雙眼楮之下你無所遁形。」

看著秦流那雙蔚藍色的眼楮仿佛要把自己的靈魂深處看透,蕾路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典獄長你在看的吧。」秦流沒有回頭找攝像頭︰「她是不是女人你最清楚,現在我下注女人,你來做公證吧。」

「漂亮,你贏了!」贊嘆一聲,典獄長的聲音直接讓蕾路特臉色一變︰「蕾路特,你輸了。」

大屏幕上的數字再度回復到了五十對五十。

「……」咬著嘴唇,帶著可愛的嬌憨,她卻是憤憤的瞪著秦流。

秦流的那雙蔚藍色的大眼楮已經變成了正常的黑色,看著她,秦流突然微微一笑,他這一笑那真是無比的帥氣,都說平時不笑的人笑起來最好看那真是一點都沒錯,秦流這一笑就讓蕾路特愣住了。

但是隨即一只冰冷的小手就已經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脊椎骨和神經,那張弛力讓她的臉都變形了,痛的。

「蕾路特是麼?很好。」秦流輕輕的點著頭,話語中但這無盡的冰冷和血腥,他散發的殺氣就算是西索也比不上的︰「這回輪到我出題了對吧?」

「听好了,我的題目是︰你能不能在全身精孔開放之後活下來呢?」

「我的賭注是全部五十個小時。」

「我賭你活不下來。」

她要死了,他們就可以直接走了,所以秦流一點都不覺得瘦弱的她能夠活下來。

「那麼,讓我看看吧。」秦流猛的打開了她全身的念松開手退了兩步,看著渾身散發出大亮精氣的雷璐特,靜靜地等待著她油盡燈枯的那一剎那。

「!!!」心中一驚,看著自己的力氣在慢慢的被抽離身體,蕾路特算是心理條件良好的了,立刻閉上了眼楮快速的關閉精孔起來。

秦流看著她的動作心里只是覺得她無用功卻殊不知他給典獄長的驚訝是實實在在的,這個監獄本來就是他的具象化念能力形成的,這個塔內沒有任何人能夠使用能力,這也正是他為什麼能夠做到監獄長這個位子上的原因,但是就算是這樣秦流還是給別人打開了精孔,看著一個漸漸掌控著念能力的犯人正在形成,他口中的薯片早就因為嘴巴過大而掉在了地上。

「好了!」看著自己白嶄的雙手,仿佛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自己的身體之中走動著,蕾路特不禁有些驚訝。

「輸了。」秦流更加郁悶了……

走回去的時候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將堅硬的具象化監獄地板踏出了一個個腳印,秦流的殺氣……讓人受不了!

恍如夢游的走回去的蕾路特還有些恍惚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卻是不可思議。

「滾開蟲子,你擋住我了!」一雙大手奔著她面門而來,她當然知道那是誰的手,帶著無限的恐懼她下意識的一拳胡亂揮出卻是直接將雙手的主人打飛了出去,那人直接落在了場上咳嗽了幾聲站了起來,看著那夢游一般的女人,突然一股奇怪的恐懼感包裹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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