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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氣飽了,不吃!我要回家睡覺!」蘇木木得寸進尺。
靳斯辰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大手抓過她的右手,輕輕的揉著,寵溺的語氣道︰「何必和那種人動手?手打痛了沒有?」
蘇木木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古怪的眼神看他︰「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溫柔?那晚打我的人是誰?現在問我疼不疼?你說哪個比較疼?」
「你要乖點听話點,我何必打你?」靳斯辰鼻子哼了一下,笨女人!打你,也是為你好!
「你又不是我爸,我干嘛听你話?」
「我是你男人,笨女人!」
「滾蛋……你才……」
「是」字的音被吞回自己的肚子里,因為他吻住了她的唇,深入淺出,輕易的撬開貝齒勾起她的丁香小舌龍飛鳳舞,唇齒交戰。
蘇木木皺起眉頭,雙手抵制在胸前,余光瞄向前面的司機。人家看都不看一眼,仿佛習以為常。
越是掙扎越是陷入的更深,靳斯辰修長的手臂扣住她的腰部,直接拖入自己的懷抱中,緊緊的圈住她。一番深吻後,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發間的清香,喑啞的嗓音充滿迷離與誘惑︰「你是我的!笨女人你是我的,我們去結婚!現在,立刻!」
蘇木木大口大口喘氣,臉頰染上了一絲紅暈。听到他的話,嚇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捶著他的後背,喘氣道︰「你發什麼神經?誰要和你結婚?我不要……」
「那你要和誰結婚?」
靳斯辰松開她,鳳眸里充滿了深情與眷戀,手扣住她的雙肩收緊力氣,仿佛要捏碎她的骨頭。
「你問這個干嗎?」
「我想知道誰那麼不怕死,敢和你結婚?剁了喂狗!」靳斯辰面色凝重,語氣嚴謹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
蘇木木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傻傻的眼神看著他,不懷疑混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因為混蛋是個瘋子。
靳斯辰以為她嚇傻了,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角,臉色又恢復原本的模樣,大手揉著她的腦袋像模寵物般,寵溺的口吻道︰「乖,笨女人,你是我的!你只能嫁給我!」
蘇木木眨巴眼楮沒說話,小心肝顫抖。自己怎麼就惹上一個惡魔還是瘋子?甜甜,快來拯救一下你可憐的媽咪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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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甜甜將資料交給靳斯辰,鼻子都快氣歪了。「原來五年前把木木懷孕的消息發給媒體的人是周錦,她還把木木以前的那段往事也弄出來!害的木木五年前被媒體罵的那麼淒慘,讓周家把一切的過錯都推給木木!氣死我了,那個壞女人!」
靳斯辰緊皺眉頭,看著甜甜找來的資料,低沉的嗓音道︰「這些東西,你哪里來的?」
「在她房間電腦里找的。原來我只是想玩她電腦,無意之間看到這些東西。」甜甜閃爍著無辜的大眼楮表示︰我真的是無意間看到的,我絕對不是故意想玩壞她電腦!
靳斯辰垂下眼簾,沒有開口。原來五年前的那件事情是周錦一手弄出來的,若不是她的添油加醋,笨女人根本就不需要離開,不會失憶,更不會分開五年時間。
「爹地,你怎麼了?」蘇甜甜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的臉色好可怕噢!
靳斯辰回過神來,勾起唇角露出微笑。「甜甜,你想不想和爹地,木木,爺爺一起生活?」
「爺爺?我還有爺爺?」蘇甜甜很意外,關于靳斯辰的家庭背景寫的並不多,所以一直不知道他家里還有什麼人。
靳斯辰點頭︰「嗯!你還有一個爺爺,是醫生。想必看到你他會很開心,我們一起回家住。」
「好哇好哇!!終于可以一家團圓!但木木那邊你要怎麼說?」
「她的戶口在哪里?」靳斯辰思考了十幾秒,眼底拂過一絲狡黠,嘴角浮動著詭異的笑容。
蘇甜甜眨巴眼楮想了一會道︰「在法國時干爹有叫人幫我和木木辦了一戶口。所以我們的戶口本只有我和木木兩個人的名字!啊!戶口本還在我這里。」
從自己的背包里找出來,遞給他。「你想干嘛?」
靳斯辰手指摩挲著戶口本,第一次覺得這個玩意很可愛!挑眉頭笑道︰「讓你和木木言正名順的進入靳家,讓你名正言順成為靳家的小公主!」
蘇甜甜嘴巴張大,反應過來︰「靳甜甜?好難听哦!」嚴重嫌棄!
