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男人?」
隨著段少說話,從他嘴里呼出的酒氣直沖著範曉冰的鼻子而去。听著段少的話,女孩不知道他話的意思,透過黑鏡框的兩只眼楮正眨巴眨巴地望著段少。
「是不是?」
段少催促著範曉冰回答。
「是!」
範曉冰沒有思考的時間,便立馬回答,沒有理由去說自己的老板不是男人,而且當著老板的面,當然這也是事實。
「他媽的,怎麼都說我不是男人!」
听著段少漫罵,範曉冰依然處于迷霧中,當然這種事情不知道也罷。
「女人,難纏的女人!」
段少對著範曉冰說,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範曉冰听到段少在罵女人,便知段少口中所指的女人便是白怡薇,他與白怡薇之間的事情她有所了解,也知道白怡薇已經逃離了他的掌控。
「她惹你了?」
段少一頭倒在了沙發靠背上,嘴里繼續說著酒話。
「何止惹我,還惹了我的孩子!」
「孩子」?範曉冰更加糊涂了,這個男人何時有了孩子,白怡薇又怎麼惹到了他的孩子,這讓她疑惑。
「孩子?」
「對,她做掉了我的孩子!」
段少眯離著眼楮繼續說著醉話,聲音更加顫,口齒也不大清晰。
這回範曉冰听著段少的只字片語,憑借著她的理解,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這個男人與白怡薇已經有了孩子,但白怡薇月兌離了男人的掌控,成功做掉了剛剛孕上的孩子。範曉冰看著醉語是的段少,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認真起來了,而且都弄出人命來了。這個男人變化有些快了,遠遠超越出了她的想象。
看著這個此時因失落而處于醉夢中的男人,而且衣著不整地回來,突然讓這個女人感覺到絲絲的痛心,說不上來的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你打算怎麼辦?」
範曉冰試著詢問,她相信這個時候是段少最脆弱的時候,防御能力最差的時候,實話也就多了,他再也不能如清醒時把原本的自己深深的掩藏。
「怎麼辦,天知道!」
確實,看著這個醉鬼的樣子,就已經知道他黔驢技窮,面對現實束手無策了,這就是實話,看著他的一身被撕扯得亂七八糟的而且染著血跡的衣服和鼻青臉腫的五官,便轉移話題。
「你是怎麼弄得這一身!」
「好痛!」
段少被人提起的傷,突然感覺到疼痛,齜牙咧嘴的一臉苦相。
女人看到男人的樣子,起了惻隱之心,便拿來熱毛巾為他敷傷,嘴里埋怨著這傷是怎麼來的。
「在酒吧和吳子恩干了一架!」
醉眼朦朧的段少輕巧地說著,稍帶微笑,笑意中似乎飽含著勝意。
看著這個男人一臉的玩世不恭樣子,範曉冰便稍一用力,按在段少傷處,段少便慘叫起來,臉扭曲著。
PS︰短暫的雙休又要結束了,唉,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