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他媽的糟糕透了。.
從小到大都沒有那麼倒霉糟糕。
我全身一陣一陣痛,沒有一塊骨頭是完整的,特別是腰、臀部、身下、大腿,被壓得快要變形了。我從頭到腳都是濕嗒嗒的,好像被灌了酸水的小鯉魚,滑溜溜的,滿身辨不出的怪味。
我不知道說了多少「我恨你」。
南宮澈鳴金收兵,退出我的身體,我都沒有知覺。
他很快就拿著熱毛巾敷在我的臉上,看來我的眼楮都腫了。南宮澈擁抱著我的腰,讓我靠著他的胸膛,喂了我兩口熱茶,等我慢慢平復了喘息。他月兌下我所有的衣服,赤、果、果的,熱毛巾蘸著清涼的藥膏擦著我身上的傷痕,還有大腿上屬于他的東西和氣味。
藥膏的味道有點濃,清清涼涼的。
觸模著腫痛腫痛的地方,有點消腫的涼爽。
「小透?」
「嗯?」
我無力應著他一聲,睜不開眼楮。
「沒有睡著嗎?」
我真的想給他一巴掌。.
我能睡著嗎?
「小透~~」南宮澈柔柔地吻著我的側臉,沿著我的身體曲線一點一點吻了下來,就好像再見不到光明的夜路中點燃著夜歸風雨燈,把我慢慢平息的喘息吻得重新急促起來。他把我抱起來,坐到他的大腿上,哄著小孩子一樣,慢慢地搖晃著。
我沒有意識到他的心思所想,最後等到那個時候,抵著身下的那個東西原形畢露的時候,我驀然睜開眼楮,往下看著,就看到他那斗志昂揚的武器已經準備好了……我以為折騰已經完結,原來才剛剛開始。
我想要逃開,可惜太遲了。
他這一次的攻入就太容易了。
我痛得身體往後仰,腫痛加痛,後背直挺挺就壓到被褥上面。
新的一輪煎熬又開始了。
南宮澈是一把貫穿我身體的妖刀。
沒有封住煞氣的妖刀。
那把刀被附身著巨大的妖物,在狹隘玲瓏的刀鞘里面變化著各種法術、各種姿勢,使勁一切方法要把囚困它的致壁刺破刺穿。
不知道何時開始,也不知道何時終止,南宮澈全身有著用不完的力氣。
舌忝舐啃咬,怒火燎原,集中在身下的那個點。
他膨脹,抽/穿,迸發……
抹在我身上的清涼藥膏讓他暢快淋灕、寸寸失守……
辣的液體一次又一次打入我的身體里面,熱得整個人都快要融化掉,全身酥麻,我的痛楚喘息慢慢變成了奇怪高亢的呻、吟。
難道這種感覺就是灰飛煙滅嗎?
腫痛到了極致,就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
我游絲了。
我是一塊破得不能再破的破布,提起來只有水淋淋的狼狽。
我張開紅腫的眼楮,看著他額頭上淋灕的汗水,微微露出頭角的青筋,濃艷滴翠的眉色,還有帶著汗珠的長長眼睫毛遮蓋下來,越咬越紅的嘴唇,咬破的紅色如同一抹殘笑,那張我所迷戀的俊臉繃緊著,完全扭曲變形,呈現出一種極大的痛楚,就好像清淡雅致的江南煙雨圖上,極其不協調地潑上了沉重的彩色,讓我覺得既陌生又懼怕……
深褐色的眼眸映出一片燃燒的火色,隨著他的動作,將我吞噬。
南宮澈的手就捂住了我的眼楮,他俯身吻著我的額頭︰「小透,不要看我。」
「不……」
「不許。」
「……」
「小透,相信我,相信我……」南宮澈不停重復著這一句話。
可惜,我哭了。
哭得眼淚都是熱的。
我都快要死了,信他個大頭鬼!
「南宮透,你知道那天爹同我說什麼嗎?他說,澈兒,你要麼留著南宮家娶司徒薇兒,要麼就永遠離開南宮家。我不能同你在一起,不能踫你。你是他的女兒,而我不是他的兒子,我才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我不是南宮大將軍的親生兒子。南宮家和南宮透,我只能要一個……南宮透,但是,我兩個都想要……」
我听不清楚,我頭暈,我也不懂得回應。
南宮澈聲音夾著他的歡愉,斷斷續續的傳過來︰
「這樣就好了,南宮家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不要說你喜歡君清瑜,那種混賬話騙不了我,你只喜歡我……
「你誰都嫁不了……
「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