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那三人都帶著看戲的表情跟著中間的男子坐,等著好戲上演。
「許圓圓……嘖嘖,真不知道你老爸在生你的時候想些什麼,怎麼會給你取這麼個沒水準的名字?你個死人妖。」
被稱為許圓圓的男子陰狠著臉,快速的出拳︰「靠你八輩祖宗,瑪麗隔壁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也難怪這兩猥瑣男敢鬧事,原來後面是有人啊,沒一會七八個人便將許圓圓和令一個陰秀的男子圍住。
舞台中央,男孩看見下面涌過去的幾個人,在看了一眼猥瑣男子,順手抓起台子邊的一個酒瓶沖下了台子。
酒瓶從一個一個的腦後經過,一頓酒瓶子戰,很快全部撂倒。
經理滿頭是汗的跑過來,一看見坐在正中的男子,心都涼了。
沈讓站起身,取過放在一旁的水杯,一杯水潑在簡思的臉上。
簡思腳下一滑,身子倒了下去,玩手機的男子扔掉手中的手機,接住簡思,看著簡思的臉,唇邊蕩起邪魅的笑容。
「沈少……」
經理忐忑不安的叫出聲。
「今兒唱的又是哪出?」沈讓的聲音很低,有些啞,但仍舊清晰的傳入所有人耳內,毫無避諱。
經理心想到,完了。
許圓圓發絲一甩,在半空橫了一個弧度,然後冷冷地看著經理嗆聲︰「這兒什麼時候這些不入流的全放進來了?」眼見著馬上就要發飆。
沈讓起身,頗有深意地看了經理一眼,噙著淡淡涼涼的笑意說︰「走吧。」
簡思躺在長條的沙發上,滿面的淚痕,手在半空中胡亂的抓著︰「阿陽……」
聲音里充滿著哀傷、淒婉,一聲一聲喊的那樣的迫切。
顧援北偷看了沈讓一眼,暗光下,沈讓一身的黑色顯得有些莊重,他似乎象是沒有听見一樣,掃了顧援北一眼,挑眉問︰「還不走?」
顧援北反映過來嗯嗯了兩聲,一行人重新啟動身子,向著里面的包房走進去。
許圓圓指指躺在沙發上的人,顧援北搖搖頭,兩人跟著沈讓走了進去。
經過外面的人看著沙發上淚流滿面的女人都頗為好奇,但是沒人敢上前,經理更是欲哭無淚,這女人究竟是誰的啊?可是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問啊。
包房內的氣氛有些奇怪,幾個少爺徑直喝著自己的酒,也不敢多說話,時不時的在說話之前都看看沈讓的那一側,許圓圓拉過侃侃,小聲地問著︰「怎麼了?」努努嘴指向沈讓的方向。
茅侃侃笑眯眯地拍拍許圓圓的頭︰「估計氣不順,別管他。」
沈讓已經月兌掉了外套,黑色的絲質襯衫開著兩個扣子,眼眸中有些昏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整晚沈讓的情緒都不太高。幾個人對沈讓沒什麼可好奇的,因為沈讓給人的感覺一向都是如此,很少看到他對什麼事情表現的熱衷過。大多是一副波瀾不驚,尊榮優雅,處事沉穩理智的樣子。
可是今夜的沈讓有有些不同,帶了一絲絲的危險。
沈讓他們包下的是一整層,和一樓的熱鬧不同,有些清冷,沒一會兒,各自的女伴都來了,誰也就顧不上看沈讓了,連他什麼時候走的,也沒有注意到。
她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只知道周圍只剩無盡的黑暗與冰冷。
整個世界只剩下她自己,她蜷縮著身子,她冷,她疼,她害怕。
有什麼東西在臉上滑動,絲絲涼意侵入她的皮膚,順著血脈在身體里流竄,幾乎把她整個人凍僵。
她的身子被輕輕的抱起,意識還在混亂,只知道自己被放進車子里,然後……
沈讓雙眸中泛閃著冷酷的精光,將她放入副駕駛,坐回位置好長時間沒有動作,最後眸子一斂。
車子很快躥了出去,夜晚的風嗤嗤吹在他的臉上。
沈讓很少自己開車,踫車的次數都數得過來,今天是很少很少之外的例外。
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幾乎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太巧,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似乎她每一次的狼狽他都有幸見識到,是機緣呢,還是她故意而為之呢,這是一個耐人尋味的問題。她演技很好,很會偽裝。
他的本能告訴他,他想撕開她的偽裝。
沈讓將簡思扔在碩大的圓床上,開始剝落自己的衣服。
襯衫、褲子……
想跟他玩?
沉,好沉。
什麼東西壓在身上,難過的快要不能呼吸。
簡思試著出手想推開身上的東西,可是那東西還是徑直壓在她的身體上,她難過的想吐,想呼吸,可是胸口卻象是被壓了快大石頭,怎麼都喘息不上來。
沈讓忽然伸手把她拉起來,鎖著她的腰,一只手直接從裙子下擺探進去。
這一刻簡思徹底清醒了,身體被侵犯,立刻清醒了過來,雖然頭還是暈,眼前發昏,可是精神卻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著上面放大的臉孔,簡思的臉唰地一下白了。
王八蛋。
「放開我……」一開口就是一嘴的酒氣。
沈讓松開了,自己翻身躺在一旁的位置上,嘴角蓄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簡思慌忙起身,只是才坐起來,腳才要剛落在地上的時候,腰上一緊,沈讓的動作快速的象是一只豹,快速的將她再次拽回,他強勢的將簡思撈入懷中,轉過身來,扣住簡思的下顎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放開我……你當我是什麼?……」她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沈讓的臉有些陰霾,低低的縮在月光下,帶著一臉的清冷和薄怒。
「你要什麼?要多少錢?要什麼?」最後的一句他問的狠狠的。
簡思試著掙扎,可是很快一只手被他鉗制住,手掌被沈讓緊握在手中,骨節突出,心中似有萬噸巨石壓著,呼吸困難。
簡思害怕,她抖著唇,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
她試著放低身子︰「你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求你放了我,放了我……」說著說著眼淚忍不住的落下。
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不可以這樣對她的,求求你,老天爺,請不要這樣對待我。
冷汗順著臉頰流下︰「求求你。」
沈讓抬高著頭,看著身子下方的這個女人。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這樣不遺余力的賣力演出,這樣的女人他倒是見了不少,能演得這麼逼真的去而不多,他若是不捧場,是不是會叫她很失望呢?
他忽的低下頭,薄唇靠在她耳邊,帶著絲絲的涼意︰「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要什麼?」
簡思不知怎麼地就害怕,突然掙扎了起來,手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招呼到了沈讓的臉上,沈讓的臉一偏。
沈讓挑挑眉頭,取過放在一旁的領帶,動作輕盈的在她的手上打著死結,他卻是輕柔,簡思越是害怕,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抑制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