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時的填滿,跟摩擦的劇痛讓梁以柔想要馬上逃離。
「不要啊!放開我∼∼」梁以柔掙扎著大叫到。
「嗷嗷!嗷嗷!∼∼∼」池大少雖被困在另一個房間卻能感受到它的麻麻正處于危險之中也應聲叫道,翻譯成︰麻麻,麻麻,偶就來救女敕,女敕一定要堅持住哇,等偶能跳下這個沙發滴,就飛奔過來哈,救女敕!
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讓池智宸放開她,那是不可能的。
此刻他顧不得她的掙扎,雖然心疼梁以柔的第一次就要承受自己幾年積累下來的**,人都是自私的,他頭腦發熱的只想要在她體內盡情的發泄,盡情的插入,抽離,享受著頂峰之上的快感。
梁以柔將自己的指甲深深的插入池智宸的肩頭,想要讓他因著這痛而退縮,但是池智宸卻是越戰越勇了,大汗淋灕下全然不顧梁以柔貓爪留下的痕跡,跟一臉的糾結。
慢慢的感覺,摩擦的不是那麼的厲害了,池智宸一次次的探究到底,讓梁以柔有一種充實的感覺,有一些愉悅的快感,一種從沒感受過的,在池智宸一次次的帶動下,一波又比一波強,由小月復傳遍全身,散發著。
「嗯!啊!∼∼」池智宸最後猛烈的顫抖一下,滿足的申吟著,一揚頭,汗珠點點的甩在梁以柔的身上,再低下頭來,溫柔的吻上梁以柔的唇,抽出梁以柔的體內,最後躺在她的身旁,喘著粗氣。
頃刻梁以柔難為情的感到,有一股暖暖的液體從自己的體內流出,哇 ,靠!自己就這麼被破鳥!
汗液黏著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子,讓梁以柔陣陣煩悶。想要起床沖個澡,但是這一動不要緊,瞬時小月復的劇痛蔓延到雙腿,自己不得已又躺了下來。
池智宸偏過頭,看著梁以柔,問道︰「你要去哪兒?」
「這一身黏黏的,很不舒服,想要洗個澡。」梁以柔安靜的答道,心里卻不停的罵著,尼瑪個大騙子,神馬不會你,我現在都疼死了好不好,尼瑪的。
池智宸壞壞的一笑,「這麼一次過後就洗一次,那你這晚不知道要洗多少次了。」
梁以柔還在納悶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就又一次被池智宸壓在身下帶入到翻雲覆雨的世界里。
兩個人,一夜不停的索取,一夜不停的給于,直至梁以柔體力不支而昏睡了過去,池智宸才放開她。
他看著被自己翻來覆去折騰得昏了過去的梁以柔,感受她的緊致,池智宸清楚的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看著潔白的床單上斑斑血跡,後悔自己沒能及時煞住閘,「是不是有些過于太猛了?」,心疼的輕輕撫模著梁以柔帶著紅霞的小臉,拭去含在她眼角的淚珠兒,在她耳邊低聲訴說︰「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然後支身下了床,進了浴室。
簡單的沖了個涼,披上白色的浴袍,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悄無聲息的來到梁以柔的床邊,看著梁以柔映在月光下的恬靜的睡臉。看來她是真的是累壞了,沉沉的睡著。
即使是睡著,那也是一種驚人的美。
池智宸將她身上的絲被往上扯了扯,怕她會著涼。
輕輕掩上門,拿起手機,「雨磬,安排你的公寓樓一套兩室的,明天小柔會搬進去。」
雨磬睡眼惺忪的看了一下床頭櫃上的鬧鐘,女乃女乃的,不是才4點嗎!!!「老板吶,我知道你的身子是鐵打的,但是不意味著,我的也是。你就不能再等兩個小時再打給我嗎?」雨磬嘟嘟濃濃的抱怨著。
不想另一頭已經掛斷了。
女乃女乃的∼∼∼!
太陽洋洋灑灑的射進房間里,烤得梁以柔的臉發燙,眼皮上盡是金紅的顏色。
幾點了?不知道。應該是中午了吧,梁以柔像毛毛蟲一樣輕輕蠕動了一下便覺得混身酸痛,一下都動不得,連眼皮都懶得抬。
「嗯∼∼∼」哎,不想起床,也得起來給池大少喂食啊。沒辦法,梁以柔只好咬著牙,支起身,拖著幾千年也沒這麼疲憊的身子,去泡個熱水澡。
半個小時泡澡澡,卻是讓梁以柔緩和些身子也變得輕盈,疼痛感跟疲憊感不像之前那麼難忍了。浴室里的鏡子上霧氣一片,便拿起一邊的毛巾,擦去上面的哈氣,里面清晰的映著自己略微蒼白的臉,模糊的看得出自己的脖子,胸前布滿了吻痕。
物證留在身上,盡管不去想也沒有辦法避免。
烘干了頭發,穿戴好,再次走進臥室,床上依舊是一片狼藉。
梁以柔心想,是錯覺嘛?怎麼還能嗅到室內漂浮著的曖昧氣息。嘆了口氣,轉身出去給池大少喂食去。
一進起居室,就看到餐桌上,準備好的橙汁和英式薄餅,還有一些水果。「呵呵,看不出池二少也有細心的時候。」
「嗷∼∼」池大少見梁以柔終于露了面,饑腸轆轆的哀號著。
「大少,怎麼還在沙發上?不是從昨晚就一直沒能下來吧?」梁以柔兩步並做一步趕到沙發旁,小心翼翼的抱起有些虛弱的池大少,輕輕搖著它。小家伙一雙汪汪的黑眼珠看著梁以柔,嗷嗷了兩聲,「麻麻,女敕沒西吧?」
梁以柔莞爾一笑,抱著它,去給它準備食物,食碗跟水碗都滿了,才將池大少放在地板上,看著它歡快的吃著自己的狗食,才放心的去微波已經涼了的薄餅,這才發現還有一張字條壓在橙汁下。
「小柔,
我準備了些簡單的早餐,你自己先隨便墊墊。
如果涼了,就微波一下再吃。
你的新公寓的事宜已經辦妥當,
等我回來幫你將東西搬過去。
另外,你媽媽還得在等下周進一步的全身檢查之後才能搬進去。
愛你,
智宸」
因著這只言片語間的寵愛和疼惜,讓梁以柔活得驕傲而自信,即使是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