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龍一和林昕有些難以理解的叫道。雷鳴苦笑著走出了房間,看著走廊里面躺著的人,那些都是自己的兄弟,楊林也是,雖然他有百般的不是,可是自己怎麼可以就這樣草段的殺了他呢,自己對雷璇如何交代,對白虎堂的兄弟們如何交代?雷鳴所承受的壓力不是一般人就可以理解到的,陳彪卻攥緊了拳頭,一刀砍向一台望遠鏡,將望遠鏡齊整的劈開了,「啊∼」「算了,就先留他一條命吧。」龍一拍了拍陳彪的肩膀說,陳彪點了點頭,也只有這樣了。雷鳴落寞的走在走廊里面,走廊漂浮著血腥的味道,心靈上的孤獨和寂寞,那種心痛那種不願是多麼的讓人覆水難收,空蕩蕩的走廊里面雷鳴一個人模著走廊的牆壁慢慢的走著,就這樣一個人,就這樣一個人走在一條沒有人問之的路上,龍一和林昕跟在雷鳴的身後不遠處,陳彪還沒有出來。「我們要不要跟著雷少。」林昕有些擔心的看著龍一然後問道,龍一搖了搖頭,也許這個時候雷鳴最需要的就是安靜,靜靜的自己去想一些事情,龍一和林昕和雷鳴先後離開了頂天大廈,當他們出來的時候雷鳴已經不見了,「鄭州是我們的地盤,相信雷少不會有事的,我們去找楊林。」陳彪在大廈里面氣勢沖沖的走了出來,手里拿著血琳琳的鋼刀,他一出現,附近的人都躲開了。龍一和林昕都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鄭州百分之八十的白虎堂勢力都在楊林的手中,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對他采取什麼行動,那就很可能會演變成一場內部火拼,雖然青木堂有大批的人力到了這里,可是自己真的能夠動搖楊林的地位嗎?龍一笑了笑然後看著陳彪,「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楊林的罪證,單憑幾個人的一面之詞還不足以證明什麼。」夜,慢慢的走來,滿街的霓虹閃爍著,雷鳴走在馬路上無精打采的看著路上過往的車輛,在鄭州,自己面對的不只有洪幫這只老虎,更面對著暗中的毒刺,一個狡猾的狐狸,雷鳴有些發悶的笑著,靜靜的一個人走在萬千人的城市里面沒有人留意,走著走著看到一家西餐廳,雷鳴想起了以前的許多事然後向餐廳走去,服務員熱情的迎接著,雷鳴在一個沒有人的座位上坐下,兩只眼楮看著窗外,「請問我可以坐在這里面嗎?」就在雷鳴心有所想的時候身邊突然有人說話,雷鳴看了看,對方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身筆直的西裝,口袋里面塞著白色的手帕,給人一種紳士一樣的風度,雷鳴看了看餐廳,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里已經人滿為患了,「可以,那里並沒有人,而我,也不會佔用那麼多的地方。」男子欣然的笑了笑坐到雷鳴的對面,雷鳴的眼楮繼續看著窗外,那里是一個交叉口,男子叫了兩杯咖啡,一杯送到了雷鳴的身前,一杯留給了自己,「為了聊表我的謝意,這杯咖啡,我買單。」雷鳴听後睜眼看著這個男子,然後看了看桌上的咖啡,「雖然它不是很昂貴,但是朋友有請,我就收下了。」雷鳴拿起調料倒入了少許然後輕輕的喝了一口,苦中有甜的味道就像一個人生,充滿了苦味和甜蜜。「就自己一個人嗎?」男子的問題似乎並不該問,但是這些問話在雷鳴的眼里都是情理之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相信你的眼楮已經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了,難道不是嗎?不過我真的很佩服你們,能夠在不知不覺中找到我,這樣的情報網絡,我很佩服。」
男子有些意外,眼中有著些許的欣賞,「你知道我是誰?」
雷鳴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把手伸進懷中,就在這個時候餐廳里面許多人都站了起來,眼楮盯著這里手伸向懷中,餐廳的服務員們動也不敢動一下,所有人的神經都處在緊繃時刻,雷鳴倒是一臉的輕松,對面的男子眼楮向刀子一般看著雷鳴,雷鳴伸進懷中的手拿了出來,手中多了一包香煙,餐廳里面的那些人見到雷鳴拿出的東西後都慢慢的做了回去,只是他們的眼楮片刻也沒有離開。
餐廳的服務員又開始來回的招呼客人了,男子拍了拍手對雷鳴很是欣賞的笑了笑,「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有膽識更有氣魄,來,我們干一杯。」男子拿起咖啡沖雷鳴微微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