靳斯辰嘴角勾起旖旎的笑容︰「我會和你爺爺再幫你取個好听的名字。甜甜就做小名!」那笨女人取名字還真不是一般的隨便!
蘇甜甜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太好了!你都不知道笨蛋木木多隨便!她說我愛吃糖,差點就給我取名叫棒棒糖,後來還是干爹提出意見說叫甜甜!」
會有什麼父母願意叫自己的孩子「棒棒糖」內流滿面!這才是她願意親近干爹的真正原因,雖然干爹不靠譜,但比起蘇木木那是靠譜多了。
靳斯辰把讓司機把甜甜先送回周家,心底已經有了更好的打算!余光掃了一眼手中的戶口本,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笨女人,你注定要嫁給我,做我靳斯辰的女人!
電話撥通了安素的手機,低沉的聲音無比的慎重︰「安素,先停下你手中的事情。現在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
……
華燈初上,街道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將這個城市換成了另一種容貌。
祈風最近負責天宇集團的事情,每晚都要在霍天宇的那幾個場子里蹲點,或者慫恿著幾個人去鬧鬧事。今晚就是霍天宇的最後一個場子,鬧的很大,警察都來了。該帶走的帶走,該封的封……
祈風靠著門口看著警車漸行漸遠消失在夜幕之中,薄唇勾起一抹笑意。手中的硬幣一拋,在半空中劃過一種寂寞的弧度,再落在手掌心里。眼底洋溢著獨有的笑意︰「搞定!」
站直身子,剛準備離開時,忽然從街巷里涌出十幾個人將他團團的包圍,個個人的手中都拿著有半米長的砍刀,銀色的光芒閃爍的刺眼。每一個人都是五大三粗,四肢發呆,凶神惡煞,瞪著他。
其中拿著鐵棒的人站出來,揚了揚下巴,凶狠的語氣道︰「喂,這幾天搗亂的人都是你指使著的?」
淡淡的燈光落在他的側臉上,溫柔而陰冷,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露出那顆獨特的老虎牙。不屑的語氣道︰「是我,又如何?」
「是你,今晚就別想活著離開。敢動霍爺的場子,真是找死!兄弟們上,砍死他!」他一聲令下,所有人蜂窩涌至……
祈風將風衣月兌下隨手扔在地上,臉上的笑意斂去換成了冷若冰霜,緊繃著的弧度戾氣駭人;出手快,狠,準,動作敏捷,反應速度,抓著一個人的手就將對方手中的鐵棒奪過來,直接撂倒……
對方顯然想到祈風可能是個練家子,所以不敢逼迫的太近,只是盡量的拖延,時間拖的越久,祈風的體力就消耗的越多,這樣他便會露出破綻可以被抓住。
祈風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一點,不過他也不擔心!好歹他在黑道也混過不少日子,大大小小的廝殺都見過了,這點小場面算什麼?憑幾個小混混要不了他的命!
周圍經過的人都嚇了一跳,刀光劍影,電石火光之間紛紛逃亡,根本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好心的報警或幫忙!
一輛黃色騷包車從旁一閃而過,忽然又倒退回來。眼眸落在那被人圍住的身影上,遠遠的看到他模糊的輪廓,矯健的身子雖然很靈活,但畢竟以一抵十幾,到最後還是有些吃力。余光掃到在拐角的人似乎在打電話又在叫人來。
代澤南手指輕輕的劃過自己的唇瓣,動作優雅而誘人,臉上的笑容卻不及眼底;解開了安全帶,干淨的手指優雅的,漫不經心的一顆一顆的解開外套的扣子,丟在車座上。
打架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不叫他?不知道他最喜歡挑戰刺激的事情?尤其是這種街頭黑幫廝殺……
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幫手讓對方的人都是一驚,尤其是在看到他的身後,詫異。居然會有這麼好的身手,若不是有幾年的底子是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