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笑語又氣又恨,又不能言,只好在心中咬牙,將蕭羽逸來來回回咬死了一百遍。
蕭羽逸至始至終,都只是淡淡的笑著,那脈脈的眼神也未曾離開她半分。
雲笑語心想︰「看看吧!果然是用女人來掩飾自己是斷袖的本質。只可惜,被我雲笑語給看出來了,說謊說到我頭上了。哼哼!蕭羽逸,拿了我的,快點老老實實給本小姐還回來,否則
蕭羽逸將她的一切表情盡收眼底,卻依舊是那一副淡淡的笑意。
他執起酒杯,對笑語舉杯說︰「蕭語公子,今日有緣,先干一杯?」
笑語忙端起酒杯說︰「請!」
兩人一干而盡,相視一笑。
蕭羽逸站起身,走到瑤琴旁邊,坐下,緩緩撥動琴弦說︰「既然蕭語公子和在下有緣,在下就彈一首曲子送給公子吧?」
笑語點點頭︰「好啊好啊!」
蕭羽逸輕輕撥動琴弦,悠揚的樂聲隨即傳來。對于品味相投的主僕二人來說,他彈得曲子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因為她們根本就听不懂。
雲笑語悄悄低語︰「玲瓏,看,賣唱開始了,接下來是要錢還是賣身?」
玲瓏也悄悄回答道︰「不知道,估計是陪酒的可能比較大。」
蕭羽逸的手指微微一抖,幾個音符略略亂了節奏,他的背好像也莫名其妙的僵了一僵,瞬間又恢復了正常。
一曲終了,蕭羽逸回過頭來,眼神看向笑語︰「在下彈得如何?」
笑語點點頭,夸獎道︰「好听,比彈棉花的好听多了,這是一首什麼曲子?」
蕭羽逸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又是淡淡的笑意︰「木蘭辭。」
笑語點點頭︰「哦!沒听說過。」
蕭羽逸眼中的笑意更濃,他有一雙斜長而又深邃的眼楮,看向笑語的眼神溫柔而又多情,把笑語駭的後背直冒汗。
原來男人太漂亮了,對女人來說,不但是一種刺激,更是一種煎熬,更何況,他現在眼中的自己,應該是個男人!
笑語還在惦記她的玉佩,她想了想還是將話題又扯了回來︰「蕭公子,方才我看您那塊玉佩甚是好看,可否借給在下看上一眼?」
蕭羽逸痛快的點點頭,從袖中掏出玉佩,遞向她,卻並不離開琴桌旁。
笑語只好自己起身去取,畢竟憋著壞主意呢,也得忍氣吞聲不是?
笑語邁開腳步向他走去,卻沒有留意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竟直直的向著蕭羽逸栽去,眼看就要出糗,那蕭羽逸瀟灑的一伸長臂,從腰下攔腰一攬,再輕輕一翻,竟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盡管隔著一重重的白布,那清晰的彼此滾燙的肌膚觸感還是曖昧的透了過來。
雲笑語站定,急忙手忙腳亂的推開他,將玉佩緊緊握在手中,回到桌前坐下,臉竟然紅了。
蕭羽逸還在原地發呆,雲笑語輕輕咳嗽一聲,一下揭下自己的假胡子,對著他揚揚手中的玉佩,得意的說︰「蕭公子,我的東西我取回來了,回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