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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上門看了看,送了些東西就走了。
柳支支拿出來一看,都是些燕窩。憤恨的發給了門口的乞丐。
柳支支留在房間照顧蘇訴。
傷患楚王,實在是有些難伺候。
「支支,我渴了,喂我喝水。」
「支支,給我剝橘子。」
「支支,我好無聊,給我唱歌听。」
靠!為什麼都是她!他受傷了難道不能安靜的睡覺嗎?
「支支……」床上的楚王殿下又開口了。
柳支支咬牙切齒,「做什麼!」
蘇訴笑得眉眼彎彎,「支支,我要洗澡。」
「砰!」柳支支倒地的聲音。
從地上爬起來,柳支支堅持著不讓自己陣亡,哆嗦道︰「主子,唯獨這點,您放過我。」
蘇訴不高興了,「照顧主子,是你的本分。」
柳支支哭喪著臉道︰「主子,男女授受不親。」
「我記得你剛來府中的時候,似乎服侍我洗過澡,那時候倒也沒見你這麼多講究。再說看都看過了,又沒有什麼好看的。」
……
蘇訴玩味的笑︰「況且,你還欠我一件事。現在就定為你幫我洗澡。(請記住.)」
柳支支氣結。
混蛋!王八蛋!
柳支支超級想沖過去給這個不知好歹的殿下一拳,但現在他受傷了,她只有忍著的份兒了。
況且,真的沒有其他人能給他洗澡了。
楚王府里的人都去忙了。
最近皇恩正盛,上門的狗也多了,所以大家都去擋狗了。剩下的也只有她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扶著蘇訴到了浴池。在霧氣朦朧的浴室,柳支支幾乎不敢抬眼看蘇訴。
蘇訴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支支,幫我寬衣。」
柳支支羞得快要鑽到地縫里去了,轉到他身後,強忍著手指的顫抖,去解蘇訴的衣服。
手臂環繞過蘇訴的身體,觸踫他腰間的紫色腰帶,這類似擁抱的姿勢,讓柳支支的心跳動不已。
心中被強行按下的女敕芽,忽然鑽了出來,慢慢的開始抽出新綠。
有人曾經說過,如果你不確定你的心,那就用其他知覺去感知。柳支支深呼吸,此時此刻,她要確定心里的騷動。不用心,用身體。
隨著衣服的滑落,蘇訴完美的背脊在柳支支眼前放大。過大的刺激差點讓柳支支噴血。
其他先不用證明,光這美好的背脊,就能證明一點。那就是——他妹的,她對美男沒有什麼節操感與抵抗力啊!
「主子,你快快下水啊,不要感冒啊!」柳支支手忙腳亂的去推蘇訴。
蘇訴差點掉到水里去。回眸,蘇訴嘴角抽搐,「我是傷患,你下手輕點。」
柳支支覺得自己真的很冤枉。這完全不怪她啊,要怪就怪這男人,沒事長得這麼好看做毛,沒事身材這麼好做毛。
人之初,性本色。萬一她色性大發,到時候誰救得了他啊。
扶著蘇訴下了水,柳支支便摘下自己的發帶,像是第一次一樣,遮住了蘇訴的眼楮。然後柳支支開始月兌衣服。
蘇訴閉著眼楮,半躺在水里。練武人特有的听力,讓他能清楚的想象柳支支一件件月兌掉衣服的樣子。
身體,忽然變得有些熱了。
蘇訴覺得自己又做了一個非常白痴的決定。豆腐還沒吃到,自己就先沒出息的,那個——硬了……
每次都是這樣偷雞不成蝕把米。
「噗通」一聲,水花濺起,柳支支從水里鑽出來,慢騰騰的靠近蘇訴。
「你不準偷看啊。」柳支支拿了毛巾,警告道。
蘇訴忍著的不適,道︰「嗯。」
柳支支皺眉,怎麼覺得蘇訴的聲音有些沙啞。莫不成是感冒了?
還是快點給他洗完了,讓他去躺著的好。
柳支支想著,手指撫上了蘇訴的身體。手下富有彈性的觸感,讓柳支支的臉,越發的紅了。
蘇訴的身體很熱。柳支支越發懷疑他發燒了。更加加快了清洗。蘇訴感受著那張撓人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覺得自己的精神已經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心愛的人赤身luo體的呆在身邊,只有太監才會做正人君子踫也不踫。很可惜他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
再說——他愛了那麼久,壓抑了那麼久,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了。
現在,就現在,他很想很想抱她。一刻也等不了了。
柳支支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蘇訴一直在微咬著唇,呼吸有些氣促,那低沉迷人的聲音,柳支支雖然粗線條,卻也知道。
臉色越發的紅,柳支支心砰砰跳著,慌亂道︰「主子,我、我先……」
「叫我蘇訴。」半躺著的人忽然伸出手指,摘掉了蒙在眼上的發帶。
紅色的發帶垂落水中,那雙桃花眼直直的望入柳支支眼中。那雙眼,像個旋窩,就像這個人本身一樣,有讓人淪陷的本事。
柳支支一時間愣了神,忘記了自己全身**的在這個男人面前。
她紅唇微張,喃呢著他的名字︰「蘇訴……」
酥、軟的聲音被蘇訴的唇封在了唇邊。
蘇訴伸出手抱住她柔軟的腰肢,舌頭霸道的闖入她的口中。吮—吸著她的香甜。
「轟隆」一聲巨響炸在柳支支的腦海。柳支支陷入了一片空白中。然而那空白很快就如潮水一般消退,沖擊而來的,是從未有過的酥、軟。
蘇訴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行走。游走過她緊致的腰身,游走過她從未有人觸及的乳—峰。
帶著火,帶著滅頂的歡愉,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行走著的,是一雙魔力之手。
柳支支有些恍惚,被快樂主宰的身體,將她投入到了陌生的世界,她不受控制的淪陷,她伸出手環上了蘇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