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交出兵權之前,你依舊是朕的玩物,朕要每天提醒你,你答應朕的事情。」
他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透著一絲淡淡的軟,听著又有著一點微微的壞,讓人覺得那話中總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又仿佛捅破窗戶紙就能看見一幕風騷入骨的香艷。我側目看看他,他冷峻的臉上有著一抹邪惡的笑容,看在眼中卻是心驚肉跳。
我默默轉身,走到了床邊,伸手扶住那一面簾子,幽幽回眸,說道︰「你若是喜歡,那我也不必再說什麼,不就是這麼一副臭皮囊麼,你喜歡就請隨意吧。」
他來到我的身邊,冷冷地笑著,說道︰「你眼中只是一具臭皮囊,我的眼中卻是用來折磨你最好的工具。你可以無所謂,我卻是樂此而不疲。」
我的心沉入無底的深淵,坐在了床邊,不再看他,口中幽幽地說道︰「為何你要這樣地折磨我,我究竟是哪里錯了,兵權還是石墨惜?」
他上前來,輕輕挑起我的下頜,臉上帶著冷漠的笑容,說道︰「因為朕喜歡折磨你,你是朕的玩物,朕要以折磨你為快樂。」
我便不再言語,木然而坐,縴細而修長的手指緊緊捏住了簾子,用力地撕扯,長長的指甲被勒斷了,觸著肉,辣辣的疼。
良久,他就那樣地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我突然問道︰「石不言,你說如果我用手里的兵權推翻你的王位,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是在威脅朕麼?還是說,你是在提醒朕要對你好點?」
我淡淡回答︰「我只是在問你,能還是不能。」
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說道︰「既然你這麼問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的,沒有人會蠢到如此地步,你更不會。」
「我一向很蠢,」我冷冷地說道︰「我蠢得幾乎要忘記自己是誰,自己為什麼而活著。」
他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是我的王後,天下人都知道,我不是暴君,你就算推翻我也只能是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