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冷月柔是木獬國的國師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有所不知的卻是冷月柔的出生及其為人。唉!此話說來就長了,冷月柔的父母是冷家族里一對能力很強的孿生兄妹,由于他是**所出,本該在一生下來就被處死的,可是他的父母卻使用禁術,將自己的力量全部都轉給了他們的兒子冷月柔,在加上冷月柔的體質本來就很特別,所以幾乎是一生下來就具有強大的力量。而冷家族有一條族規,那就是能力最強的族人擁有絕對的權力,所以繼承了強大力量的冷月柔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
而這一切並不是因為他的父母有多愛他,相反,他們只是在利用自己的兒子來保全自己。冷月柔一旦做上了國師的位子,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因為在木獬國,國師在人們心中的地位就像神一樣,他們為國家祈福,為國運做出預言,就連皇帝都要對他敬畏三分。
所以在冷月柔的成長中他們不但沒有給予一點關愛,反而借著兒子的名義到處做惡,使得冷月柔在族內倍受指責,在加上有一些族人對他的嫉妒,他的成長可謂是充滿了不幸。在冷月柔十二歲時,他就順利地擊敗了前任國師冷裴,成了新一任的木獬國國師。而他登上國師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處死自己的父母,而後族人為參加他的繼任典禮而進入了冷族的秘密祭壇後,就在也沒有一個人出來過。木獬國的皇帝下了九道催命令,才讓冷月柔打開了只對族人開放的祭壇,可是里面的景象讓所有在場地人都惡寒不已,陰森森的大廳里血流成河,遍地的殘肢斷骸早已經腐爛發臭,有些尸體上甚至還有蛆蟲在蠕動。
雖然冷月柔矢口否認他與此事有關,但木獬國君心知肚明這絕對是冷月柔做的,也只有他才有這個能力。但是礙于他是冷族的唯一幸存者,又是當朝國師,就下令所有在場看到地人都必須守口如瓶。而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在冷月柔做國師的這十年里,他雖然對朝政沒有什麼野心,但只要是與他有歧見的大臣,都會死的不明不白。
「唉!徒兒啊!你如果實在是推卻不掉的話,一定要切記,不可以和他走的太進。不管是吃飯還是說話都要保持一定地距離,距離越遠越好,和他說話時也不要看他的眼楮,你一定要記住為師的話。」
「師傅,你把他說的也太可怕了吧!這還是人嗎!簡直是個大魔頭,難道他還能把我吃了不成?」桃花心虛的笑了笑,听師傅這麼說,她反而有點同情他,不過千萬不可以讓師傅知道。
「這個冷月柔的體質十分特別,他的全身都是毒,不!應該說他就是這世上最至命的毒,他地血液,他的唾液,甚至他的呼吸都是可以至人于死地的巨毒,總之你能有多遠就離他多遠,還有你千萬不要看他地眼楮,因為冷月柔最討厭別人看他的眼楮。」師傅說完還用力的拍了一下桃花的肩膀,像是要把他說的話拍進她的身體里似的。
听完師傅說的話,桃花終于明白她是怎麼中的毒了,那一晚他們互相調息,別說是口水了都吃了不少,原來是因為他有毒呀!那他一定很寂寞吧!都沒有人肯走近他。
「師傅。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大將軍青地?師傅你不是一般人吧!知道的這麼多。」反正師傅今天地話匣子是打開了,她索性就打破砂鍋問到底。免得明天回不來了,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青只是七彩之一。話說木獬國的開國皇帝有七個武功絕頂,忠心耿耿的家臣,他們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而這七個家臣從那時起就開始一代一代的服侍木獬國的每一任皇帝,他們會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培養自己的繼任者,會將自己畢生所學全部傳給他,然後在由其他六彩對他進行考驗,看繼任者是否具有加入七彩的實力,所以七彩無論是武功和文采都是無可挑剔的,但如今七彩在位者只有五人,赤的繼任者就是當今皇帝赤意軒;橙、綠都是如影子般在暗處保護赤意軒的護衛;青由于在跟隨赤意軒爭戰時立下了大功,被封為大將軍,紫則駐守在木獬國與蠻族交界處,守護著木獬國最脆弱的邊界處;黃和藍則是一個失蹤一個因找不繼任者而斷了延續。」師傅說到此就默不作聲了。
桃花突然有一個大膽地猜測,師傅就是那個失蹤了的黃,桃花又問了幾個問題,可師傅似乎不想在多說什麼了,他們便下樓吃了晚飯後就各懷心事地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傍晚她要去赴宴時,她才醒過來,師傅又長長的叮囑了一遍,桃花听了也就听了,心里到也沒什麼害怕的,她已經中了他地毒了,還能在中一遍嗎!她地內心在即將見到他的那一刻反而輕松起來,她現在只是一個面黃肌瘦的弱質書生,怎麼看都是最無害的那種,如果他真如師傅說的那樣,即使他認出了她,他也不屑于殺她這種將死之人吧!
桃花到了「翠天宛」才發現冷月柔把整個酒樓都包了下來,在酒樓的門口站著兩個和昨天來找她的那個姑娘穿著一模一樣的花季少女,桃花把請貼遞給她們後。她們欠了欠身,就把她往里帶。走到了一間豪華的包間門前,她們做了一個請地手勢後就下去了。看來她是來晚了,她推門進去時,看見冷月柔已經背對著她站在窗口了。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路上塞車!你等很久了吧!」桃花一邊心虛的解釋,一邊看向他的背影。
那知他就像沒听見似地,仍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桃花可急了,又大聲地喊了幾遍,他終于回頭了。很好听地聲音說了驚天動地地四個字,不過她寧願他什麼都不說。「果然是你。」他慢慢地轉過身,用他那雙金色地眼楮看著她,臉上肯定地表情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