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任天信想走,她剛起步準備把她攔住,可別人移動身子便已經離她十米之外。她只能在後面撩起裙擺蹬蹬蹬的一邊追一邊大喊大叫︰「喂,任天信,你回來,讓我再打一掌。」
任天信好像是在故意等著她,放慢了腳步,終于給她追上了,紫夕大口喘著粗氣︰「你……你……你……」可半天也不見說道下話。
「你什麼你?說不出來就歇會再說。」任天信邪魅一笑說道。
見任天信的笑容,紫夕就很不高興,心想︰可不能讓他看扁了,雙手叉在腰間,挺直腰板,大聲的說道︰「你這個幸災樂禍的的家伙,你再給我打一掌。」
任天信真是對她極度無語,抓起她的手在空中搖晃,道︰「就為了要動動你的爪子,你就追這麼遠?」
紫夕瞅瞅手指甲,便隨口說道︰「我的爪子怎麼啦,我可是每天都有用嘴去把它們都清潔干淨的。」
「嘴?你用嘴?!!」任天信難以置信的驚呼,手一松,一副惡心的表情將她的手放下,還不停的甩動著他自己的手。
紫夕才反應過來,她現在可是人類,哪有像鳥一樣用嘴來清潔的,怕穿幫便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叫安兒給我修剪啊,不用嘴用什麼叫。」
「女子無才便是德,可本王听說你可是才女?」
任天信說著又踏出腳步往他房間走去,紫夕趕緊追上去,走在他旁邊,反駁道︰「能簡當然是簡好了。」
「嗯,嗯」任天信無奈的回答道。推開門便大步走了進去,紫夕也跟著進去了。
只見任天信進去之後便一件衣服接著一件的拋飛在空中。
紫夕下意識的用雙掌蒙著眼楮,可又突然想到什麼,又果斷的將手放下,盯著任天信看。
任天信有練武之後沐浴的習慣,剛剛把衣服全數月兌下,剛剛想月兌褲子的時候,卻見紫夕雙眼火辣辣的盯著他,眼中充滿期待,好像他就是她的盤中餐。
而紫夕看到他堅實的胸膛已經口水直流,不覺攬起袖子擦了擦,又把目光移向任天信穿著褲子的,此時眼睜的老大,好像怕錯過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