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的厚臉皮讓愛瑪心生怒火,一把將麥克推出去,之後狠狠的關上了房門隨後上了鎖,她不想听他的解釋也不想見到他,對這個男人她已經沒有一點懷念。
「嗨,早啊愛瑪!」
「早……,」
周一早上,愛瑪盯著兩只黑眼圈來到報社大樓,同時莉莉跟她打招呼她回答的有氣無力的,都是那個該死的男人害的,想起麥克愛瑪就忍不住在心里詛咒,那天被他拒之門外之後,麥克就一直等到晚上,不停的敲門在門外叫喊,要不是物業趕過來把他勸說走,愛瑪真想打911報警。
不過讓她睡眠不足的責任不能完全推給麥克一個人,她之所以兩天都沒有睡好,是因為心里再想著一個人。
愛瑪極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來都她狹小的工作間,希望今天不會派給她什麼難應付的任務,最好能在報社呆上一上午,然後中午的時候好好補個覺。
愛瑪閉著眼楮坐在她的椅子上,腦子里還帶著美好的幻想,主任就走到了她的身邊。
一分鐘後愛瑪帶著沉重的心情很是不情願的跟著拍攝組出發了,美麗的五官上的表情很明顯,就是那種剛剛漂上雲端之後被打下來的失落。
同行的人看到愛瑪低落的表情都感到有些奇怪,這個一向熱情開朗時刻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帶著火箭一般的沖進到現場報道的女孩,今天是怎麼了。
一行人坐著報社的專車來到機場,走進了機場的大廳愛瑪的身體簡直就向是被托著前行一樣,她本以為這周可以接到一些輕松的采訪任務,最起碼是今天能輕松一下也好,可老天一點都不可憐她,在她精神很體力最差的時候竟然被拍到國外去,而且還是為期一個月的任務。
上了飛機找到座位做好之後,愛瑪趕緊閉上眼楮打算趁機好好惡補一下這幾天缺失的睡眠,坐在她旁邊的同事正精神百倍的聊著即將到達的地點,他們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然事件,正在想著到達那個國家之後如何尋找樂子。
沒勁,愛瑪听著同事的話題,趕緊自行切斷耳朵的听覺,不久是要去中國嗎,有什麼好奇的,她母親的家鄉就是那里,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去了,她壓根不知道那里有什麼好玩和吸引人的。
等一下,對了,她們這次要去中國……
愛瑪睜開眼楮,似乎一下子被什麼刺激到了,腦子里立刻來了精神。
那個,他不就是中國人嗎,這次去中國執行任務不知道會不會再次遇到他,愛瑪心里突然升起期待,趕走了她的睡意,心里開始蕩漾起一股甜蜜而懵懂的悸動,可過了一會她臉上的興奮又變成了失落。
那麼大的國家怎麼可能說遇到一個人就遇到,況且她上次連他的住址都沒有問,還是不要做夢了……
下了飛機愛瑪跟著通行的幾位負責拍攝的同事一起出了機場之後向事先定好的酒店走去。
做了那麼久的飛機來到酒店的房間愛瑪終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恩,真不錯。
打量著酒店周圍優雅的環境,愛瑪低落了一天的心情終于得到了一絲安慰,因為報社的效益好加上受到美國政府的支持,她們每次出差都不會住很差的地方,這次也一樣,如果沒猜錯這家酒店應該是星級的。
放下行李愛瑪首先沖到衛生間,檢查一下沒有任何問題她決定先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工作明天才開始,剛才在飛機上睡了幾個小時,現在她覺得精神了很多,晚上也許可以出去好好欣賞一下這里的夜色,這里畢竟算是她的半個故鄉。
皇甫璨開著車來到一家優雅的餐廳門口,停好車之後他下來打開一側的車門,安妮抱著小琰從車上走下來。
皇甫璨看著在安妮懷里睡得正香的小琰,濃眉微皺,俊臉上帶著明顯頭痛的表情,卻還不忘大手攬著安妮時刻顯示出他的保護欲和對安妮的重視。
他就說了不要帶這個小家伙出來,兩個人共享的浪漫晚餐,多了一個小電燈泡是很煞風景的事情,就算那個小電燈泡已經睡著,是他的兒子,也不能總是剝奪他這個做父親對二人世界的渴望不是,他早就料到這個小家伙一坐上車就會睡得昏天暗地,看來一會吃飯的時候他又得充當女乃爸負責照顧那個小東西了,否則他的老婆就得受苦。
唉,現在他終于知道自己有多命苦了,沒事干嘛制造出這寫個麻煩的小鬼出來呢。
安妮看著皇甫璨那張「臭臉」,知道他又是因為自己執意要把小琰帶來而不滿,不過她才不要理他呢,上次背著她跟女人搭訕的事情,她還沒時間跟他好好算賬,上次因為自己一時的私心受了這個男人的蠱惑跟著他去享受二人世界,讓從來都沒離開過她的小琰發了高燒,想起回來看到小琰明顯消瘦的樣子,安妮就萬分心疼,忍不住自責,以後她不管去哪里都要帶著小琰。
跟同事在酒店的餐廳簡單的吃了晚飯,負責拍攝的杰米和兩個人都是男人,他們提起晚上去附近的酒吧去喝酒,愛瑪自己也受到了邀請,可一听到酒吧這兩個字,愛瑪一下子就想起自己上次在索村喝醉的事情,她拒絕了杰米幾個人的邀請,那次的事情想起來愛瑪還會覺得尷尬,雖然還有些莫名的期待,但她還是決定一個人到附近走走。
愛瑪沿著酒店附近的街道走著,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街道兩邊的路燈和廣告牌上霓虹燈交相輝映,給這個陌生的城市增添了一份熱鬧的氣氛,寬闊的路面上往來不息的車輛一點都沒有因為黑夜的到來而減少,兩邊的人行道上也有很多出來散步的行人。
愛瑪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周圍櫥窗明亮的店鋪,路過一家飾品店的時候她停住腳步打量了一會,轉身走了進去,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從前一次也沒有來過這座城市,可這里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也許是因為她身體里的血液有一半是跟這里的人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