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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伊臣風的臉更黑了一分,只見金子看著苗頭不對,立馬躲在金小乖的身後去了。︰。
金小乖幾乎要笑抽過去了,她還是第一次見識這樣的伊臣風。
「這次不算。」本以為伊臣風會發作的,只是沒想到良久之後,從伊臣風的嘴里憋出這句話來。
一排人一起齊刷刷的看想伊臣風,一臉疑惑。
「你想賴皮?」好勝心切的金子看著伊臣風的模樣,不怕死的問道。
「你挑的都是小孩子,要比就比大的!」伊臣風一把老練豁出去了,為了挽回男性的尊嚴,他決定再比一次。
「哦……?」看著伊臣風的神情,金子來了興趣,挑了挑眉,嘴角含著笑意。
站在一旁的三人听到了伊臣風和金子的對話,不由得兩眼放光,似乎他們又有好戲看了!
……
「那上車!」伊臣風看著金子不可一世的樣子,心里有了想法,于是嘴角一彎,勾起一絲笑意。
「去哪里?」金小乖有些沉不住氣,一上車就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伊臣風嘴角浮現一絲神秘的笑意,沒有多說。
果然,在萬眾期待之後,伊臣風在全市最大的pub店門口停下。
伊臣風率先開門下車,站在pub門口,看著車里面的人︰「下車!」
「伊臣風,你打算帶金子去這里?!」一下車的金小乖看著夜店的名字,不由得瞪大眼楮,語氣微微提高。
「有什麼不可以的嗎?」伊臣風完全沒有教壞小孩子的警覺,似乎帶金子進入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喂,他才四歲好不好,你別教壞小朋友!」金小乖說啥也不同意讓兒子進去。
「賭不賭,隨你……」伊臣風懶得和金小乖說,低頭一臉挑釁的看了看金子,嘴角含著一絲輕視的笑意,聳肩說道。
被伊臣風這樣一鄙視,金子自然來了氣,怎麼可以不比呢,再說他金子並非浪得虛名,夜店這種事,他在美國都不知道有幾家了,只是這樣的事金小乖當然不知道。
「不賭就不是男人!」金子把頭一仰,對著伊臣風說道。
……
金小乖看著金子跟在伊臣風的身後大搖大擺的朝著夜店走去,不由得嘴角抽搐,這真是一大一小的混蛋!
「好了,金子心智很成熟的。」齊白光看著還在糾結的金小乖,捏了捏她的手,然後安慰道。
「可是他毛都沒長全好不好?!」金小乖濫殺無辜,沖著齊白光嚷嚷道。
囧,齊白光真是倒霉,張了張口,決定什麼也不說。
「喂,我可進去了,你倆就在門口當門神。」看著兩人糾結那樣,金小賢也不由得發出一聲悶笑,趁機揶揄。
「我也去!」齊白光對金小賢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也跟了上去。
金小乖看著這一群男人,不由得嘴角抽搐了幾下,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
為了「監視」金子的一舉一動,金小乖勉為其難,也跟了上去。
齊白光看著跟在身後的金小乖,放慢了腳步,等著她上前。
當幾人進了里面之後,只听得見嘈雜的音樂,看著舞池里全都擠到一堆的人扭扭捏捏,金小乖真心打了一個惡寒。
「你冷嗎?」齊白光感受到金小乖打了一個寒顫,不由得湊近她的耳邊,大聲的問道。
金小乖看了看齊白光,朝著他的身子靠攏了一些,然後搖頭。
一曲舞曲播完,好不容易有點安靜的時間,他們擠到了伊臣風和金子的身邊,看著兩人,只見金子掃了一眼大家,然後一手撐著表演台,一躍就跳上去了。
大家都不知道夜店什麼時候多出一個小屁孩,不由得紛紛望著台上。
伊臣風看著金子上去了,這一次,他怎麼也不能讓金子佔上風,于是也一步踏上表演台。
「大家,請幫一下忙,今天我和這位小朋友打算表演一段鋼管舞,只是希望結束以後,在場的所有女士拿著台子旁邊的玫瑰花,喜歡誰就把花投給誰。」伊臣風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嘴角有著若隱若現的梨渦,一雙會笑的眼楮電力十足,他沖著在場的人掃了一圈,大部分的女人無不被他男性魅力所征服。
「伊臣風瘋了麼!」金小乖听著伊臣風所說的,不由得急了,想上台子上去,只是齊白光拉住了她︰「你慢慢看。」
听著金小乖的話,金小賢解釋道︰「伊臣風只是豁出去了,他怎麼可以輸給一個還沒斷女乃的孩子。」
……
不一會兒,音樂就響起,只見夜店的服務生已經拿來了兩根表演用的鋼管,伊臣風挑眉,忘了一眼金子,然後將西服外套月兌掉。
隨著音樂的節奏,伊臣風這一次真是把老臉都豁出去了,他兩只手搭在剛關上,扭著精瘦的細腰和臀部,更是不忘做那個經典模著臀部下蹲上起的大幅度曲線動作。
一曲還沒跳完,場下的人已經紛紛鼓掌了,就連金小賢和齊白光也看直了眼︰「真沒想到,伊臣風還有這一手……!」
「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雖然看不懂他在跳什麼,但是真的好厲害哦,金小乖看著兩個男人眼底放出異常的光芒,不由得開口說道。
「啊呸,大吉大利!」兩個男人看著金小乖的神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不由得全身打了一個寒顫,對金小乖說道。
而金子在一旁,饒有興味的看著伊臣風扭來扭曲,就是不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