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白亦,竟然讓本小姐守洞口,真是氣死我了。」司徒晴一臉氣氛地說著,腳上無聊地踢著地上的碎石。「看在你能帶我走出這片叢林的份上,我就忍了!」
在一陣沉默之後,白衣男子,也就是司徒晴口中的白亦,讓她出去守著洞口,給他護法療傷了。司徒晴當然不願意了,只是在白亦承諾將她帶出叢林之後,也就認了。
同時,司徒晴也順帶得知了白亦的一些情況,才知道他之前與人纏斗,彼此的實力都不相上下,最終雙方都帶著傷退走。
在退到這片叢林的時候,受傷的白亦卻被一股異香所吸引,意志迷糊地來到司徒晴被調戲的地方,于是,兩人就這麼相遇了。
與其說讓司徒晴去護法,倒不如說不想被她打擾。而白亦此刻心中卻有些納悶了,他醒過來的時候,便覺得原先的內傷好了七分,卻愣是讓他不解。難道是這個女人醫治的?白亦暗暗地想著。
「外面一片風平浪靜,什麼鬼影都沒有,還用得著我來護法?要是真有那麼一個不測,來了個壞人,或者猛獸,叫我一名弱女子怎麼擋啊?」司徒晴想著想著,隨即一跺腳便要向洞里走去。在轉身的時候,卻一下子撞在了白亦的懷中,隨即一地坐在地上。
「啊!你療完傷了?」司徒晴有些心虛地看著白亦,而白亦冷冷地看著她,點了點頭。
「吶,你也療完傷了,是該帶本小姐走出這個鬼地方了吧?」司徒晴站起來,拍了拍,眉頭微蹙著說道。
「你作為一名女子,怎麼說話這般古怪,成何體統?」白亦皺著眉頭說著,在他心中,司徒晴似乎跟自己認識的女人很不一樣,一點都沒有一個女人該有的賢淑文靜。
「我說話怎麼了?你不也是一樣麼?穿著一身白白的衣服,名字都是白,你還真小白了不成?」司徒晴反駁著,隨即眼前一亮,「咦,叫你小白不錯哦。」
「放肆!」白亦一拂袖,一股勁風便刮了起來,讓司徒晴一陣窒息。這時候,那陣勁風卻很是時候地刮起了司徒晴原本就短的裙子,兩條白藕般的長腿便果LUO于眼前。白亦看著這無限風光,卻是猛地偏過了頭,臉上有些不自然。
「啊!!」司徒晴見此,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連忙壓下飄起的裙擺,惱羞著說道。
「沒想到你說話古怪,穿著還這般不要臉!」白亦快步地走過司徒晴,背對著她說道。
「誰不要臉,你才不要臉!這叫時尚,懂不!」司徒晴被白亦這麼一說,心中可是氣憤得很,她發覺自己真的穿越到了古代了,這樣封建的思想,除了古代還能是哪里?
「荒唐!」白亦一聲呵斥,卻忽然听到背後傳來了一陣哭泣的聲音,連忙轉了過來,只見司徒晴雙目泛著淚光,楚楚可憐地哭泣著。白亦慌了,他可是很少見到女孩子哭啊,一時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對不起,也許……我的語氣重了些。」白亦尷尬地道歉著,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話,那就是,女人的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武器。堂堂白玉神君,竟然敗在了女人的眼淚下,這要是說出去,還真讓人難以置信啊。
其實,司徒晴倒不是只為白亦的那番話而哭泣,她是想到自己一個人穿越到這片陌生的地方,被一個陌生的人如此喝罵著,而且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于是種種的情緒聚在一起,隨即便忍不住哭了出來。這一路下來,的確讓她這麼一個女孩子有夠受了的,在很多女孩子中,司徒晴算是很堅強的了。
「你難道就不會安慰下人家麼?」司徒晴嘟著嘴,心里委屈地說著。白亦一直都在沉默著,卻不是他不想安慰,只是他根本不會啊。
「我帶你走出這片叢林好了。」白亦有些不自然地說著。司徒晴算是徹底地拜服了,心中埋怨著這個世界的男人怎麼都這麼木訥啊。
不過,司徒晴也沒有再哭,畢竟現下最重要便是走出這片叢林。
白亦自顧自地走在前面,而司徒晴一直跟在後面,而白亦似乎也沒想到將就她的速度,只有在她出聲的時候才會放慢一下腳步,不過很快又恢復原有的速度了。這讓司徒晴又悲哀的意識到,這個世界的男人不僅木訥,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啊!」司徒晴走著,卻沒想到白亦忽然就停住,一下子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你干嘛啊?」
「哼,袁蕭,我知道你在,趕緊滾出來!」白亦不理會司徒晴,一臉凝重地說道。
「白亦,真沒想到啊,你的傷好得這麼快!」一個邪魅的聲音響起,一襲黑衣閃了出來,卻是一個男人。司徒晴在看到這個黑衣男人出現的時候,心里卻是狠狠地鄙視了一番,白亦一身白衣已經夠雷人了,這個男人竟然還是一身黑衣,黑白配啊這是!雖然是敵對,但是穿衣就不能有品味點麼?
「喲,沒想到你受了傷,還上了個妞啊。」袁蕭一臉調笑地說著,目光更是露出婬邪的精光瞄著司徒晴。而司徒晴被他這麼一番話,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臉上又是一陣紅彤彤。
「別廢話,你到底想干嘛。」白亦皺著眉頭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