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堯絲毫沒有想到二哥李帝會如此痛快的答應自己,並一點都沒有詢問自己,誒,這份人情是真的欠下了,最後肖堯對二哥說了這麼一句話,二哥,我知道什麼事可為,什麼事不可為!我不會做對不起良心的事。
說完肖堯就掛了電話,快步的走向小區門口,這一次的出行,肖堯沒有開自己的那輛車,誒,現在自己的那輛車都成了紅車了,在濱海沒有人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車,不過也好在此時已是晚上的8點多,肖堯出來的時候隨手又拿了一頂帽子,出租車的司機這才沒有認出,否則,就憑肖堯那標志性的面容,估計,還沒到酒店,這個消息已經被傳的是滿天飛了吧。
半個小時之後,肖堯安全的抵達了鄒萱相約的地方,黃金海岸大酒店,同時在出租車曖昧的眼神之下下了車,絲毫不敢停留,壓低了帽檐跨步的走進酒店,快速的向電梯走去,生怕有什麼意外發生,到時候,那可就即使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此時的鄒萱,和肖堯幻想的畫面沒有任何的區別,一個人,打扮的光鮮亮麗,手里握著一杯紅酒,依靠在酒店的窗戶上,握著窗外的霓虹燈,听著牆壁上的鐘表滴答滴答的一秒的一秒走過,于此同時心也不斷地一點一滴的沉落下去,希望也隨著時間的一點一滴的流失而一點一滴的破滅,從開始決定給肖堯打電話那一刻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6個小時,在這6個小時里,希望總在絕望的那一刻重生,而絕望卻始終破碎著心底的那絲希望,就在鄒萱快要絕望之時,就在鄒萱不知是否還有下一希望時,門鈴響了,瞬間右手端著的紅酒不由地灑落一些,鄒萱快步的跑去房門,然而就在開門的那一瞬間時,鄒萱害怕了,她害怕門外站著的不是肖堯。
猶豫半天之後,鄒萱還是用顫抖的雙手打開了房門,不過與此同時,還是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她的心里還是不安。
許久之後,鄒萱始終都沒有勇氣睜開雙眼來面對,不過耳邊卻響起了那無數次幻想的聲音︰「怎麼,客人來了,也不打算讓進來嗎?還是希望你我上明天的娛樂頭版頭條呢?」
此時當鄒萱听到那久違的聲音時,不用去看,不用去猜,鄒萱知道,自己守候的人,終究還是來了,沒有睜開的眼角,滾燙的淚水肆無忌憚的滑落,于此同時鄒萱還是讓開,讓肖堯起身進來,自己則快速的關上房門之後,瞬間躲進了洗手間,她需要一點點時間,需要一點點的空間來平復自己的激動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