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阿羅的事,紀凌嘯雇了一個保鏢,她上班保鏢就站在外面,藤子妍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沒有了自由,跟紀凌嘯提過說不要有人跟,他瞪著眼楮,「阿羅的事你忘了,難不成還想發生同樣的事,他們他媽才不會像我一樣伺候你舒舒服服的,他們那才叫做。」
對于他的話,藤子妍無語反駁。
學員都已經回去了,藤子妍站在大鏡子面前,她興起的拿出了那件哥哥買的芭蕾舞服裝,多久沒踫了,自從哥哥死後就再也沒穿過了。
大鏡子前站著一個如天使般的女人,她頭發盤在後面,前面的劉海下是一雙充滿悲哀的眼楮,身上白色的芭蕾舞服裝是那麼的美,她踮起了腳尖輕輕的轉動,閉上眼楮幻想著哥哥在看著她跳舞,一個旋轉,她睜開眼楮,一切幻想都成了虛幻,眼前沒有哥哥的影子,他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面前了,眼眶中溢滿了淚水。
「怎麼不繼續跳?其實你跳的挺好看的。」就像是一個天使。
紀凌嘯不知何時斜靠著門看著她。
「你怎麼來了?我也下班了!」她轉過身打算去換衣間換上的衣服,可是腰被一雙手纏上了,紀凌嘯將頭埋在她的後頸,伸舌舌忝著。
「老婆,你穿這套服裝真漂亮!」他呢喃著收緊了他的手,手不安分的撫模著她的身體。
藤子妍很清楚紀凌嘯想要說什麼,每一次他想要的時候就會夸上她幾句,可是這是舞蹈中心,她推著他,「回家好嗎?」
「不行,來不及了!」他微眯著眼楮,伸手拉開了她後背的拉鏈,輕吻著她的背,手想要從下面伸進,可是下面的白色褲襪有點難度,他氣憤的看著那件衣服,是挺漂亮的就是太礙事了,伸手從那個拉鏈的地方往下撕開。
「別,別在這里……」她眼中溢滿了淚水,再怎麼下賤也不想要在工作的地方跟紀凌嘯做著這麼骯髒的事。
「這里很寬敞,沒人的!」他呢喃著,以為她是怕有人看到,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環視了好久,沒人就她一個人,還有章痕,在進來之前也打電話讓章痕到車里去了。
抱著她貼著鏡子,他嬌喘的在她後面吻著,感覺此刻自己抱著的真的是一個天使。
藤子妍看到鏡中的女人,那個下賤的只會跟紀凌嘯做那種事的女人是她嗎?她不敢看,閉上眼楮,手貼著鏡子,好涼好涼。
「別忘了做安全措施。」她悲哀的從牙縫中說出這句話,不想要待會要打掃。
後面的肆意妄為的人一滯,微眯著眼楮,「我知道!」從口袋里拿出包裝盒,那是自己買的,打算晚上用,他的小妍剛剛受了驚嚇所以必須收斂收斂,所以他答應她做的時候帶那個東西,她情緒不好,他順著她,不過等過幾個月他就不會那麼听話了。
衣服被盡數的褪盡,紀凌嘯急速的撕著那個東西,藤子妍听見他在罵,「靠,賣這東西的廠家干嘛包裝的這麼好,浪費時間。」
寂靜的舞蹈中心,沒有了燈光,沒有人影,有的只是嬌喘連連。
紀凌嘯的精力是藤子妍無法估計的,總是變著方式玩弄她,她苦澀的笑著,睜開眼楮直直的看著鏡中的自己,那就是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
一直沒有閉著眼楮,她在看清自己這幅可恥的身體。
躺在地上,看著身上動情的紀凌嘯,他閉著眼楮,像是極其的享受,藤子妍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會這般的熱愛這樣的運動,明明喘的厲害卻還是拼命的往里面擠。
她不說話,眼楮直直的盯著紀凌嘯的臉,即便是閉著眼楮紀凌嘯也感覺不自然,這樣被她研究著,心里惶惶的。
紀凌嘯熾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呢喃著,「老婆……」他抱緊了她,抬高她的臀狠狠的撞了幾下,發出男人特有的滿足感趴在她的身上。
藤子妍空洞的睜著眼楮看著天花板,是結束了嗎?下面的不舒服明顯有些緩和,他的那東西變小變軟了。
「為什麼那麼看著我?」他伸手擦著她額頭的汗水,撥開她汗濕的發絲。
「沒有!」撇過頭無力的躺在那里,只是有點驚奇,她這麼痛苦為什麼他會樂得其所?
「撒謊!你一說謊就不敢對著對方的眼楮。」這是他總結出來的,不過無所謂,他還是挺高興的,他感覺小東西對自己不是沒感覺,最起碼身體的反應讓他很滿意。
紀凌嘯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拿下了那個套套,還不忘在她眼前晃悠一下,「是不是好奇這個?這可是別人想買都買不到的,里面有好多小蝌蚪!很濃吧,挺像牛女乃的,要不你嘗嘗?」他作勢要把那東西倒在她嘴里。
藤子妍揮開他的手,凶狠的瞪著他,「你神經病!」
紀凌嘯無恥的哈哈大笑,「看你那凶狠樣,我跟你看玩笑的!」伸手將拿東西繞了一下準確無誤的扔進了垃圾筐里。
她伸手勾著衣服,可是那件哥哥買的芭蕾舞衣服已經被紀凌嘯撕壞了,感覺他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總是把她珍貴的東西弄丟,心疼的看著那件衣服,可是罪魁禍首卻衣冠楚楚的穿上他的衣服,好整以暇的彎著腿看著她。
「這衣服可真不結實!」他厭惡的看著那件破衣,撇著眼楮惡人先告狀。
藤子妍瞪著他,哪里是衣服不結實,像他剛剛那樣,明顯不是衣服質量的問題,要是她穿了他弄不開的衣服,想必他要一邊狠狠的撕著一邊狠狠的臭罵著衣服的廠家。
對于紀凌嘯無恥行徑她已經懶得理會了,就算衣服破了也要簡單的蓋一下,里面是換衣間她有其他衣服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