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它那一本正經的小樣兒,雨澤跟梁以柔相視一笑,彼此的心理明了,這簡直的活月兌月兌一個狗版的池智宸,有過之而無不及。
「池總特意從阿拉斯加定的純種哈士奇。我想他是怕你一個人會寂寞。而且這小家伙看起來還挺靠譜的。」
「比池智宸那個枚少爺看起來可靠多了。我看就叫它池大少吧。它一加盟,池智宸也只能排老二了,哈哈!」梁以柔說著說著,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
一旁的雨澤眼角一抽,心里有些為池總不平,費盡心思反倒把自己弄降級了。以後是凶多吉少啊。在這麼兩個月復黑的人面前,雨澤也只能裝傻,賣呆,別到時候禍及自己就行。
梁以柔一直充滿母愛的看著小家伙扭著小屁屁,這兒轉轉,那兒瞧瞧的。而一旁被晾著的雨澤,只是默默無聞地看著梁以柔那精致,美麗的臉,有些陶醉了。
「你有去探望伯母嗎?」雨澤探詢著。
听雨澤這麼問著,梁以柔從池大少身上收回了眼神,猜想池智宸可能並不屬下分享私事的,「上個星期去了一次,她的氣色比我想的要好很多,但是我看著還是非常心疼。多虧了池智宸的幫忙,媽媽她現在才能接受到最好的治療。有時候我很氣自己,覺得自己很力不從心,很無能,能給媽媽的只有這顆做為女兒的愛心吧。」
「為什麼你要這麼說呢?歸根結底,全都因為你,伯母才能接受到全國最好的治療,甚至是全世界的頂尖級的。你已經盡你所能來挽救她。為了她你也要犧牲自己的兩年青春不是嗎?」雨澤說著說著,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