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是一個牙咬的記號?
「你這女人少給我血口噴人,那是你自己弄的。百度搜索讀看看。」明顯是誣賴。
「我對自己有仇嗎?我為什麼要弄傷自己?我之前認識你嗎?」
「你……真是無理取鬧!」言子翱搖著頭,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耍潑耍到他這里了。
「哼,是人就敢作敢當。」
「可是那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憑什麼要承認。
「那你就是只不敢承當的狗!」狠烈的說道,眼楮瞪的很大,就是要出出這口氣,誰叫這個男人剛剛那麼欺負自己。
話說蘇淳在看守所里面大罵,「警察了不起啊,你們特媽這是私自拘留,哪只眼楮看我吃搖頭丸了,我是冤枉的,你們這群沒人性的東西,國家怎麼養出你們這些狗來,媽拉個胚的,老娘出去了,肯定要告你們侵犯人權,讓你們這些小樣賠上一輩子的錢……」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打你?」言子翱拿著電棍裝作要打蘇淳的樣子。
蘇淳一點也不害怕,挺起了胸脯,「你他媽打啊,我還巴不得你打傷我,這樣對我還有利呢!」
「真是一個瘋子!」言子翱實在是無語了,從沒見過這麼可惡的女人。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蘇淳大喊著,使勁了咬了自己的手臂,哇哇大喊,「流血了,等我的律師來,我一定要告你們動用私刑。」
言子翱真覺得自己是在跟一個瘋子打交道,懶得理會她,伸手將電棍給了旁邊的女警察,「蕭然,去,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蘇淳大聲的喊著,「你敢!」
「去!」言子翱也大聲的吼道,他才不受女人的威脅。
女警拿著電棍一步步的靠近,蘇淳看到了電棍發光的地方,她怕了,最害怕被電電到了,「你別過來,別過來,大不了我不罵了。」
女警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才稍微離開一點,可是依舊還是站在蘇淳的面前。
借蘇淳一百個膽子,現在也害怕了。
「你才是一直母瘋狗,紀凌嘯,你他媽快點帶她離開,不然我讓人把她架出去。」
「隨便!」紀凌嘯撂下一句話,連理都不理的拉著藤子妍離開。
「你干什麼?蘇淳還在里面?」掙月兌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氣很大根本就不給自己掙月兌掉的機會,感覺手腕好痛,藤子妍眼中溢滿了淚水,「紀凌嘯,你弄痛我了。」
紀凌嘯這才松開了她的手,凝眸的看著她,伸手拿起了她的手,「很痛嗎?」不是故意那麼用力的,只是那個死女人罵的話真的太難听了。
「……」真覺得的紀凌嘯變臉比任何人都變的快。
「以後不準跟這個女人交朋友,這是損友知道了嗎?」他一副教導她的樣子,真的氣死了,什麼叫一只披著帥哥皮囊的禽獸?她哪只眼楮看到自己是禽獸了?
損友?我看你的朋友才是吧,懶得理會他,轉過身要進去,可是手被紀凌嘯拉住。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蘇淳是我現在唯一的朋友!」哥哥沒有了,難道連蘇淳他都想要排除掉嗎?紀凌嘯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是不是讓我生不如死才算是痛快?
「你沒听見子翱說讓人把她架出來嗎?你湊什麼熱鬧。」
「可是……」話還沒說,就看到蘇淳被幾個警察架了出來,一的摔在地上。
「你們這些警察,簡直就是國家禍害,蛀蟲……」她大聲的對著警局大吼,完全就是一個潑婦。
藤子妍都驚呆了,真覺得蘇淳夠強悍的。
蘇淳不坐紀凌嘯的車,紀凌嘯強硬的拉著藤子妍的手,「她不坐,你必須坐。」
「喂,你憑什麼命令小妍?放開她。」蘇淳也拉著藤子妍的一只手。
感覺他們把自己當成了玩具。
「憑什麼?就憑她是我老婆,老婆不跟著老公回家,難道跟你啊?」
這句話完全嚇住了蘇淳,蘇淳呆呆的看著藤子妍。
果然這道坎還是要過的,蘇淳拉著她到角落問這是怎麼回事?她只是苦澀的笑著,道出了一些心底里一直不願意說出來的事,自己沒哭倒是蘇淳哭的稀里嘩啦,她抱著她,「小妍,這麼短的時間里,沒想到你經歷了這麼多,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是啊,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也許並沒有熬過來,她的心已經隨哥哥去了。
一路不說話,紀凌嘯開著車送蘇淳去了她的酒店,而自己還是回到那個沒有感情的‘家’。
路過哥哥以前的房子,抬眼看了一眼7樓,人去樓空,一直沒有勇氣踏進去,因為那里每一處都充滿了她和哥哥的回憶。
突然間覺得好迷茫,眼中溢滿了淚水,跟蘇淳聊天的時候都沒有流淚,可是現在眼淚竟然不爭氣的流下,不願意被紀凌嘯發現,她轉著頭看著窗外。
紀凌嘯沒有怎麼為難她,只是摟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回學校後繼續自己的學業,只是紀凌嘯逼著自己到他買的房子里住,從此那間屬于她和蘇淳的宿舍變成了蘇淳一人,蘇淳經常抱怨,沒有她的日子,她好寂寞,藤子妍覺得蘇淳說的太肉麻了,她倒是覺得沒有她的日子蘇淳特不寂寞,可以每天晚上看a片不用被她說了。
一周會抽兩天過來,藤子妍覺得他這樣來回的跑浪費時間,純粹的為他好,可是他一點都不領情,撇著嘴諷刺的說,「你他媽就巴不得我一直不來,這樣就放著你逍遙。」
這是他自己的想法,自己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過。
藤子妍覺得紀凌嘯腦子里都是些齷齪的想法,懶得理會他,反正他們的共同語言本來就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