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翎因為中了我的壞招,作為男人的自尊自然是不容忍將身體上的狀況說出來,只好謊稱自己受了寒,近日暫時不接待客人。
我只要一想到他早上醒來時下邊軟綿綿的窘相,就笑的沒心沒肺,有管不能擼的日子一定悲劇透了!哈哈。
那些出身高貴的客人們不屑于那些個普通的庸脂俗粉,即使不能解決起碼的需求,但為了照顧自己的面子而選擇了茗泉,偶爾換換口味也沒什麼不好。
這倒是超乎預料,如此一來,我干脆擔任起賬房來,樂滋滋的為他管理起財政收入,這錢雖然來得快,但是離那一萬兩黃金畢竟還是有一段差距。
想到這錢收集的不易,怕是茗溪等不及茗泉前去相救就被那沈尚書給玩死了,所以不免為這苦難的兄弟捏了把汗,試圖找別的方法來解決目前的處境,比如送那尚書一個小美男來把茗溪換出來,只是那娘們下手也忒狠了點,把誰送去都是死路一條。
這麼盤算著,心里卻有了人選,沒錯,就是那性格多變,陰險狡詐,無恥下流的騷狐狸——緋翎。
這貨從來只有他計劃著如何虐待別人,跟我一樣,不是個容易吃虧的主,而且討好女人又格外的有一套,生的又嫵媚動人,那凶婆娘應該不會對他下毒手。
有了人選之後,無恥的陰謀也跟著浮上水面。
這幾日,我以仰慕沈尚書為名,頻頻買了禮物跑她府門口蹲點,雖是屢次以被勢利眼的守衛轟走為結局,但是咱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最終那沈如虹算是被我磨得沒了脾氣,傳話召見了我。
我急忙拎了那地攤上買來的便宜貨一搖三扭的邁進了尚書府,見了那長相對不住大眾,一臉麻子,半邊胎記的沈如虹沈大人之後,略一微愣,急忙來了一聲京腔,喊道︰「大人啊,小民苦等您數日,今日總算三生有幸,得以相見啊。」
吆喝完,急忙將那花了幾文錢買來的桂花棗糕呈了上去,抹著眼淚說︰「這是來京之前,俺娘千叮嚀萬囑咐,讓俺務必帶給您的一點特產,希望您能笑納。」
她粗眉一挑,冷眼問︰「你娘干嘛讓你這般折騰,過來送這爛東西?」
「大人您是有所不知呀,俺們馬蘭村里在家根本不供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而是家家戶戶畫了您的畫像當財神爺一樣供奉著啊。」我一邊扯淡,一邊心道︰就你這尊榮拿來當門神倒是差不多。
她猛拍了一下桌子,怒斥︰「滿嘴胡言,本大人還活著呢,哪用得著供奉起來!」
我急忙猛拍她的馬屁說︰「那是鄉親們一直仰慕您的威名,說您是文曲星轉世,武曲星附身,百年難遇的奇才,我們中國之所以國泰民安還是仰仗您的深謀遠慮,卓群見解呢。」
她又是狠拍了一下桌子,陰厲的說︰「一切乃是吾皇治國有道,我等做臣子的誰敢邀功,大膽刁民,竟敢在此顛倒黑白,看我不重重罰你!」
哼!有道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就不信你心里真的這麼想,即使忠君愛國的人也同樣會居功自傲,丫的只是缺少一劑安心丸而已,不敢堂而皇之的接受我的吹捧。
我急忙唯唯諾諾的跪到地上,貌似膽怯的說︰「大人恕罪呀,小民不過是將村民的話轉述一下而已,沒想搞別的什麼ど蛾子啊。咱也沒見過什麼世面,說話沒個輕重,希望大人能擔待一二。」
她面色一緩,卻虛偽的拿鼻子哼哼了兩聲,說︰「天子腳下莫非王土,一言一行都需謹慎著點,即使你說的是事實,也得看是否觸犯了天子的威嚴才成,明白了嗎?」。
操!我默默豎起了一根中指,人卻擺出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聲淚俱下的說︰「小民謹記大人的教誨,大人您就是那閃閃的紅星,帶領中國人民走向富強。」
這詞怎麼這麼順口啊?
她滿意的笑了笑,態度較剛才好了許多,竟也學著領導人的架勢慰問起群眾來,「你現在住哪呀,來京城里覺得還習慣嗎?」。
我一抹淚,急忙回答︰「咱一介農民,也沒點本事,就暫住在醉香閣里給人端茶倒水,賺個吃食,卻得時常看那男人的臉色。俺娘身子骨不好,光靠那點莊稼也不夠給她看病的,所以不得不在這京里尋點活計,為家里填補點家用也好。」
她一听醉香閣三個字,眼里劃過一絲精光,卻依然官位不減的說︰「身為女子竟去那種場所為那些賤奴辦事,卻也委屈了些,若是不順心,來我這隨便做份差事也比那里有尊嚴。」
嘿嘿,你和咱的感情發展倒是順利,可惜咱的計劃不允許這麼發展呀,于是趕緊推辭,說︰「謝謝大人好意,只是小人看上了,看上了……」
這越說,聲音故意變小,隨她去意婬。
果然,那喜好**的變態女馬上會意,哈哈笑了幾聲,問我︰「怎麼,看上了哪位小官不成,那里的男子玩玩可以,娶回家怕是名聲不大好听呀。」
我佯裝害臊,別扭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說︰「那緋翎公子人生的漂亮,我這等粗人怕是配不上人家才是。」
她一听我胃口不小,竟看上了京城名妓,訕訕的笑了幾聲,說︰「那妖精挑剔的很,不是皇親國戚都不擔待,就算我也踫過灰,你倒是會稀罕個人。」
「什麼?」我驚呼一聲,不敢置信的問︰「他竟會不接待大人您這般的人物嗎,您可是名滿全國的不世奇才啊!」
她略帶尷尬,回我說︰「那醉香閣的客人們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算是後台很硬,既然緋翎定了自己的規矩,咱也不好隨便破例。」
我立馬唾棄了一口,說︰「什麼規矩,前些時日他還鬧脾氣,誰的面子都不肯賣呢,這都停業許多時日了。我看他就是不把任何人放眼里,全隨自己的性子罷了。」
「還有這種事?」她忙問。
「可不是,我看他就是不把大人放在眼里,還賞臉不要臉了。」
「哼!卑賤的奴隸而已,明明是個騷貨,竟也學著吊人胃口。」
「小人原本是本本分分做人,是他先勾引我的,這倒好,俺上鉤了他又開始冷落起俺來。」
「倒真是妖精,我倒想去會會他了。」
要西!上鉤!這才是第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