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無論殘酷或是美好,要來的總是要來的,像是人生中的一大劫難,終歸是逃不過的。女孩話未說完,便已經不能再發出聲音了。她的嘴已經被段少的唇堵了個密不透風,那還能說出話來拒絕。只听得她「嗯,唔……」地哼哼吱吱。
範曉冰的雙手被段少拉進懷里的那一刻已經全然自由了,她用力地支撐著段少的胸部,想使自己的遠離他的懷,躲過他的堵截,但卻絲毫沒有作用,反而使酒後亂了性的男人更加欲火焚身,另一種的刺激讓他放肆向女孩索取。
女孩在男人懷中掙扎著,慢慢地力氣變小,從前的拒絕已經變成了半推半就,兩條舌攪和在一塊,如蜜般的濕潤,讓彼此喘著粗氣。
段少的一只手搭在範曉冰的肩上,另一只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到了她的雙腿之下,稍一用力,他從沙發里站了起來,女孩被他橫抱而起,然後段少搖搖晃晃邁著貓步向大床移去。
腳尖在觸到床後,段少才把範曉冰拋到了床上,然後男人便倒向了她的身體,要知道這個男人高大威猛,如這般倒下,壓在誰身上都得夠嗆的,女孩閉起了眼楮等待著泰山壓頂般的痛,事後,她只感覺到頭兩邊的床墊向下陷去,睜開眼楮才在十幾厘米遠的地方,段少的臉停頓了,他的雙手支在她頭的兩側,俯視著這個女孩火燒雲般的霞紅。
而段少朦朧的眼楮里看到的卻是白怡薇清純得如漫畫里美少女般的臉,讓男人有種看畫中美人的錯覺,恨不得就這樣看下去,一直看著她。可是酒精的作用再強的身體,再堅強的意識都會抵擋不住的。
男人慢慢地俯下頭去,薄唇再次觸到女孩的粉唇,那種感覺依然如同他第一次吃蜜般甜美,然後便大口shun吸。
女孩被這個閱女無數的男人技術嫻熟地調悅著,殘存拒絕抗拒的意識都駁去了,她再也無力抵抗,也不心再抗,滾燙的臉讓她莫不開,她便閉上了眼楮。
段少雖然大肆獵食女孩的那份純真的蜜,意識中卻全然把這個女孩當成了白怡薇,可憐的女孩被無情的掠取卻不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
段少的嘴shun吸著女孩的粉唇,手卻很不听話地游移在女孩的身體上,女孩顧及不了什麼了,只听得房間里彼此急促而紊亂的呼吸聲,來來回回地響徹在房間的角角落落。
彼此都忘記了自己慢誰,只是盡情地歡愉,糾纏著。突然女孩感覺到一陣撕裂的痛,暴風雨來了,汗浸透了包裹一絲不掛身體的被單,極樂的歡叫充斥著房間,一聲長長的吶喊結束了今夜的風雨。男人疲憊不堪地趴在如瓷般**的白怡薇身上,讓跟著喘著粗氣的女孩更加氣若游絲。
男人轉頭間,二人的眼楮對視著,男人稍一低頭便又吻向了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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