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另外一頭,晉佶等法域門人個個垂頭喪氣,一片陰霾,競拍失敗意味著什麼,每個人清晰無比,門派岌岌可危。
一向嚴肅的長老此時無奈嘆息。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晉佶問道。
一言不發,氣氛更加壓抑。
「這件事,我們盡力了,回法域門再做商議。」率先一個孤獨離開。
晉佶望著長老離開,心如刀絞,門派就是自己的家,不能這樣消亡,一個大膽想法在腦中油然而生,目光變得堅定。
第二天晉佶獨自離開。
兩山相依,中間自然形成高達石拱門,頂端‘倚天門’搖搖生輝。
半空,舒梁天魔散人奪命書生並肩站立,眺目遠視。
「除邪誅魔令,久不出事,一枚在里面?」
「探子來報,前個月倚天門大弟子得到,我們馬不停蹄趕來,不會有錯,他們不會主動交出來。」舒梁回答。
「這個好說,我老魔在,沒有人不開口的,我去去也。」狂笑一聲,獨自一人飛至倚天門。
忽然前面跳出兩位蠻氣大漢,喊道︰「這里倚天門,來著何人,膽敢放肆!」
兩位築基期修為不弱,本是門中靠前,前個月忽然師傅命令把手山門,一直郁悶至今,恰巧天魔散人飛至,正好發發火氣。
天魔散人懶得看,漆黑如墨的手掌劈在虛空,大範圍靈氣波動,一層隱藏護宗陣法出現,血腥的血影嗜殺衛如入無人之地一樣,無視陣法阻隔,天魔散人跟後。
兩位大漢則為白骨甩下山澗。
「書生,任由天魔一個去,不怕意外?同去也好有個照應。」
書生雙手背後,沒有感覺不妥。說︰「天魔口氣囂張,很少收斂,實力毋庸置疑,嗜殺成性,這個小宗門無人攔得住血影嗜殺衛,在這里撲殺漏網之魚便可。」
里面陣法遮蔽,情況一無所知,舒梁奪命書生外面等候。
一刻鐘後,滿身血腥和殺戮之氣的天魔散人大笑出來,血影嗜殺衛覆蓋一層層血痂,樣子恐怖,一道血光落在奪命書生手里,赫然是除邪誅魔令。
「走吧。」
原地的血氣見證一個小門派從此消失。
三人一路西去,到達魔門分部密室。「舒梁,你用修羅魔焰煆燒除邪誅魔令,看是否能毀掉。」
仙劍派發出四枚除邪誅魔令,修仙界局部掀起一場屠殺魔門鬼宗大自在宮魑魅谷□□,很多低階弟子被殺,高階弟子被圍攻,以求的功績一步登天。三人奉命銷毀。
漆黑的修羅魔焰包裹除邪誅魔令,熊熊烈火威力爆發,催動下足夠化築基頂峰為灰燼的修羅魔焰,淹沒了它。
一天以後,舒梁消耗過大,不得不停止,除邪誅魔令令完好如初。
「哼,我就不信邪,讓我的血影嗜殺衛試試。」
天魔散人等不及,血影嗜殺為模糊成人型,頭部烈開一條口子,污血晦氣踫觸,血色長舌一卷,小小令牌被吞下。
天魔散人沒有閑著,手上掐訣,噴出一口精血淋在血影嗜殺衛,頓時煞氣沖天,狂躁暴戾。
一旁的舒梁暗自驚心,天魔和血影嗜殺衛邪道鼎鼎大名,第一步修士難逢敵手果然不假,就憑刀槍難傷和古怪身法,沒有幾個人幸免的。
至于奪命書生見慣了天魔,等待結果。
半天後,血影嗜殺衛噴出血團,無奈搖搖頭。
不管是修羅魔焰還是血影嗜殺衛沒有一個不是大威能之物,對付聚靈期修士可謂殺神利器,可這個小小的令牌無可奈何。
「被主人說中了,除邪誅魔來歷不詳,果然不能被銷毀。」
早有預料,試上一番後,果不其然。
「令牌我們僅僅能夠隱藏一年,時間一到,它自然泄露,連陣法禁制都無能為力,到時引來無數窺竊之人爭奪,我們手忙腳亂。」
天魔散人嗜殺成性,反倒高興之極,「來一個殺一個,血影嗜殺衛正好需要祭煉,不知好歹的東西也敢打我們注意,我們三人聯手讓有去無回,豈不快哉。」
望著天魔散人恣意□□,奪命書生,眉頭一挑,說︰「既然四門各有安排,我們保住令牌便可,一年一次殺戮,第一步修士固然不懼,縱然第二步修士出手,我們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但不是持久之極。我們事先準備一下,並無大礙。還有加快修煉,多多實戰,以後正邪重新洗牌,我們肩負門派重任,不容閃失。」
奪命書生成名已久,修為最高,行動為首,這次負責保持令牌,這樣最大可能減少邪道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