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反復了一夜,池智宸起初的不相信,不確定,到最後的興奮跟激動,那個聰明囂張的小子應該是自己的骨肉沒錯。可是令他疑惑的是為什麼梁以柔明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不能有孩子的,為什麼她還是將孩子生了下來。就是因為這個想法,池智宸起初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
因為有時差,再加上心里一直惦記著小女乃包,梁以柔一整晚都處于半睡半醒之間,一心想著趕緊將媽媽的事情辦妥當好早一些回去見自己的寶貝兒。天剛蒙蒙亮,梁以柔就穿好瑜伽服開始做些基本的瑜伽動作。自己曾經一度的起床氣,因為堅持每天一起床便做瑜伽,已經壓制了很多。每次做瑜伽,都令她感覺到自己好像存在于另一元的空間里。那里面,沒有煩惱,沒有牽掛,一切都是空白的,都是安靜的。
做完了運動,梁以柔沖了個熱水澡。剛換好衣服,喝著牛女乃,就听見敲門聲。
原以為是客房服務,一見是端木賜已經整齊待發的站在門口。
「怎麼這麼早?」梁以柔驚訝的看著他,這個時間很多人應該還在睡懶覺吧。
端木賜側身進來,「你不也是很早?而且還是這麼精神煥發的。」
梁以柔揉了揉太陽穴,看來自己還是有些氣壓的,「還是有些時差沒有倒過來,一晚睡得很不踏實,所以就索性起來了。你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難道你以為我會丟下你一個人?六年的時間足夠讓你的家鄉便陌生的。」端木賜看著梁以柔一臉疑問的表情說道。
梁以柔放下玻璃杯子,「回來了,只有個把的朋友我想去拜訪,最重要的是盡快將媽媽的事情辦好,這樣她跟我才可以早些回去。所以,說白了,我不是來熟悉環境,適應生活的。」雖然听起來有些生硬,但是卻句句是實話。
端木賜心里很清楚,梁以柔不會舍得放下小女乃包,她是恨不得趕緊都干利索,馬上走人,「這些年,你媽媽都是我間歇來照顧的,所以療養院里的大大小小的關系我比你清楚,所以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
「熟悉情況好辦事兒。Okay!那如果你沒什麼事兒就跟著我一起去吧。」梁以柔笑說著。「作為回報,我請你吃早餐怎麼樣?」
「Super。那得我來選地方。」不知為什麼每次自己跟梁以柔在一起,心情就會放的很輕松,自己竟然調侃起來。
池智宸百般忍耐的等到天亮,認真的刮了胡子,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休閑的西服,看起來容易親近些。再一次將車開到小女乃包的住處。
卻在開車門的之前,猶豫了起來。自己要怎麼開場,是不管別人的感受,上來就認親,慢慢的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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