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子妍在t市的舞蹈中心任教,沒有像蘇淳的志向,她的人生現在已經月兌離了軌跡,沒有目標,有的只是不想要每天閑著……
每天她都會在紀凌嘯離開之前離開,紀凌嘯說要送她,每次都是以不順路為借口的推月兌,不想要跟他靠的太近,即便有了一張結婚證書。
蘇淳和她經紀人路過藤子妍這里,說邀請她出演一個mv的女主角,這是一個好機會,可是被她拒絕了,娛樂圈從來都不是自己喜歡的,而且自從哥哥死後,生活再沒有什麼值得向往的了,再說了紀凌嘯也不會同意的。
蘇淳知道她的為難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拍著她的肩,「小妍,如果真的不幸福,不如離婚。」
「他會離嗎?」自己何嘗不想離呢?可是她連離婚的機會都沒得說,想要撕掉那本紅色的本子,可是紀凌嘯惡劣的將它瓖在天花板上,讓她無法夠到。
也曾提出離婚,當時紀凌嘯發了脾氣,「你他媽想都別想,想離婚除非我玩膩。」
當天晚上他在浴室里就要了她,還變態的讓將她擺成各種姿勢,掐著她的脖子說,「你他媽看到了沒有,我他媽還沒玩膩,你想都別想爬到其他男人的床。」
是啊,他只是在玩,她只能等他玩膩。
中午休息的時候,學員們去吃飯,只有她一個人站在舞蹈室的鏡子面前,她不會笑了,因為笑容已經隨哥哥去了,手機響了起來,是紀凌嘯。
「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跟同事一起吃了。」
那邊沉默了許久,發出嘟嘟的聲音,藤子妍收起了算到外面吃個飯,然後在公園里坐坐。
「藤小姐,我可以跟你談談嗎?」身後傳來的一個男人的聲音。
男人走近,藤子妍打量的他,他是蘇淳的經紀人,上午的時候沒有太大注意,他染了一頭的黃發,前面的劉海垂落下來,耳躲上帶著一顆耀眼的鑽石耳釘,一看便知道是藝人。
「您好,想必你是想要跟我談mv的事,我已經跟蘇淳說過了,不想要參與這次的活動。」淡淡的說道,然後離開,男人倒是沒有生氣,只是跟著她的後面,藤子妍停下了腳,很討厭被人跟著,就像自己沒有自由一樣。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跟著我,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居心不良。」她義正言辭,一點委婉的口氣都沒有。
那個染了黃色頭發的男人臉上明顯有一絲尷尬,他撓著頭發,「你真的不記得我了?」自認為自己不是大眾臉,應該不至于這麼被人遺忘,上午和蘇淳一見到她的時候就認出了她,她沒有看自己,還以為是因為蘇淳那小妮子會問東問西。
「難道我應該認識你嗎?」她皺眉。
「在公園的長凳上看星星。」男人望著她,眼中有著渴望,然後有繼續說,「天上的星星有這麼好看嗎?原來是接物抒情,其實有時候逃避只會讓事情越來越麻煩,有些事情得想的開,鑽牛角尖什麼都沒用。」
藤子妍恍然大悟,「你是那個跟我一起坐在長凳上的殘疾人。」
「我不是殘疾人,當時只是出了點小意外。」男人笑眯眯的說,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殘疾人’三個字生氣。
藤子妍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無意間月兌口而出。
「你還沒吃飯,我也沒吃,我們到附近的小飯店吃點。」男人就像是純真的孩童笑著。
知道他是上一次的那個‘殘疾人’心里的芥蒂自然少了許多,為了感謝,她同意一起吃飯,原本以為藝人會有多麼講究,可是眼前的男人吃飯就像是孩子,感覺從來沒吃過面一樣似的,連湯都喝了。
「好久沒吃這麼有味道的面了。」整天吃泡面都要吃死了,不想要回家,整天面對老媽的嘮叨。
「我叫陸嶄新,一直听蘇淳那小妮子說你怎麼怎麼好,很想要見到你,可是每次都失望,不過這次倒是幸運沒錯過。」
去年六月份蘇淳暑假,他當時腿腳不方便,剛剛可以勉強除去拐杖,蘇淳硬是要他去學校見一下她,可惜等了很久還是沒見到,他抱怨著,還嘟著嘴跟蘇淳說她的這個朋友還沒出名就耍大牌,當時頭上就被小妮子狠狠的敲了一記,她掐著腰說,「操你他媽陸嶄新,你要是再詆毀小妍,我他媽把你閹了!」見識到蘇淳的潑辣,自己只能乖乖的認錯,從此再也不敢提她那位朋友的事了,當然這次也是被她威逼利誘下,明明是去趕片子,可是路過舞蹈中心,她笑呵呵的說,「小鹿子,我好像記得公司要拍一組關于戀上芭蕾舞女子的mv?」
「是啊,我正要申請讓你出演呢。」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間這麼問?她的記憶力可是遠比想象中差得多,什麼事都要他打理,今天她是吃錯了什麼藥。
「no!」她交叉著手,很堅決,「我不演,不過我有更合適的人選,走,正好到這里,我去問一下。」
「還要去片場。」
「去屁啊,片場能有閨蜜重要啊!」
當時一听是蘇淳口中的‘小妍’,他就不想要去,心里因為上次總是對那個女人沒什麼好感。
很慶幸,這次來對了,原來她叫藤子妍,就是小舅舅口中的天使。
「我沒她說的那麼好。」這是事實。
藤子妍伸手端起了旁邊的茶水,如果他要是知道她又多骯髒就不會這麼說了,她是個壞女人,一個背著自己愛人和別人上床的女人,一個讓最愛自己的人為她而死的壞女人,她早就應該死的,可是上天覺得她太髒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