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她的手指就傳來一陣疼痛,看著莫霄不以為意的松開了她的手,竟讓她有些惱怒,「你屬狗的?」
前一秒還以那個姿態,下一秒就咬他,真是善變的男人。
「女人,玩個游戲如何?」莫霄松開了她的手,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薄涼的唇瓣淡淡吐出一句繞有意味的話。
楚影看著他,承受著來自他的壓力,很是不解,「什麼游戲?」
這個男人的心思,她不是領教了一次兩次了,想要猜透還真的不容易,但是還是警惕性的看著他問了出來。
「一場游戲一場賭注,賭你愛上我,但是在這一年之內你需要演好你妻子的角色,一年之後,如果你沒有愛上我,那麼我會放你離開,而且自會給楚家一個交代,如何?」莫霄伸出右手,捋了她的一縷頭發,來回的玩弄著發梢,沒有去看她的眼楮,淡淡的說著,卻很是誠懇。
楚影掙月兌開他壓著的右手,活動了兩下,覺得有些好笑,「莫霄,你不覺得這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賭注不公平的游戲嗎?當初我們說好的,結婚後就離婚,可是明顯的你沒有履行約定,而且現在還說要我陪你玩一個不知道結局如何的游戲,讓我還怎樣相信你?你當真以為我是傻瓜,是白痴嗎?而且,在這個游戲中你什麼都沒有損失,如何讓我相信一年後你會放我走?你的信譽度嗎?」
不公平條約,而且她不想被人約束,而且還是被一個原本就打不著邊的人約束,更何況他的信譽度在她心里已經幾乎為零了。
「離婚協議書上我的名字,算不算你的籌碼?只是覺得你做妻子還不錯。」莫霄松開她的發梢,指尖淡淡的在她的嘴唇上滑動著,還真是一個什麼都要計算的很清楚的女人,頭腦清晰,恩,很好。
「我可以送你兩個字嗎?」楚影錯過他的指月復,冷冷的道。
「哦?哪兩個字?」莫霄看著她眼中的鄙夷,洗耳恭听,即使他已經猜到了她要說哪兩個字。
「無恥。」雖然很有可能一年後,她會如自己所願離開這個一時沖動而進入的牢籠,但是那樣要付出一年的妻子角色,她知道那樣面臨著什麼,可是如果不答應的話,離婚協議書上是不是他就很有可能永遠也不簽字?
面臨著兩難的地步,他的算盤可謂是打的很響,可是為什麼偏偏是他?
他的身份,地位,榮譽,金錢,都可以讓他娶個死心塌地的愛上他的女人,可是為什麼這個女人偏偏是誤打誤撞的進入他生命中的她?
莫霄看著她眼中的鄙夷,疑惑甚至不甘,從她身上翻身而下,抬起右手,隨意的搭在額頭上,略微擋住透過窗簾映射過來的陽光,肆無忌憚卻又很隨意的開口,「其實你不答應也可以,一輩子的期限,還蠻期待的。」
他在賭,賭她愛上她,即使她已經心如死灰,但是他卻依舊想要下這個賭注,一個不要愛人的人,並不是不想愛,而是沒有遇到那個想讓她愛的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