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拉著怡薇消失在好事者的視線中,躲進了電梯里,怡薇的手仍然被段少緊緊地拽著,甚至讓她感覺到隱隱的生痛,她扭動著手腕,段少回過神來松開她的手。
怡薇覺得自己很倒霉,被段少打過的臉至今依然隱隱覺得痛,雖然紅腫已經消,但今天又被莫名其妙無辜被毒打一掌,她到底是得罪了誰了!
掩著紅腫臉龐的手一直不敢放下,緊緊地掩著那塊傷,一但示人,這傷將會隨著外人的指點由臉龐傷至內心。
電梯緩緩向上,電梯里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音,一個均勻有規律,一個忐忑起伏不平。
電梯「叮」的一聲發出清亮的聲音停下,電梯門慢慢地移開,段少毫不客氣很不紳士地先走出了電梯。怡薇掩著臉依然站著不動,雖然她知道這一步一定要邁出,但能躲一刻便是一刻吧!
電梯片刻後慢慢地合上,突然一只手擋在中間。
「怎麼了?」
段少一只手撐在被他擋開的電梯門上看著怡薇發出低醇的聲音。怡薇撫著臉頭也不抬走出電梯,從段少身旁經過的時候,她似乎感覺到這個男人正用他那雙深遂不可測的眼楮看著自己,似乎要看穿她此刻的心里。
走到段少的房間,怡薇側身讓道,段少走到她的前頭,模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開門的房卡,這時他才想起,晚上他把房卡給了範曉冰秘書,而自己也沒有帶鑰匙。他轉頭看了一眼依然把手撫在臉上的怡薇,然後掏出手機。
「給我送鑰匙上來,還有給我備支消腫藥!」
掛了電話,他斜靠在門上盯著手撫臉蛋的女孩,看得怡薇不知所措,只好把視線移向遠方,希望那個人快點把藥送上來。
也不知道他和誰說電話,幾乎命令的口氣,話中毫無點人情味,像是劇中直板的對白。
電梯的門響了一聲,走出一個身著白色襯衣外加小馬甲的服務生,他向這頭探來,微笑著向段少小跑而來。段少見來人了,抬腕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鑽表。
「段總,鑰匙和消腫藥來了!」
說話間,服務生側頭看了一眼杵在原地手撫臉蛋的怡薇,眼楮閃過一絲復雜難以言語的神情。
「很好,五分鐘!」
五分鐘?才五分鐘嗎?怡薇心里納悶著,這五分鐘,她站著似乎經歷了幾個世紀的時間,漫長,漫長,很漫長的幾個世紀。
服務生把鑰匙遞上藥和鑰匙,突然禮貌地說。
「段總,須要我幫忙開門嗎?」
段少接過鑰匙和藥轉頭說。
「不用了!」
「好的,沒事我先走了!」
服務生說著轉身走向電梯!
隨著鑰匙旋轉,房門應聲而開,段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怡薇抬頭看看電梯那頭,服務生站在電梯前正往這邊看,怡薇低下頭跟著走進了房門。
段少走進房間,把鑰匙和藥扔在桌子上,然後邊月兌外套邊對怡薇說。
「藥自己抹!」
真是冷血動物,不會憐愛女人,不幫她涂抹消腫藥膏就算了,連說話都毫無感**彩,他比這個世界上最冷血的動物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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