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一更。夏侯芸的原型圖我已發了,想看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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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沒,昨日夏侯霖已經攻下了冀昌城。」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尚在兩百里之外的地方嗎?」
「噓~~,小聲點,據說是南斯將軍他們投敵了。」說話的這個人向周圍看了一眼,然後壓低聲音說道。
听到這個消息的人們全都不敢相信的長大了嘴巴。
「!!那,那我們怎麼辦。」周圍人全都吃了一驚,語氣中充滿了憂慮。
「唉,听天由命了」一個年長的士兵嘆息道。
張暮隨著傳令的士兵緩緩走向那個最大的營帳。他沒有左右環顧,但這座軍營中的很多事物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景國然,在這樣的處境下,你會有什麼樣的打算呢?
他眼楮不由自主的掃到身前透明的右下角信息版塊,張暮現在已經基本不會關上這個界面了,亂世中,機會稍縱即逝,很可能下一秒的信息,就能對這場冀昌戰爭起到決定性的作用,畢竟誰都不想被無緣無故的抹殺掉,更何況,任務完成後還會有屬性點的存在,這是個沒有人會嫌少的東西。
尤其是張暮,想變強,想在亂世中保住自己一身性命。
對此更是勢在必得。
機遇往往都是兩面性的,要麼讓你飛黃騰達,要麼讓你窮迫敗家。兩者間必須有一個選擇,而這個選擇權卻不在你的手里。
事在人為吧。張暮一聲長嘆。
越是接近這個社會,他就越能感覺到身為一種小人物,命運不在自己手中的悲哀。
大勢︰1325年4月,夜,景國然軍中兵變,手下眾多將軍投敵。
大勢︰1325年4月,同夜,冀昌大火,火勢凶猛,燒掉了冀昌城內糧庫,景國然一萬將士的屯聚糧草毀于一旦。
大勢︰1325年4月,同夜,猛將顏雙出世,護景國然成功月兌逃。
看破︰你于昨晚一夜無眠,于茫茫夜空下思索良久,他感嘆著夏侯霖手段的不凡,他出色的謀略,讓你直到整個計謀即將結束時才看破其中玄機,先是以五天不動而麻痹對手,給人一種隨時都即將出手的感受,然後暗度陳倉,以未知的條件勸降景國然手下將領,趁景國然軍營嘩變之際,再虛晃一槍,派人燒掉這個景國然所需的軍用之糧,你不得不佩服之余,心生寒意,夏侯霖冀州最強之名,果然不凡
拆招︰你苦苦思索無果,最後不得不一聲嘆息,表示鴨梨很大
張暮無言的笑笑,他現在已經基本明白自己的真實水平,嚴格的講,屬性要比他強一點,換言之,張暮的水平也就是現在這個平均20出頭的屬性,甚至比此還要低,他已經感覺到這個系統的強大之處,張暮的智謀水平可能以後無法再有多大的提高,但是這個游戲里總是講著大勢、看破的張暮,卻可以通過屬性的疊加而不斷增強。
直至有一天,成為這個大陸上最強的人!
想到這,他的內心就會有一種豪氣,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人時刻都在山巔俯視著腳下大地一樣。每當這時,都會有一種超凡月兌俗感,猶然而起。
我要成為這個大陸上最強的謀士,沒有之一。
見到顏雙後。
張暮的第一感覺就是冷,很冷。
性格上的冷。
顏雙佇立在營帳中,身上是基本從不離身的披掛,他站在那里看著張暮,從張暮進來的那個一瞬間,他不自覺的眨了一下眼,將那種詫異感深深的掩藏在眼底。
這由不得他不詫異,換做是誰,面對一個說出我能救你的十七歲少年,恐怕都會覺這是一個笑語,更何況是現在一個這樣特殊的時期。
哪怕這個少年身上有一種別樣的氣質。
張暮很成熟,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嚴格的講,身體是十七歲,但靈魂中的年齡卻與顏雙沒有多少差距,再者,張暮一身前世里那些文人儒者們的打扮,儼然間,飄飄出塵之氣,配合他臉上本就有些清秀的五官,不得不說,穿越到異世界的他,居然也有點小白臉的潛質。
但賣相不同才華。
所以盡管給了顏雙一個不錯的印象,但這顯然熄滅不了,他內心中那股被人戲耍的感覺。
救我性命?憑你個十七歲的少年?
顏雙一聲冷笑。
「你說你能救我的性命?」
張暮聞言笑了,他從與語言中清晰的感覺到了對面人的憤怒,但他並不畏懼,也一點都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為什麼會這樣鎮靜,張暮也不知道,似乎自從穿越過來之後,他就比‘前世’多了一股莫名的沉穩。
好像什麼在他眼里都是過眼雲煙。
包括他自己的性命。
「沒錯。是我說的。」
顏雙眼光一凝。
「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諾!」帳篷外突然應聲進來一批人,他們飛快的抽出手上武器,劍、槍、戟等等很多的武器架在了張暮的脖子上,張暮動都沒有動,他神情自然的哈哈一笑。
「顏將軍,景國然輸定了,你沒有贏的希望。」
「我沒有贏的希望,難道你這個十七歲的小家伙就有?」顏雙听罷,怒極反笑道。
「我有。」
顏雙哈哈大笑起來,他簡直氣瘋了,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他還從沒有見過有這麼狂的一個人。
「本將軍憑什麼听你的,來人!把他給我推」
「因為你沒有選擇!」張暮突然臉色一正,打斷了顏雙尚未講完的話語。
顏雙一窒,這句話像一把刀子一樣,直接刺進了他的心里。是的,他沒有選擇。現在的局勢已經到了景國然生死存亡的關頭,他全軍手下不過五千人,而夏侯霖卻有整整四萬,兩者相差之巨與現在的被圍之勢,讓他清晰的知道,這是個必死之局。
最起碼,他沒有顛覆這個戰局的能力。
張暮見狀,不由推波助瀾道。
「顏將軍,我想你也不想死在這冀州的亂戰之中吧。」
顏雙閉上眼,不由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是了,他還不能死,不是顏雙怕死,只是尚有家仇未報,殺他父親的仇人依舊好端端的活著,他不能死,有一天,他一定要親手殺掉這個人。
顏雙抬了抬手,那些沖進來的將士見狀撤回兵器,然後轉身離開離開營帳。
張暮一笑。他看著顏雙的眼楮。
「顏將軍,我想有一天你會知道,這是你一生中做過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