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三個字,富有深意,範曉冰自然也听懂了,便怯怯地回答。
「知道一點點!」
「哦,那你跟我說說,坐下說!」
段少端水的手移開亮在半空,另一只手放在沙發靠背上,讓範曉冰坐下,等待著她的回話。
範曉冰照段少的話坐在沙發上,但卻沒有立馬說話,面前的這個男人讓她感覺到害怕,雖然心知肚明,他也一樣是人,也有人的情感。
「說吧!」
範曉冰清了清嗓子,試圖緩解緩解壓抑的氣氛。
「她的事情我只知道自從接觸到你的一段,我是在暗中幫她!」
顯然,範曉冰知道的那一段,她不用說,段少自己也知道。但段少沒想到他的猜測是真的,她真的在幫怡薇。
「是同情嗎?」
「一半是!」
「那另一半呢?」
看著段少的眼楮,範曉冰不願意再說了,只是搖搖頭,段少似乎明白似的點點頭。
「好吧,我真沒想到,我的秘書去幫一個與她不相干的女孩,你可以走了!」
範曉冰站起來。
「嗯,我回去了!」
「我是說,你明天去財務部領你工資,你可以走了!」
範曉冰听到有此傷心,更多的是為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感到失望,雖然她憑借著多年與他工作的經驗早就猜到這一步。她不吵不鬧,不抱不平,只是默默地點頭,然後安靜地退出,把房門關緊。
段少漠視著一個不舍地女孩回顧著他離開,至此他的冷漠冷血盡顯無遺。
電梯里範曉冰咬著下唇強忍著鼻子里的酸楚,待到電梯「叮」的一聲停下後,她便逃也似地沖出了電梯,消失在酒店的大廳外。
範曉冰對于這個城市來說,他屬于外來客,親人不在,朋友不多,似乎感覺自己頓時之間與怡薇同病相連。她這時只想回家,她萬沒有想到,共事多年的老板,她任勞任怨地為他辦事,公事私事,到了今天一件私事未辦好,便抄了她魷魚,委屈說不出。
出租車上,範曉冰忍著掏出了手機,拔通了怡薇的電話。
怡薇剛回家不久,正和段瑞年共進夜宵,听到手機鈴聲後,接通知範曉冰的電話。
「你好,範秘書!」
「是,範秘書?」
段瑞年看著怡薇試問了一句。怡薇點點頭。
「怡薇……」
範秘書突然哭泣起來,讓不明就里的怡薇莫名其妙。她未曾想到,一個大集團總裁的秘書也會有這般性弱的時候,平時看她一身的職業西服,戴著一副黑鏡框眼鏡,給人的感覺除堅強的職場女性之外,還有一點制服誘惑的感覺。
「範秘書,你怎麼了?」
怡薇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範秘書。
「我被抄了!」
怡薇听後,馬上知道了個ba九不離十。段瑞年也隱約听到了手機里範秘書的話,便對怡薇說。
「讓她到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