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嘯摟著她吊兒郎當的走進‘酷’夜總會的包間,里面有好多男人和女人嬉笑的聲音,強烈的不適應,說實話想要扭頭就跑的,可是被紀凌嘯按住……
「嘯哥,真的好久不見了,還以為你真的忘記了我們這幫兄弟。」
「我他媽忘自己也不能忘了你。」
那些人給他讓座,坐到了正中間的沙發。
「杰呢?今天做東的不是他嗎?」臭小子,是他邀請他過來的,可是死人去哪里了?
「嘯哥,你還不知道?杰哥現在被一個未滿16歲的女孩纏著,那叫做苦啊!」有人打趣的說道。
「他倒是老牛吃女敕草,可是女敕草未免太女敕了點,就不怕被告。」
「就是就是,不過這也證明杰哥就只能有本事勾搭未成年少女,沒本事勾搭成熟的女人。」有人取笑。
「信不信我他媽撕爛你的嘴!」不知何時唐鳴杰額頭冒著黑線走了進來,在場的人不禁笑了笑,再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所有人都打鬧著,只有紀凌嘯和藤子妍沒有任何的行動,他們打著牌抽著煙,喝著酒賭博,很多很多,紀凌嘯覺得心里特悶,伸手拿起了煙,剛要點著又放下了,想到她討厭聞煙,原本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小東西的,可是就是下不了那個狠心。
「嘯,你不會那方面萎縮了?」唐鳴杰下流的貼著他耳邊說道,即便是小聲,藤子妍也听到了,頓時羞紅了臉低下頭。
「你丫的給我滾過去。」紀凌嘯毫不留情的踢了他一腳,惹的唐鳴杰連聲叫痛。
「喂,再怎麼說我他媽也是這個道上的老大,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還真踢,不就是那麼點小玩笑嗎?
「活該,你丫的面子早在很久以前就丟光了。」紀凌嘯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惹得在場的人笑聲連連。
「嘯哥,你身邊的這位不是藤原野的女人嗎?」阿羅哪壺不堪提那壺。
「她特媽現在是我女人,阿羅,你和茉莉既然結婚了,你他媽不是應該要對她好,其他的最好收斂收斂,阿羅,你他媽要知足。」他看著阿羅身邊,一直沉默不語的茉莉,怎麼說茉莉也算是好女人,跟了阿羅算是老天照顧他的了。
「那當然了,我會一直對她好的。」笑著,伸手摟緊了身邊女人的肩,低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紀凌嘯蹙著眉,端起了酒喝,一直以來他這里都很安靜,真的郁悶的想要出去了,可是他來這里干什麼?不就是想要給小東西一點顏色看看嗎?
「看到了沒有,我他媽在這些人當中算是個好男人了,你知足!」他低聲的在她耳邊以只有她能听到的話說道。
藤子妍咬著唇,她承認紀凌嘯說的對,可是對比哥哥,他就和眼前的這些人一個類型了。
「嘯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怎麼覺得你心不在焉的,說出來做兄弟的幫幫你。」阿羅呵呵的笑著,眼楮若有可無的打量著藤子妍。
「我他媽高興的很。」他假裝不羈的說,身邊的唐鳴杰都覺得紀凌嘯他媽現在說話特虛偽,明明不開心,可是他媽就是愛面子的死不承認。
「是嗎?」阿羅笑著,端起了酒杯,可是這笑容中卻帶有取笑,他低頭吻上身邊女人的唇,很凶很霸道。
「嘯,我他媽怎麼覺得阿羅看你特不順眼?」唐鳴杰貼近紀凌嘯。
他早就這麼認為了,眼中充滿了戾氣,像阿羅這樣的人也配取笑他,可惡,他以為自己不如他嗎?
不是說我有心事嗎?我他媽現在就讓他看清楚,我到底有沒有心事,低頭捏住了藤子妍的下巴,在她還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吻了上去。
藤子妍剛開始有點反抗,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吻她,可是她越是反抗紀凌嘯越是霸道的撬開她的嘴巴,藤子妍心里有很多委屈,尊嚴被狠狠的踐踏,她不是一直都知道紀凌嘯是這樣的人嗎?以前他不是也對她做過同樣的事嗎?是啊,她已經是他玩膩的女人之一了,現在沒有價值了,所以可以任意的踐踏她的人格和尊嚴。
她認命的閉上眼楮,紀凌嘯,我什麼都沒有了,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已經無所謂了。
紀凌嘯擁緊她,貼著她,吻由剛剛的霸道變得溫柔,她的吻還是那麼的帶有誘惑力,總是讓他沉迷其中,他享受著,甚至想要將她與自己合為一體,兩人靠在沙發里激吻,完全忘記了還有很多旁觀者在身邊。
不知道吻了多久,紀凌嘯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她的唇,伸手擦著她嘴角的津液,她的嘴唇紅紅的嬌艷的想要再次侵入,可是他知道不可以,在這樣下去他會失控,他的小妍只能是自己的,別人休想染指。
「嘯哥,你果然還是高手,你們吻的可真投入,看來美女的味道真的不錯。」阿羅色咪咪的笑著,眼中散發著邪惡的笑意。
唐鳴杰自顧自的喝著酒,口中呢喃著,「嘯,你他媽真的是被這個女人制服了!」原本以為他們兩個沒有共同語言的人在一起最多不過一年,可是他打破了記錄,真佩服紀凌嘯,覺得他忍耐力夠久,看來對于這個女人,他算是完了。
紀凌嘯霸道的摟緊藤子妍,笑著應和,「是不錯,可是你他媽想都別想。」
即便是微笑,也听得出話中的冷意,他們像是在互相爭斗,場面有點冷卻。
唐鳴杰的破了這層寂靜。
唐鳴杰皺眉的按了電話,不禁咒罵,「靠,我他媽從沒這麼倒霉過!」被一個小女孩整天打電話詢問自己在那里。
在場的人自然知道是什麼哈哈大笑,將之前的尷尬全部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