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收獲,簡直就是折磨!」他夸張的坐下來,端起了原本屬于她的茶就喝下,「別說了,我壓根連一句話都沒說上,你說釣魚有這麼好玩嗎?好玩的都忘我了,連敲我一眼都沒瞧。」
「這就是他老人家現在的樂趣。」
「是啊,可憐的我干巴巴的站在那里耗了半天。」
「……。」
壓根就听不懂他們在說誰?感覺自己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听著他們在說話,心里有些酸酸的,紀凌嘯和鼎馨兒說笑的樣子在她眼中像是他們是一對而自己就是一個外人。
「你怎麼了?剛剛在馨兒那里一直都不說話?」坐在回去到車上,紀凌嘯一邊開著車一邊問。
「我沒話說。」你們的話題根本就插不進去。
「你的臉好臭,感覺我惹了你。」
沒感覺自己惹著她,可是一直都擺著臭臉給自己看,坐上車一直都沒見過她笑過,就兩眼盯著車窗外看,車窗外有什麼好看的,看的那麼入神。
「你多想了,我沒有。」
「你有。」他敢肯定。
「……」
「怎麼又不說話了?」
「我跟你沒有與鼎馨兒的那些話題。」
叫不出像他那麼親密的叫法,只是連名帶姓。
紀凌嘯猛地停了車,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奧,我明白了,你吃醋了,你以為我跟馨兒有一腿?」
「沒有,你……你快開車。」
撇過連看著窗外,她才沒有,現在都過了吃醋的年紀了。
紀凌嘯好心情的吹著口哨,真覺得今天的天氣不是一般的好。
「你……跟誰釣魚的?」
她緊緊的揪著手指,沒想到自己會問出來。
「一個熟人,你不認識。」了一下方向盤,「放心,是個老頭不是女人。」
她又沒問是男是女。
孩子出生的時候果然如紀凌嘯說的,她在里面流血他卻在外面流血。
「你其實沒必要的。」以為他就是說說。
「切,我這男人說到做到,你在里面生孩子,我他媽總不能在外面干坐著吧。」
「那也不用真的咬啊。」
「有經驗了,只要這麼咬就不會太痛。」微眯著眼楮,將手放在嘴巴面前示範給她看,像足了好老公。
他可憐巴巴的壓在她的身上,真的有點被壓的喘不過起來。
「你能不能起來?昨天,昨天……你不是剛那個嗎?」
「那算什麼啊,我他媽現在已經都憋了多少個月了?」
「可是8月份的時候,你不是……」
那時候醫生說可以進行,他當晚就要了她。
「哪能比嗎?你試一試肚子上突出一塊有多不舒服?」
覺得他下流的不行,昨晚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在她的強烈的拒絕下,他可憐巴巴的說,「我就直到一壘,保證不會對你怎麼樣?」
「……」
「我他媽都要求這麼低了,你要是再不給我,我現在……現在就月兌了。」說著就要在她面前月兌褲子。
真覺得紀凌嘯無恥之極,不知道這里是醫院嗎?門都沒栓就開始月兌褲子了。
「你……把門關上。」真的拿他沒辦法。
就不應該相信他的話,他說的一壘從來都是翻倍的。
紀凌嘯無恥,他……竟然又在醫院就調戲她,雖然沒用動她,可是弄的她身體難受的不行。
「看吧,老婆你傷口快點好,你身體現在都渴望我不得了,濕的不行了,看我對你多好,我都貢獻出我的手指了。」
「紀凌嘯……」她羞愧難當,瞥眼看著緊閉的病房門,他就不怕有人進來。
「我反鎖了,你就別擔心了,放松一點,想叫就叫出來,沒人听見,再說了女兒還小,能知道什麼?」
他誘導著她,藤子妍揪緊了床單,怎麼說這里是醫院?她心里難免有些芥蒂?
「真是固執,明明壓抑的難受還忍著,真的受不了你了。」
到底是誰受不了誰?
「哎,你什麼時候能夠好一點啊?我他媽現在真的快成和尚了。」
真受不了紀凌嘯這樣的需求,為什麼男人和女人總是不一樣的呢?
仰著頭靠在紀凌嘯的懷里,頭發上微微還殘留著汗水。
「紀凌嘯,你會厭倦我嗎?」
「怎麼這麼問?」
「就是在想,在一起久一點,或許你就膩味了。」
「切,你腦袋里都想些什麼,我膩味我都不膩味你,這下行了吧!」摟緊了她,就知道她說這話沒安好心。
沉默了一會兒,他悠悠的說道,「我要是膩味你早八百年前就膩味了。」她難道就不明白嗎?要不然自己怎麼會想方設法的把她弄在身邊。
「不是說……男人30到40歲之間需求最多嗎?」她結結巴巴的說道,這是自己最近看的女性雜志上這麼寫的。
「你從哪里看到的?」
「……」
微眯著眼楮,「所以你要多給一點,這樣才能滿足我的需求。」
「你外面那麼多女人……」她剛說了這一句,就看到紀凌嘯整個臉拖了下來,她呼了口氣,極力的維持著臉上的表情,「如果哪一天要是有喜歡的人要告訴我一聲……」這樣我心里會有數。
哪一個男人不偷腥,這個道理蘇淳早就跟她說過。
沒打算要求紀凌嘯為自己做什麼。
「喂,告訴你什麼?藤子妍,你他媽別冤枉我,我……我在外面哪有喜歡的女人,我他媽現在是兩個孩子的老爸,我知道什麼是分寸?再說了,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他媽看其他女人就像看大白菜,也沒女人自討沒趣的往我身邊湊。」
他激動的吼著,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女兒,沒辦法藤子妍只好起來哄了哄孩子,喂了女乃,小家伙才安穩的睡覺。
「你要是想要大吼就到外面去,看子衿都沒你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