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第一殺手網的秦雙,秦雙笑著仰望星空,「沒什麼,只是有人告訴我罷了,不過我很生氣,這十六年來你竟然一直在瞞著我,難道這就是你對待兄弟的方式嗎?同甘苦共患難的誓言都哪里去了?」
听到前面的話炎天還以為秦雙再和自己發脾氣,等听到後面的話本來面無表情的臉突然多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但是這小小的動作並沒有逃過秦雙的眼楮,「我只想你把我當兄弟看,二十五年前我們馳騁沙場,威名遠揚,那是何等——」
「那是以前,我們追求永恆,但是永恆真的會存在嗎,我們所追求的就像流星,轉眼即逝。」好像在配合炎天的話一樣天空中劃過一道短暫的流星。
秦雙很仔細的看著炎天,保持著一年四季不變的笑臉,「是啊,曾經的我們好傻,現在的我們好陌生,真是懷念以前的生活,在打打殺殺尋找激情。」一臉的憧憬,炎天看在眼里,秦雙就是為戰斗而生的人,離開打打殺殺的生活後整個人都在自我麻醉,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我,早晚有一天你我兄弟會重返戰場,向全世界證明,我們第一殺手網並沒有衰落。」
「好兄弟。」
「好兄弟。」
沒有多余的話,只有一個簡單的擁抱,兩個大男人就在涼亭下面抱在一起,手緊握著手,臉上都洋溢著自信的微笑和歡欣的喜氣。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了吧。」炎天嚴肅的問道。
秦雙甩了甩頭,雙手扶在涼亭的護欄上,「幾天前我救下一個身受重傷的男子,那個男子被銀狼佣兵團的人追殺,」炎天听到這里臉色數變,卻沒有說話,等著秦雙繼續說下去,「我殺了那幾個銀狼佣兵團的人,把受傷的男子帶回了家,誰知道那個男子竟然要殺我,後來被我制服,他又要自殺,我迫于無奈把他全身都綁了起來,連嘴里都弄了措施。」
炎天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這個青木堂的堂主把秦雙氣的著實不輕啊,「既然他那麼想死,又怎麼會告訴你這些事情呢?不要和我說你對他動刑。」
「動刑到談不上,我只是讓他安靜一下而已,不然,我睡覺都是一個問題。」秦雙邊講邊有聲有色的描繪著當時他是如何如何讓那個人服服帖帖的,直到半個小時候,炎天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具體的情況就是這樣了,然後我就知道了那個人是四海幫青木堂的堂主楚天舒了,只是我沒有想到一個堂主竟然那麼的年青,看來和我們一樣是後起之秀了。」
「听你這麼說,看來當年四海幫內戰直至解散都只是掩人耳目打得一種手法,而真實的他們都以另一種形態生存著,看來雷傲為了以後奠定了一定的基礎啊。」炎天嘆道,也不得不佩服雷傲的高瞻遠矚了,自己都被他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