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玩,更懂得如何玩,他的身邊從不缺少女人,更何況眼下這個是被下了迷。藥的女人。
男人冰涼的手輕然擦過身側昏睡女子的緋紅面頰,深邃詭異的眼楮里滿是冷漠,他抽手離開。
「不要!」像是被驚嚇到一般,大床上意識昏迷的女人下意識驚慌地握住那只抽離的大手,再次緊緊貼上自己緋紅的面頰。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夠去除體內無休止翻滾的燥熱。
男人垂眸看她,凝重的神色竟多出一絲惶惑,而原本正處于昏迷的人兒突然睜開眼楮,無辜的眼神怔怔回望他!
他不再遲疑,俯首瞬間吻上她的唇。
她不適應地閃躲,卻被他快速鉗制住微微掙扎的手臂,霸道強勢地撬開她的貝齒,纏綿悱惻地纏吻上她的舌尖。
男人知道身下的女人,意識模糊,甚至根本看不清他是誰。但是,她越發的顯露出無辜且楚楚可憐的模樣,直直讓他沉穩的心跳陡然失衡。
曾幾何時,他的身邊也有兩個這樣的女人。
一個是他母親,一個是他……妹妹嗎?
男人沉穩的眸子突然燃起血紅,他手指粗暴地迅速撕扯下兩人身上的衣服,他冰涼的薄唇離開女人的唇,沿著她美好的頸項曲線咬上她極為敏感的鎖骨,她瞬間低低地呻。吟一聲。
似有痛意,似有享受,似有含蓄,似有妖媚。
安思月總是安靜乖巧的女子,就連被人在不知名的情況中下了迷。藥,她在陌生男子的身下依舊是乖巧魅惑。
她白皙的雙臂摟在男人脖頸間,輕咬唇瓣,而他卻是極盡纏綿地在她胸前烙印上滾燙的吻痕。
她在他強大的攻勢里融化成做柔軟的泥,癱軟在他身下。她的意識越發混亂,無力承擔,瑩潤的唇卻又是輕吐出喃喃地低吟。
他的耐心終于耗盡,不再遲疑一分地瞬間挺身/進入!
然而,他的挺進頃刻間便遇到一道障礙,閉眸的安思月頓時痛苦地皺眉!
男人被情/欲沾染的眉眼突然冷峻一片,他幽深的眸子睇著她。
她,是雛?
男人並沒有因為這個突然的發現而撤身離開,然而他再次低頭親吻身下女人的唇瓣時,動作竟滿是無語附加的溫柔。
他細密且纏綿的吻,陪同著安思月一起慢慢適應這份女人必經的疼痛。
直到她皺起的細眉緩緩舒展,他覆著她的身體,深深佔據她最為柔軟的所在,纏綿悱惻地興起,起伏更加劇烈!
她在他身下徹底迷亂,她縴細的指尖揪緊白色的床單,承受著體內不斷加劇的絞緊感,唇邊是痴痴地低喃。
混亂的夜里,渾然天成的魚水之/歡。
只是,這一夜,無關她的無辜,他的霸佔。
夜深而長,一室繾綣,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