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四皇子會理解的,本王妃前幾天撞傷了頭,這會頭痛得厲害,不方便親自拜堂。」葉晨幽幽說。
那也不用拿母雞頂替啊!總管苦著老臉,兩邊都是主子,他惹不起,也躲不得。
眾人看著一臉活像吃到蒼蠅的總管,露出同情的眼神,總管也是不好當的,做下人好,沒壓力。
他們這位王妃,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眾人默了。
四皇子想看她笑話,誰知,峰回路轉,估計是別人看四皇子笑話了。
葉晨隨意指了一個王府丫鬟,讓她帶路,于是,浩浩蕩蕩往新房方向走去。
留下眾人面面相覷,瞅了眼僵硬的總管,全散開了,該干嘛就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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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喧嘩的大堂,擺著宴席。
喝酒的喝酒,閑聊的閑聊,偏偏一群大臣官員,臉上有絲絲微妙和詭異。
皇上和皇後娘娘回宮了,怎麼連主角也跟著消失不見了,望了半天,始終沒看見赫連釋的人影。
眼看外面的天色暗了黑了,新娘子呢,不拜堂了嗎?做主人的扔下客人不管,那他們到底是繼續等還是走人啊?
好歹也給人出來說個話呀,別讓他們白白浪費時間在這里等下去啊!
一群大臣官員郁悶了,糾結了,然後看到誰誰誰起身了,往門外走了,眼楮頓時亮了。
這麼晚了,肯定是不拜堂了,說不準這會人家正抱著新王妃你情我濃呢。
既然有人先行回去了,他們也有樣學樣,陸陸續續跟著出了釋王府。
該走的全走了,躲在一邊瞄著情況的下人們,紛紛出來手腳利索的開始收拾起宴席。
香園——
男子的低喘聲,女子一聲聲似痛苦又似快活的申吟,男女衣衫散落一地,紅木雕花的床榻上,兩具身體交纏,行魚水之歡、顛鸞倒鳳。
赫連釋盯著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臉色越來越冷,心情也不由愈加煩躁,對這場情事沒了興致。
凌翩翩愣了愣,不懂好好的歡愛怎麼忽然中斷了?
她是四皇子最受寵的侍妾,出身書香世家,雖說淪落到青樓,但一直潔身自好,以四皇子對她的寵愛,心想自己有望被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