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現在正洋洋得意的看著被你卷進來的端木家,各個都是圍著你轉,很有成就感?」梁以柔說道情傷處,激動得竟也是淚眼朦朧,卻在心里警告著自己‘不許哭!’
池智宸放開懷抱里的梁以柔,沒想到她的反應竟然是這麼大。本來計劃自己親自跟她解釋為什麼將端木紅放在自己身邊,還有為什麼自己會滿足端木紅的**。他能感到她那滿腔里充滿的對自己的抵觸。
「難道一直以來,你都是只有這樣看待我的嗎?是不是,就是因為我是如此齷齪不堪的人,你才連兒子都不讓我認?」池智宸將雙手插在西服褲子的口袋里,看上去像是自己為自己取暖一樣。
「荒唐!你明知道我為什麼不能在天陽繼續呆著!你明知道我為什麼保留著這個孩子出世的消息!你明知道什麼是我最在乎的!如今,竟然如此的詆毀我!」梁以柔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淚珠依舊在眼窩里打著轉,倔強的不流下來,到時模糊了眼前的所有景象。模糊也罷,看不見也罷,她只想在眼淚流下來之前進到屋子里去,不然就生生的將這些淚吞進肚子里去。
池智宸看著小柔楚楚動人的模樣,自己心里的脾氣,漸漸地雲消霧散了,「小柔……」輕輕柔柔的女子在月光下被映如瓷一般的絕世,如花一般的嬌艷,即便是淚眼迷蒙,依舊是毒酒一盅。他能做的,他想做的,他渴望的,都是將她小小的**緊緊扣在自己的懷里,那里一直就只屬于她。
「不要喊我!」梁以柔用顫抖的聲音喝止住池智宸,她不想听,他的一切可以跟自己無關的不是嗎?她想要忽視他的存在,繞開他,想要進屋去,然後將這一切紛擾,跟是是非非統統地關在門後。
就在她經過他身旁的時候,猛的,他一把拉住這個倔強丫頭的手臂,難忍的低吼著︰「你要去哪兒?」
梁以柔單薄的身子,被他這麼一拉,猛的震了一下,因為他的阻撓,心里的火氣騰的傳了上來,「放手!」
「你給我小聲點兒,我剛剛才將兒子哄睡了,你吼這麼大聲干什麼?」池智宸心里捉模著下一步棋的走法,不想這丫頭不僅倔強,而且脾氣也不小,出其不意的吼了一聲,讓他的心髒偷停了一拍兒。
「你什麼時候進去的?你都跟外婆還有今熙說了些什麼?」梁以柔緊張的看著池智宸突然升起的那嘴角壞壞的一彎,心想不好,他不會是什麼都對他們說了吧,「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會跟今熙說的嗎?為什麼,如此自作主張!」
池智宸邪魅的一笑,「你說我說都一個樣,再說了等你跟他說,不知道還要再等多少年。不如快刀斬亂麻!而且以我們兒子的智商,真的是一點就透,這覺對是繼承了他爹地的優良基因了。至于你外婆,她好人家早就火眼金楮的將一切盡收眼底,而且想得也是透透徹徹的,更是不用我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