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點點的閃亮,那是槍火,對槍有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龍一知道那是死寂成員和那些殺手們相遇了,死寂殺手VS銀狼殺手,到底是誰比較優勝一些呢?龍一很想知道,雷鳴也很想知道,既然行蹤已經暴露了,在躲躲藏藏也毫無意義了,不論任何時候,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動出擊,雷鳴在腰間拿出兩把銀槍,炎天的槍,龍一看到那兩把槍就想起了炎天,在懷中也拿出了一把槍,陳彪則拿出一把類似日本武士刀一樣的長刀,刀身明亮,刀鋒湛藍,明顯的鋒利異常,逼人的寒氣在那把刀上面散發,三個人,同一個信念,那就是必勝,四海幫行動了,數以千計的黑道成員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飛奔起來,黑乎乎的一片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勢如劈竹,喊殺連天。「死寂的兄弟們,要作戰大家一起並肩作戰,兄弟們,給我殺。」陳彪以靈巧的身法沖在最前面,雖然不擅長槍戰,但是近身戰陳彪絕對是這些人中最擅長的一個,四海幫的兄弟們到了,四海幫的復仇之兵到了,一切都會隨之結束,一切都會為之顫抖,「吼——殺。」四海幫的成員一陣力吼,所有人拼足了勁無視流彈的威脅,槍口對著四周就是一陣掃射,瘋了,都瘋了,徹底的瘋了,但是這也是雷鳴想要的結果,對付銀狼佣兵團,就要以殺止殺。銀狼的殺手們膽怯了,這是他們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了死亡,四海幫的槍口就像死神的召喚一般,讓他們的同胞一個一個的倒下了,槍林彈雨中說不怕那是假的,四海幫和銀狼在太行山首次踫撞就是激烈的槍戰,雙方死傷不可計數,最後雙方都殺紅了眼,放下槍,冷兵器對戰,雷鳴知道已經無法控制局勢了,帶著龍一和陳彪毫不猶豫的頂了上去,「四海為家的兄弟們,拿出你們的熱血,向銀狼討回我們的血債。」一把鋼刀在雷鳴手中揮舞的霍霍生輝,十七歲卻有著許多人不能比擬的經歷,銀槍乍現總會掀起血雨腥風,飛刀四射,雷鳴以五花八門的身手讓四海幫的人的精神都為之一振,陳彪不甘示弱的在雷鳴的身後,狹長的戰刀散發著滔天的戰意。龍一卻靜靜的走在死人的尸體上,兩把鐮刀摩擦著地面,這種近身戰槍械已經沒有可以發揮的作用了。濃濃的夜色下雙方都在拼命的廝殺著,沒有什麼絢麗的招式,沒有什麼陰謀詭計,就是一場勝負不定懸念真實的白熱戰,雷鳴全身上下被血水染紅,不知道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銀狼的人瘋狂,但是四海幫的幫眾更是瘋狂,在單兵作戰和群體配合戰能力不如銀狼的情況下,他們自動組成了一種陣型,龍一在中間揮動雙手指揮著,戰術運用到這里,那絕對是百利無弊的。「啊——「雷鳴手里面的鋼刀劈向擋在面前的兩個人,那兩個人忙用手中的牆紙招架,就听 吧一聲,兩把槍都被斬成兩段,帶著圓滾滾的頭顱,雷鳴就像神一般站在那里,雙眼幽暗,就像一潭死水,一層藍色的波動在身周若隱若現,」雷少。這里交給我。「陳彪揮舞著狹長的戰刀有著舍我其誰的氣勢,讓後面指揮的龍一看的倍感震驚,陳彪的身手實在太強了,那把戰刀此刻是那般的刺眼。
「做兄弟的,一輩子的事情。」雷鳴微笑著在後面拍了拍陳彪的肩膀,陳彪回過頭笑了笑,然後更加瘋狂的和銀狼的殺手纏在一起,雷鳴在他的身邊,兩個人不知道砍退了幾波人,也不知道用了多久,就知道在最後手腳都快無力的時候龍一趕到了,「狂暴出擊。」龍一在這段時間一直在訓練陣型,听到龍一的吼聲,四海幫的陣營里面沖出來許多壯漢,他們的手里面是寬刃斧,排成一排沖向撲面而來的銀狼佣兵團殺手,每個人都全力的揮舞著手中的戰斧,數百壯漢連起的防線沖擊,氣勢之大不能形容。
雷鳴和陳彪相視一笑,不過笑的都很扭曲,即將要月兌力了,這是他們都知道的,龍一扶住雷鳴,對雷鳴倍加的尊重,雷鳴剛剛所表現出來的氣勢足可以讓四海幫的人憋足氣,「狂暴出擊,龍一,真有你的。」雷鳴無力的打了一下龍一的肩膀,龍一有些謙虛的笑了,四海幫的幫眾終于戰勝了銀狼的殺手組織,在後面猛追,漆黑的夜色下,昏暗的天,殷紅的大地,濃濃的血腥味,雷鳴在幾個人的保護下慢慢的走著,感嘆著生命的不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