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電梯,通往段少房間的過道里燈光昏暗,安靜得只听得到他們兩個人的腳步聲,到了房間門口,段少低頭模索著口袋,突然「嘀」的一聲電子鎖的聲音,段少抬頭,發現範曉冰手里拿著房卡,門已經打開了,範曉冰正等待著他進房。
男人轉臉看著範曉冰,這張房卡是男人入住酒店不久交給秘書的,方便她隨時送來他須要的文件。男人的眼神讓女孩頓感羞澀,本不應該這麼主動地開門的,這都是她的職業造就的病,上司面前總是這般勤。
進了房間,合上了房門。段少隨手一拋把西服上衣甩到了沙發,連松領帶邊與範曉冰說著話。
「去弄干淨你的衣服吧!」
範曉冰點著頭,跑進了洗手間里。隨後段少听到洗手間里傳出來的揉撮衣服的聲音,領帶依然掛在脖子上,一個轉身倒進了沙發。
拿起沙發前桌上的紅酒與高腳杯,男人注滿一杯,遞至唇邊,慢慢啜著紅色液體。
洗手間,範曉冰反復揉撮著衣袖,直到西服袖子撮皺了,仔細看還是有顏色在上面,只是黑色的西服看不太出來罷了。女孩放棄了。
範曉冰走出洗手間,段少已經喝到了第二杯紅酒了,他抬眼看向洗手間的門,女孩站在洗手間的門前,西服外套已經月兌去,白色的襯衫裹住她的身體,卻絲毫掩飾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線。
男人以為自己醉了,幻影中出現一個性感的身體。猛搖頭眨巴著眼,確信是現實並不是夢境,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轉開臉。
「洗不掉了,廢掉了!」
範曉冰說著,有些可惜她的衣服。
「再買一套!」
「也只有這樣啦!」
範曉冰說著坐進了另一張沙發。
「女士優先,你睡床,我睡沙發,須要洗澡嗎?」
段少借著酒意大聲說。其實範曉冰還沒說不走呢!
抬起頭來看著那張酒意稍濃的英俊臉龐,女孩埋在心低的那份愛意又在摧殘著她薄弱的意志,難道就犯嗎?可是她發現自己已經從沙發站起來了,向浴室邁出了第一步,女孩默許了。她輕輕地走進了浴室,任憑蓮蓬頭里的水灑在身上。
男人在沙發上繼續喝酒,紅色的液體一杯一杯地灌進他的身體。
十余分鐘後,女孩出現在浴室門口,那沒有著睡衣,當然也不是一絲不掛地出現,上身依然穿著她的白色襯衣,下擺抵到大腿。一副迷人的浴後美人,可是這一幕假少估計要在夢里尋找了,他酒灌得太多,那一整瓶的紅酒已經都進了他的肚子里,再美的景象他也睡著了看不見。
女孩走到沙發旁叫著段少。
「總裁,總裁!」
可是男人連嘴皮都未能動彈一下,睡得太沉了。
女孩把挽著的頭發松開,搖搖頭走向床,台燈下,女孩躺進了被子里,頭剛粘到枕頭,突然又坐起,台燈的燈光照在白色的襯衣上,另一面可以看到白色朦朧中的身體。她看著沙發上只披了一件衣服在胸前的男人,女孩于心不忍,走下床,把被子蓋在了男人的身上,然後自己回到床邊,才發現自己的被子給了男人,這里已經沒有第二張被子了。
回到沙發旁,蹲在段少面前,看著睡夢中男人的臉,女孩的臉突然羞紅了,她想與他共用這張被子。她掀起了被子,發現自己好傻,看到段少的身體,自己一個弱小的身體怎麼可能搬得動男人呢,搖搖頭嘲笑著自己。
突然一個更加怪異的想法閃過她的腦子——一起睡這沙發。
女孩把男人盡量挪動,空出一小片空間,女孩試著躺上去,然後把被子蓋上,兩個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或許零距離就是這種的感覺吧!
男人夢中一只手搭在發女孩的細腰上,女孩微笑著閉上了眼楮,這種感覺很微妙,如果可以,這樣搭著一輩子她也願意,可是……
想這麼多干什麼呢?女孩在黑暗中笑著自己,眯上了眼楮,直到意識全無,兩個人共同進入了夢境。
第二天先醒過來的是段少,是一種秀發的淡香讓他從夢中醒來的,睜開眼楮,一頭烏黑的青絲擋在他的眼前,他的一只手臂壓在女孩的頭下當了枕頭,另一只手搭在女孩的腰上。奇怪,男人想不明白,昨天晚上不都安排好了嘛,女孩睡床,自己睡沙發的嘛,怎麼兩個人都睡到沙發上來了,男人靜靜地感覺了一體,應該昨晚平安無事。
看著女孩,她還在沉睡中,男人輕輕地從她的身體上翻過,下了沙發。昨晚沒有月兌衣服,沒有洗過澡,喝完酒後就睡著了,一身的衣服都睡皺了。
把被子蓋好,男人沖進了浴室,裉去了衣服,痛痛快快地洗著澡。從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中醒過來的女孩,從沙發上坐起,趁著段少還沒從浴室走出,把被子扔回到了床上,然後快速地穿著衣服。
坐在沙發上沒多久,段少就從浴室里走出來。
範曉冰抬頭看著男人,發現男人也正把目光投向自己,一時四目相對,那種莫名的尷尬頓生,兩個人同時回避著對方的眼神。
更要命的是,男人只裹著一塊浴巾就出來了,或許下面什
麼也沒有了。
「我洗漱下!」
範曉冰逃也似地從男人的身後穿過,進了洗手間。
男人也慌忙地穿著衣服,然後對著鏡子用吹風機吹著頭發,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做著同樣的動作總是很別扭,而且很不自然地會搞錯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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