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染的話既出,二夫人氣得渾身直嗦,柔荑指向輕染的方向,尖銳的嗓音響起︰「你這個臭丫頭竟敢狡辯?若不是你傷了雨兮,還會有第三個人嗎?難不成還是我們雨兮自個兒傷了自個兒?」
雲老夫人和雲嘯天依然緊蹙眉心,看得出今日家中出的這場鬧劇,令他們都頗為不快,也覺得雲輕染說出的話的確不符合羅輯,雨兮不是她傷的?難道還是自己傷了自己不成?
「二娘說得沒錯,她就是自己傷了自己,我對她已經是一忍再讓,若不是她自己窮追不舍,卵足了勁兒對我下狠手,又怎麼會被自己反彈回去的玄氣所傷?這一切歸咎到底,就怪她自己……」雲輕染看似輕描淡寫的輕言道,就像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雲輕染的話還未落音,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從雲嘯天的喉間逸出︰「你用得是防御功?」
「沒錯。」雲輕染月兌口而出,直至話說出口後才發現自己的失言,這防御功乃是雲家祖上獨創,而且只傳給酋長,他們這一輩中,若是有人奪得魔笛,才有資格修習這一門武學。
「你從哪里學來的?」雲嘯天驚詫的瞪大眼楮,同時,雲老夫人和四房夫人也同樣驚詫的瞪大眼楮,最開始听見雲初染的回答,心里還暗暗揣測會不會是雲嘯天偏心,暗暗的傳授防御功給雲輕染,可是眼下看見雲嘯天一臉愕然的反應,才覺得事情是另有蹊巧。
「我……」雲輕染這一時半竟答不上來,臉上劃過一抹復雜。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位婢女進來通傳︰「老爺,白日里來過的那位劉媒婆……又在門外求見!」
這‘劉媒婆’三個字,也算是暫時讓雲輕染解月兌了,至少劉媒婆的威名吸引了大堂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讓大家無暇再去關注她所使用的什麼防御功。
雲輕染暗暗松了口氣,卻在下一秒接到雲嘯天犀利的眸光,緊接著听見他說︰「請她進來。」,雖然他是在吩咐婢女,可是眸光卻依然落在雲輕染的身上,讓她剛剛落下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不由暗想,看來這件事情爹是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她還得趕緊的開動腦筋,希望能夠找個好理由順利的敷衍過關。
「爹,既然家里來了貴客,那女兒就不打擾你們談正事,先回房了。」雲輕染瞬間一臉乖巧溫順的模樣,余光卻能感覺到秦偌惜投來的刺目灼光,估計她此刻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輕染,就算那樣也未必解恨。
雲嘯天點點頭,還未開口,一道嫵媚動听的嗓音從門口傳來︰「等等,如果我沒有記住的話,這位應該就是大小姐吧--」
正欲離去的雲輕染疑惑的望向她,心里雖有些不悅,卻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只得耐著性子,佯裝溫柔的禮貌道︰「劉媒婆真是好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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