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听到從沙發坐起和腳步聲才猛然回過頭,她的身體頓時向後傾去,段少已經站到了自己的面前,稍彎腰,兩只欲火中燒的眼楮正端祥著她因他突然走近自己而心跳加速起伏難定的胸部。
「你要干什麼?」
段少沒有理會怡薇的疑問,而是伸出了雙手,慢慢地向怡薇靠近。
眼看著一對魔掌即將伸向自己的身體,怡薇本能的求救信號發出,她想躍起逃月兌,但說時快那時慢,段少像蟄伏待定的獵手,剛剛只是試探獵物,當怡薇想逃時,他迅速地作出了最快的反應。兩只手已經分別伸到了怡薇的背部和腿下,然後他直起了身,怡薇就這樣被段少輕易地抱起。
怡薇當然不願意,在他的懷里掙扎著,但似乎無補于事。
「你最好別動,听我的!」
不慢不急低醇的嗓音從怡薇的耳際流過。
「憑什麼?」
怡薇大吼道,臉蛋已經微紅。
「就憑那張支票!」
支票,一提起支票,怡薇頓時像溫馴的羔羊在男人寬厚的懷里一動不動,靜靜地等待自己成為獵手盤中的美餐。
對,一張支票讓她論為魔鬼的地下情人,想要逃,但卻找不到一次機會能安然離開。
段少橫抱著懷中的怡薇一個一個台階地爬上樓梯,每一次落腳地聲音都那麼清晰響亮,似乎他故意踩著重步給怡薇听。
如果有人看到這個場景,一定會誤以為段少和怡薇是一對熱戀中的戀人,配合默契地纏綿著,讓人羨慕。
段少濃重伴有酒氣的氣息充斥在空氣中,讓怡薇無時不刻地呼吸到這股討厭的毒藥氣味,她恨這個味道。
到了臥室門前,段少稍一用力,把怡薇轉了,沒來得及防備的怡薇「啊」地叫了一聲,想趁機做點什麼,但已經晚了,等她明白過來,自己的姿勢已經被段少換好了。
怡薇兩條縴細的腿被分開,環著段少粗實的腰肢,她動了動腿想就這樣爬樹一樣坐他的身上下來,可是剛動了動,便按按在她後背的大手按住了,讓她呼吸有些困難,無計可施,于是怡薇放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把自己放下,確保安全,她只好在腿上稍稍地用了一點力,任憑他掌中戲耍。
這細微的勁道讓段少感覺到了,他微笑著,很邪惡地微笑。
怡薇稍一抬眼便能與段少的眼楮平行對視,他的呼吸氣自直接就打在她的鼻子上,酒氣和抵觸心理讓她轉過臉不與他正面對視。
段少空出的一只手伸向門把,「啪」一聲,臥室門被打開,段少推開門,走了進去,開了燈,房間里頓時被燈光所充斥。
地板上鋪著毛絨地毯听不到段少的腳步聲,但怡薇已知道他們用走幾步便到了床的位子,怡薇心里在猜測著他會干什麼,雖然答案一直都被她猜出藏在心里,但她依然不願意相信這個答案。
終于段少走到了床邊停住了腳步,怡薇知道他將會把自己放下,便松了松腿上的勁。隨後段少兩只手移到了她的小蠻腰上,稍一用力,便把怡薇扔到了床上,像玩耍一個布女圭女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