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在‘尚虞’酒吧我們跳舞的事嗎?那次好像還沒有跳完。︰。」他邪魅的在她而邊呢喃,聲音中帶著微微笑意。
她怎麼會不記得,那次他竟然當眾調戲自己,還被哥哥打了一拳。
「老婆,我們把那次的舞完成,保證一輩子難忘。」他按了音樂,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拉起了她的手,帶著她走進了那個舞步中,手捏著她的腰肢,真的好軟,還是像當初那樣的令他痴迷。
紀凌嘯閉上眼楮,回憶著那時候和她跳舞的情形。
前幾天鳴杰約他去酒吧喝酒,說好久沒見過他了,想他了,當時紀凌嘯簡直都要把酒吐出來了,立馬警告唐鳴杰,「杰,我他媽是有家室的人,你可別想歪了。」
「靠,紀凌嘯,你他媽想什麼?別說你有家室,你他媽沒家室,我都不會往哪方面想,光想著一模一樣光溜溜的身體,我他媽都慎得慌。」
唐鳴杰喝著酒,眯著眼楮看著舞池里跳得瘋狂的小美女,感覺那女孩好小,即便是刻意打扮的成熟也可以看出未成年。
「看到沒有,整天來這里,跳的特好。」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靠近紀凌嘯說,「我記得曾經某人在這里調戲美女被當場暴打!」想想當時他和藤原野的慘樣就想要笑。
「你他媽懂什麼,那叫情趣。」紀凌嘯不屑的喝著酒,倒是沒在意被藤原野打的事,還惦記著跟她跳舞的樣子,她真美,跳著跳著自己就有了,好想當時就要了她。
紀凌嘯是個混蛋,他收緊自己的腰,把那件只能包住臀部的裙子已經提了上去,無恥,無恥……
她實在無法繼續跳了,停下來,可是紀凌嘯不讓,像那一次一樣,解開了他的衣衫,包裹著自己,推著他,眼淚嘩嘩的,覺得這樣真的好可恥。
「你給我動起來!」他命令,眼中熠熠生輝。
她無奈的扭動著身體,正是這麼僵硬的扭動讓紀凌嘯獸性大發。
他從後面摟緊了她,手扒著她胸前的衣服,音樂紛擾著,听不見房間里的其他聲音,她的眼淚嘩嘩的滴落。
眼楮好痛,她朦朦朧朧的醒來,想要動一動,可是紀凌嘯慵懶的攬緊了她,手扒著她的胸,他一直習慣于睡覺模著她那里睡,他曾經笑著說,「那里大了,都是歸功于他。」,是大了,可是自己一點都不喜歡那里,看著房間凌亂的衣服,那件黑色的透視裝早就被扔的遠遠的,還有胸衣就這麼掛在壁櫥的液晶電視上,有點可笑,她望著天花板,笑著,可是為什麼眼淚卻流了下來?
伸手拿開他的手,背對著她,想到了哥哥,覺得自己骯髒的可以。
不過多久,手上有涼涼的東西套在了自己的手中,她知道那是一個戒指,閉上眼楮,什麼也不說話。
「結婚的時候沒送你戒指,現在補上,以後不要拿下來。」他將頭埋在她的後頸,輕輕的吻著,「以後,我會補給你一個婚禮。」
「不用了,這樣挺好的。」她沒有睜開眼楮,有沒有婚禮已經無所謂了,還有那個戒指,戴著只會讓她覺得可恥。
紀凌嘯有些皺眉,她就這麼不屑于和自己結婚嗎?要是其他女人,巴不得有一個奢華的婚禮,可是她……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嫁給自己的,不禁取笑自己,要不是因為她神志不清,自己怎麼會輕易的將她拐騙到手,他是應該知足嗎?
紀凌嘯很意外的一個月沒出現,她繼續整天呆在圖書館,偶爾看看雜志和報紙,沒想到竟然會在雜志上看到紀凌嘯的照片,不得不感慨這世界上無奇不有,以前黑道大哥竟然變成了投資影視的才俊,記著采訪問他是什麼動力讓他這麼有干勁的,他虛偽的笑著,就像只狡猾的狐狸,「我是好人,不想被人誤會成壞人。」答非所問,合上雜志,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弄了點飯菜,覺得沒有胃口,簡單的吃了一點就睡下了。
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她惺忪的睜開眼楮,映入眼球的是紀凌嘯在自己水藍色的吊帶睡衣下面肆意妄為,她咬著唇,伸手抱住那顆在自己胸前移動的頭。
「凌,不行,不行……」討厭這樣的接觸,每一次都弄著自己發抖。
從吊帶口,一顆頭顱移了出來,可是他還在她的睡衣里。
紀凌嘯微眯著眼楮看著他,「老婆,你叫我什麼?」他笑著,可是笑容卻是那麼的恐怖。
她意識到什麼,眼中含著淚水,「老公,我今天不行,明天可以嗎?」今天一直都昏昏沉沉的,而且他不是在外地嗎?
明天跟今天有什麼區別?
「我他媽就認準了今天。」他吻上了她的唇,霸道的撬開了她的嘴巴,伸手扒著她身上的睡衣,那件睡衣很容易就被月兌下了。
原本寂靜的臥室,傳來了女人低聲的啼哭。
她不想要。
他非要要。
身體有些痛,醒來已經是中午了,胃好難受,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沒吃東西的緣故,瞥眼看著旁邊,早已經沒人了,還以為他走了,可是門口的口哨聲讓她清醒的知道他還沒有離開。
紀凌嘯斜靠著臥室的門,昨晚有些瘋狂,早晨看到她掛著淚水的睫毛,逃也般的抱著衣服就滾到了外面的沙發。
不是他想要這麼對她,只是他離開一個月,作為他妻子的她卻不聞不問,一個月,連一通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他覺得可悲,和鳴杰喝酒的時候,鳴杰的手機一直像個不停,可是自己的呢?壓根就沒听見響。
這個狠心的女人,到底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他是她的丈夫啊,可是她到底有沒有做到做妻子的義務,從她口中得到一句關心,好難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