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憋死我了!」棺材蓋一打開,司徒晴便猛地坐了起來,拼命地吸著那新鮮空氣,而旁邊的白亦也緩緩地坐了起來,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便翻身出了棺材。
「委屈二位了。」媚娘卻是施禮歉意道。
「媚娘,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們就不會如此輕松地出了城了,實在是感激不盡。」白亦作偮地說著。
「是啊,媚姐姐,多虧是你啊,雖然躺棺材這樣既不吉利,又憋悶的事實在難受,但是要不這樣,我們還月兌不了身啊。」司徒晴也跑過來,一臉感激地說著。
「呵呵,媚娘與白公子相識多年,而且有恩于我,媚娘必定盡力相助。」媚娘笑了笑,彬彬有禮道。
「對了,小白,你現在可以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司徒晴卻想起了之前的問題,為什麼白亦會突然出現,並且與媚娘里應外合。白亦見已月兌離險境,也就道出了其中的緣由。
當天,白亦原是全身無力綿軟,雖然擔心司徒晴出事,但是卻還是忍住了內心的不安,運功療傷起來。這時候,白亦卻驚訝地察覺到,自己的傷勢竟然好得出奇的快,不消一個時辰便恢復了行動能力,而且左手的骨傷也好了七八分。
白亦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擁有如此驚人的恢復了,卻猛地想到司徒晴很有可能遇到不測,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走出了巷道。機緣巧合之下,白亦遇到了相識多年的媚娘,便將情況大致與她說了下,便有了今晚這一場里應外合的月兌逃計劃。
「司徒妹妹,當時白公子可是心急如焚,很是擔心你的安危啊。看來,素來冷傲的白玉神君恐怕是對妹妹動心了呢?」媚娘眼神曖昧地掃著白亦與司徒晴,調侃著他們。
「媚娘!」听著媚娘的話,白亦卻是不自在了,不由得羞怒地喊著。
「小白,真的呀?(*^__^*)嘻嘻……,看來本小姐的魅力還是挺大的嘛?」司徒晴有些驚奇地看著白亦,發現這個平時冷漠的男人卻出奇地露出了一個不自然的表情,似乎還真有點被人揭露秘密的樣子。
「荒唐!要不是對你有著承諾,我才沒空理會你這愚蠢的女人。」白亦狠狠地說著,目光卻是有些閃爍地望著一邊,不敢直視司徒晴。
「切,我還不稀罕你來救呢。」司徒晴見白亦不願承認,也不由得說起氣話來。
「呵呵,我看白公子,司徒妹妹還是盡快離開雲中城範圍吧,以免夜長夢多。」媚娘看著這兩個人的斗嘴,卻是有些忍俊不禁了。
「媚娘說的對,我看他們應該有所察覺了,要是不趕快離開的話,怕是會被他們趕上。」白亦一臉凝重地說著。
「真沒想到,那個紳士風度十足的王爺,卻是這麼陰險的人物啊。」司徒晴一臉郁悶地說著,想起那香艷的一幕,她卻有些後怕地哆嗦了下。要不是白亦及時趕來,她的清白就得交代出去了。
「蠢女人,記住這次教訓,下次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白亦冷冷地說著,而司徒晴卻是一愣,雖然白亦語氣冷淡,但是明顯是在關心自己嘛。
「你們去將馬匹牽出來。」媚娘看著白亦,笑了笑便喚那兩名仵作從一邊的草垛後牽出了兩匹馬。白亦看著這兩匹馬,心中卻是暗暗地稱贊媚娘準備的周到。
「媚娘,這次的情,白亦記住了。」白亦目光肯定地說道。
「白公子言重,要不是當年公子出手相救,媚娘也就沒有今天,這只是略盡綿薄之力而已。」媚娘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
白亦沒有再說話,隨即騎著馬便策奔而去。幸好司徒晴之前學過一點騎馬的皮毛,倒是沒有落下,緊隨著白亦而去。
媚娘淡淡地看著遠去的司徒晴,目光漸漸變得有些狂熱。
「狐國終于要恢復昔日的輝煌了。」媚娘有些激動地喃喃自語著,隨即吩咐那兩名仵作一些事情,再深深地凝望那遠去的人影,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