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白亦看著臉色發青,紅唇蒼白的司徒晴,有些擔憂地說道。白亦也是見多識廣了,有什麼事情沒見過,卻硬是被司徒晴給嚇了一跳。倒不是說司徒晴這個樣子很恐怖,卻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暈「輕功」啊,這實在太詭異了。
「你……能不能先給我打個招呼啊,害本小姐現在胸悶兼作嘔。」司徒晴有些虛弱地撐著一棵樹說著,胃部依然有些翻騰,感覺十分難受。
白亦無奈地搖了搖頭,要不是這個女人總是喊累,喊休息,他也不會出此下策啊。不過,一想起方才那扛在肩膀上的軟肉溫香,白亦的臉竟然隱隱泛紅。而這一微小變化,卻恰恰給司徒晴捕捉到了。
「哈,你竟然臉紅了,怎麼樣?手感不錯吧?。」司徒晴有些狡黠地看著白亦,他當然清楚白亦那抹微紅是什麼意思,當即趁機調戲他起來。
「要是你不暈了的話,就趕快走吧。」白亦甩了甩手,有些不自然地別過臉,轉移注意力地說道。這時候,司徒晴似乎又一陣胸悶想吐了,也沒有心情繼續調戲白亦了。
「我們,還有多久才走出叢林啊。」司徒晴狠狠地壓制住那股翻騰,眉頭微蹙地問著。
「我們已經離開了叢林,前面不遠似乎有個村莊!」白亦很快便恢復了往常的冷漠,淡淡地說道。
「什麼?已經離開叢林了?」司徒晴一驚,連忙往前幾步向前方遠望,卻真的見到了幾縷炊煙裊裊。方才司徒晴只顧著感受著胃部的洶涌澎湃,倒是沒注意到他們已經走出了叢林,看到了那幾縷炊煙,司徒晴卻猛地來了精神,連連歡呼地走了過去。白亦一臉愕然地看著這個方才還是病懨懨地女人,現在卻龍精虎猛,實在無語。不過,白亦也沒有擔待,隨著跟了過去。
這是一條小村莊,幾戶人家零零落落地發布在四周,倒是一片安逸。可能現在是晚飯時間,村里的人都似乎呆在自己的家中,沒有出外活動。
「哇,總算看到些人煙了,要是再悶在叢林的話,我可真的要瘋了。「司徒晴叉著腰,看著那幾戶人家,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咕嚕……」一陣很不雅的聲音從司徒晴的肚子傳了出來,卻是饑餓無比了。司徒晴皺著眉頭,看著那些人家,心想這個時候應該是晚飯時間吧,正好可以借個飯吃,然後順便借宿一宵。
想到做到,司徒晴立刻便找了戶人家敲起門來。而白亦也剛好走了過來,看著司徒晴敲著別人的門,便疑惑的走了過去。
「你如此這般會否唐突了?」白亦皺著眉頭問著司徒晴,畢竟他們來路不明,如此唐突的敲別人的門卻是有些不妥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煩啊,你不給人家熱情好客麼?」司徒晴不耐地回答著,卻讓白亦噎住了,到底誰煩了?
「你好,請問能方便一下,讓我們借宿一晚麼?」司徒晴不理會白亦,繼續邊敲邊問著。這時候,門終于開了,走出來一位老大爺。老大爺一頭銀發胡須,滿臉的溝壑,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們兩人。
「有什麼事麼?」老大爺疑惑地問道。
「噢,我們夫妻二人在叢林那邊遇上強盜了,身上所有貴重的物品都被搶去,幸好命給留下了。不知道老丈人方不方便讓我們借宿一宿呢?」司徒晴一臉和悅地說著,而白亦卻很不滿她將自己說成了他的夫君了,不過在司徒晴凶狠的目光,還有天色已晚的逼迫下,他不得不妥協了。
老大爺一臉慎重地打量著兩人,從他們的衣著來看,確實很落魄,不由得生起了一絲同情。
「好吧,反正家里還有一處空房,你們不怕屈就的話,就住一個晚上吧。」老大爺緩緩地說著,隨即便領他們進屋了。
老大爺倒是一個挺善良的人,在听著司徒晴聲色兼具的描繪,還有曲折離奇的遭遇,對這兩口子深感同情。白亦在一邊默不作聲,全讓司徒晴將他們的經歷精心炮制地述說著,自己則是郁悶無比。他白亦什麼時候為了救她而差點給變態給侮辱了?而她又什麼時候拼死保護了他的貞潔了。要不是寄人籬下,白亦實在是听不下去,直接飛身離去了。這時候,白亦可算是佩服司徒晴的想象力了,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堂堂白玉神君總是對這個女人毫無辦法。
吃過晚飯,與老大爺聊了會天,司徒晴與白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是,房間里可是只有一張床,並無其他額外的事物,總不可能兩人擠在一起吧?雖然他們對老大爺說是兩口子,但是真實的情況卻是一對冤家啊。
「你睡床,我地上。」白亦漠然地說著,隨即不顧司徒晴的驚訝,自顧地走到一處干淨的地上,打起坐來。
「哼,算你還挺紳士的!」司徒晴看了眼已經打起坐來的白亦,也不客氣,就往床走去。
往床上一趟,司徒晴便舒服地SHEN吟起來,雖然這是木板床,很是老久,但是比起潮濕的山洞硬地強太多了。司徒晴躺著,目光瞄了下打坐的白亦,淡淡的月光從外面的窗戶映在他的臉上,感覺很是清朗,不由得又起調戲之心。
「夫君,娘子先睡啦,晚安。」司徒晴一臉狡黠地說道,而白亦卻依然閉著眼楮不理不睬,但是卻掩飾不住那滿臉的不自然,這讓司徒晴一陣好笑。
司徒晴看著如此的白亦,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溫柔的微笑,這個有點木訥,卻有些可愛的小白,還是挺不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