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抱了床下的繩索推開窗戶,就見對面一雙眼楮盯上了他。嚇得手里的繩索差點掉在地上,對面是男是女分不清楚,那一雙眼楮陰森森冷冰冰的充滿了殺氣,逃還是不逃?
正在猶豫間,听到外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楚夜顧不得關好和窗戶,趕緊回到床上,將繩索扔回了床下。
人剛躺好,門 地一聲就打開了,阿爹滿臉討好地解釋,「閻將軍,他真真切切是個雛兒,小鳥上還帶著守宮砂,哪兒來的花柳病啊!奴家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給你安排個爛貨啊!」
「還有守宮砂?」女人臉上的怒氣減退了一半。
「不信,奴家把他拔光了給你看,前邊後邊都干淨的很。我這樓里壓根就沒有不好的貨色,不然豈不是扇自己的老臉,砸我擷春樓的招牌?」
「他剛才嘔吐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軟骨散服用多了的不良反應,等您給他開了苞,他嘗到了甜頭,只怕讓他走他還不走呢!也省得我還得下藥,找人盯著。」老鴨子賠笑道。
楚夜算是知道了什麼叫無恥,這老鴨子真是賤的呱呱叫。
女人眉開眼笑,「那是,凡是被我破了身子的,沒有不開竅的。行了,你下去吧!」
「好,閻大人請慢慢享用,奴家就不打擾大人雅興了,哈哈……」
女人走到床前,問,「你叫什麼名字?」
老鴨子走到房門,趕緊停住腳步,「他……他叫楚楚。」
「本大人沒有問你!」女人回頭瞪了一眼,老鴨子趕緊關門撤了。
楚楚……誰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他真他媽想死啊!有沒有好心人給他一塊豆腐,讓他撞死算了。
「楚楚,好名字,楚楚動人,人如其名。」女人的肥豬手一扒拉過來,楚夜的臉就開始抽搐。
詐騙已經不管用了,他的小胳膊小腿小身板,完全跟眼前的女人不是一個重量級,估計就算拼上小命也很難躲過一劫了。
楚夜是聰明人,大丈夫能屈能伸,犧牲了色相保全了小命,就算賺了。
勉強擺出不勝嬌羞的姿態,含羞帶澀,欲拒還迎地推開老女人的手道,「討厭,人家是第一次,客官溫柔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