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開水房里,妙晴再次因為昨夜的夢而走神。
「啊」指尖突然一陣尖銳的疼,喚回妙晴的思緒。看著被開水疼得通紅的手指,妙晴急忙打開冷水沖個涼。
醫院的樓道里此刻甚是安靜,正是中午的時間,大家都在休息,把被燙傷的手指藏到衣袋里,妙晴才放心的輸了口氣,傷口絕對不能被媽媽看見,否則她又要心疼。
「程小姐。」護士看見妙晴僵硬地笑了笑。「你們的醫藥費絕對不能再拖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只好讓你們出院了。」
「護士小姐……」
「程小姐,有時間的話,就快點去交吧。」護士說著,急匆匆的走開。
醫藥費,自己要去哪里找那麼多的錢。妙晴失神的從電梯里走出來,一直低著頭。「 !」一直低著頭的她重重地撞到玻璃門上,她揉揉額頭。轉身走出去。
電梯的出口,蕭凌風一直站在那里,看著失魂落魄的妙晴,一抹陰森的笑意在唇畔漾開。
「看來,天駿的新聞是真的刺激到了程御。去查查程御的入院情況。」他轉頭對助理吩咐道、隨後他跟著妙晴走了出去。
雨後的天氣還帶著一絲涼意。妙晴順著林蔭道走向醫院後邊的一個樹林,那里通常沒有人。妙晴走著,突然感覺到後面有人跟過來。剛剛轉身,便被人扯住手腕,整個人都被按在樹上。
「你……」妙晴剛想開口便愣住。
「看見我,你似乎覺得很震驚啊。」蕭凌風嘴角挑起。
「蕭凌風,你放開我。」妙晴掙扎。他怎麼會在這里。
「我為什麼要放開你。」蕭凌風問,不但不放開反而靠的更近。「妙晴,你比三年前又漂亮了很多。」他曖昧地貼在妙晴的耳邊。
「蕭凌風,你混蛋,再不放手,我要叫救命了。」妙晴打理掙扎著,可是手腕被緊緊地攥著,無法掙月兌,她幾乎覺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了,「蕭凌風,你想干什麼?」妙晴抬起頭恨恨地瞪著蕭凌風。
「叫啊,叫得越大聲越好。」蕭凌風無所謂地聳肩。「讓大家都看看,父親臥病在床,女兒卻在這里和男人幽會,妙晴,我都可以想象到那個畫面。」他說著,妙晴的手扯過來湊近唇邊,嘴唇狠狠地貼了下去。「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家知道我們的關系。」
「嗯。」手上的燙傷被觸踫,妙晴疼得蹙眉。
「蕭凌風,你流氓,誰和你有關系。」
「和自己的女人親熱,怎麼算流氓?」他挑起妙晴的下巴,整個身體都壓了過去。「你全身都看過,被親一下又如何?
「蕭凌風,你真卑鄙……」妙晴抬起手來,想要狠狠地甩他一巴掌,可是她的手腕卻被蕭凌風握在手里。
「我不否認我卑鄙,可是那又怎樣?T市有誰不知道我蕭凌風的善舉呢?他們都知道我以私人名義,剛剛捐了一坐孤兒院,你爸不也因為這事高興的進了醫院。」
「你這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妙晴狂亂地喊著,可是卻無法掙月兌,她的雙手因為被蕭凌風緊緊地握住,血液停止流通,慢慢的,小手變成青紫色。「妙晴,你犯了我的
大忌。」蕭凌風輕聲提醒。「這次我不和你計較,如果有下次……」他的嘴角挑起,「你這這只未來設計師的手……恐怕再也握不了畫筆了。」他惋惜地咂咂嘴。「那個時候程御和姜玉潔要怎麼生存呢?那巨額的醫藥費,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