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她?怎麼會?沒有!我只愛霓裳一個人,我的心里在也裝不下別的女人。可是,我知道她已經愛上我了,我其實很後悔把她帶進公司來,當初不如給她一筆錢不跟她接觸就好了。」邱以鴻說。
「鴻哥哥,你先坐下,我去給你倒杯水吧?」雀兒姑娘說。
「不!讓我抱著你,就這樣說話吧。我好累……。」他說。
「好吧,你說吧?我今天就是你的听眾。」她說。
「那個秘書和你們不一樣,她很淳樸,我和她在一起很踏實,有時候也很想她,但那絕對不是愛情,也許是朋友,或是兄妹的感覺,又或是我孤獨時的一個借口。你知道我脾氣不好,她跟我在一起已經受過苦了,如果在不讓她走,我怕我會傷害她更深。」邱以鴻說,他始終抱著雀兒姑娘,他的樣子好像無助的小孩。
「那你可以好好跟她說啊,用這種方式她會恨你的。就算不恨你也會對你有成見的!費力不討好,你這是何苦呢?」她說,雙手輕拍著他的背。
「這樣最好,她就不會在喜歡我。我不想說了,好累!」他說,疲憊不堪。
「嗯,不說了。乖!」她像哄小孩一樣拍著他的後背,身子還微微的搖晃著。
江玉兒離開公司後,心如死灰,在路上游蕩,尖利的汽笛聲是那麼的飄搖,她不記得要躲避路上的汽車,哭著,笑著,像個瘋子一樣,在公司的慷慨激昂早已經蕩然無存,她的心中只有悲傷,無盡的悲傷。原來不知不覺間江玉兒已經是這麼深的愛上了邱以鴻,她以為她沒有退路,只能離開他忘記他,在那樣的情景下痛快的說出了心里的話,宣泄了積蓄的憤怒和不滿。可是,離開後她才知道她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邱以鴻。
「我該怎麼辦?老天爺啊!我心很痛!我心很痛啊!」江玉兒站在馬路中間淒厲的哭喊。天氣忽然變得陰沉,下起了蒙蒙細雨,雨水淋濕了她的衣衫。
「哈哈哈哈哈……老天爺,你知道我心痛,所以也哭了,是嗎……。」人來車往的路上,雨水和著淚水,江玉兒很快就濕透了,她有些癲狂的將包里的那些簡歷拿出來撕碎揚在空中。
高調的汽笛聲響起,刺眼的燈光照向她,一輛別克車從路口拐出來,當司機注意到江玉兒時趕緊鳴笛,晃燈,緊急剎車,可還是距離太近,撞到了江玉兒。周圍一片慌亂,司機趕緊下車,圍觀人的人有人撥打了999急救,有人撥打了122報警台。
江玉兒看著慌亂的人群,傻傻的笑笑,就昏了過去,她的嘴角流血,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四周,雨水的沖刷,殷紅擴大。
別克車後排座上的人也下了車,他是一個高大,臉有些清瘦的男子。
「他怎麼樣?」他問那個司機師傅。
「少爺,現在還不知道,看情況撞的不輕,您看這可怎麼辦啊?我也沒違規啊!」司機明顯的慌亂起來。
「牛叔叔,先別慌,救護車來了沒有?先把她送醫院救治在說。」那個被稱作少爺的男子說。
「應該快來了,剛才已經有人幫忙打電話了。可是,少爺還得去簽合約,這可怎麼辦?要不您先打車去,我留在這里?」牛叔叔說。
「也好,這里就交給你了,我簽完合約後在和你聯系。」那個少爺說完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冒雨走了。
「**********」救護車特有的汽笛聲響起,一輛999急救車閃著藍色的急救燈飛馳而來。122交通出現場的警務人員也趕到了。江玉兒被急救人員抬上擔架,送進救護車里,之後救護車載著江玉兒去了法醫鑒定專屬醫院——外傷救護中心,那個別克的司機隨同警務人員去了交通隊做筆錄。
經過兩個小時的搶救,江玉兒醒了過來,朦朧中她看到四周一片白,幾個模糊的人影在她的面前。
「我……我這是怎麼了?你們是誰?我在哪里?」江玉兒問。
「姑娘,你怎麼在馬路上亂跑?你今天可是把我害慘了,還差點耽誤了我家少爺的談判。」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江玉兒費力的睜大眼楮,看清楚了屋內的一切。兩名護士,一個脖子上掛著听診器的醫生,兩名警察,其中一個還帶著本和筆,另一個就是剛才說話的中年男人。
「我……我……。」江玉兒使勁的想,終于想起來了,她從公司出來後悲憤的亂了方寸,像瘋子一樣在路上走……。
「對不起!今天確實是我不對,我心情不好在路上亂走,給你們添麻煩了,很抱歉!」江玉兒說。那個司機師傅松了口氣,他正擔心會惹麻煩被糾纏。
「姑娘,那你說下當時的具體情況吧?」一名警務人員說。
「好的。」江玉兒開始敘述當時的情況。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