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白俗九四梅九。雅婷,蕭凌風胸口一悶。如果是唐雅婷,他怎麼舍得……握了握拳,蕭凌風突然覺得無話可說。
「看,我就知道不是。」妙晴笑。「蕭凌風,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殘忍……如果,如果是唐雅婷設計別人輪暴我,不會怎麼樣呢?是不是那個時候,你的態度就會是幫她收拾殘局。」
「雅婷不會那麼做。」蕭凌風大喊。「你有什麼資格和雅婷相提並論。」
「所以,如果是她設計我,那是理所應當,反之,我就死不足惜,是不是……」看著蕭凌風不說話,妙晴嗤笑一聲。「蕭凌風,你好不公平。」妙晴說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那你呢?你對我不也是一樣。」蕭凌風捏著妙晴肩膀的手,用力了幾分。「你對我不也一樣的冰冷。」
「那我該對你熱情如火嗎?」妙晴嘲諷,「蕭凌風,我還沒那麼賤。也沒那麼虛偽,可以對自己的仇人眉開眼笑。對強暴自己的人柔情似水,」
「你說仇人?」
「這不也是你給我的定位嗎?蕭凌風,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要你對我這樣步步緊逼,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我拜托你不要再演戲了,你的愧疚沒有人看得見。也沒有人在乎你的悔意。我髒、我惡心,我認了,請你不要一次次的跑過來提醒我,好嗎。」
「我不許你再說了,听見沒有!」蕭凌風大聲喊著。「程妙晴,你再敢說我強暴你,你信不信,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強暴。」蕭凌風喊著。
「我信。」妙晴點頭。「你有什麼不敢的……」看著妙晴嘲諷的神情,蕭凌風憤怒地吻住妙晴的唇,想到那幾個骯髒的男人對著已經失去知覺的妙晴又抱又親,他就恨得發狂,程妙晴,你是我的,只能屬于我……
蕭凌風緊緊地吻著妙晴的唇,時而狂野,時而溫柔的,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在妙晴縴瘦的嬌軀上游移,妙晴考在牆上,任由小凌風擁抱、親吻,久久的都得不到一絲的反抗或者回應,蕭凌風慢慢的睜開眼楮。
妙晴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好像根本不在意他們發生的事情。
「程妙晴?」蕭凌風咬牙。
「盡興了?」妙晴挑眉。
「程妙晴。這這是什麼意思!」就算她不想回應,就連反抗都不願意嗎?
「你的吻技這麼好。蕭凌風,我很受用,你長得又這麼帥,被你吻,總好過那些乞丐吧!」妙晴說著模模嘴唇,好似很回味的樣子。「我們再試一次怎麼樣?」
「程妙晴,你一定要把自己表現的這麼不堪嗎?」蕭凌風怒問。他寧願妙晴抬手打他一巴掌,也不願意他這樣。
「我本來就不堪!」妙晴說著,推開蕭凌風,她的手剛觸踫到蕭凌風的身體,便被蕭凌風握住。
「你一定要這樣作踐自己嗎?」蕭凌風問。「是,我做的事情,很過分,可是程妙晴,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知道看著自己的愛人被欺負,是什麼樣的感覺嗎!」
「我當然知道!」妙晴點頭。「蕭凌風,三年前。我就清清楚楚的體會到了。看著自己的愛人被逼的無路可走,看著他死在自己的懷里,可是……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蕭凌風,即便如此,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你害死慕辰,我有把你送去給人輪//奸嗎?你對唐雅婷的愛,沒有資格成為上傷害我的理由。」
「你……」蕭凌風舉起手來。可是看著妙晴那張倔強的小臉。他又不忍心落下這巴掌。
「蕭凌風,你干嘛?」隨著一聲怒吼。蕭凌風被重重的推開。 ~他撞到床邊的櫃子,與他一起摔在地上的還有一個玻璃杯。蕭凌風下意識的撐住地面,杯子的碎片,順勢刺進他的手心。
「嗯……」他悶哼一聲。
妙晴歪著腦袋看著蕭凌風,然後慢慢走過去,執起蕭凌風的手,看著他手心里那道傷口,妙晴也攤開掌心。「蕭凌風,你看見了嗎?我這里也好疼。」妙晴幽怨的聲音好像是一道詛咒。緊緊地將蕭凌風包圍,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那天在小巷里,的一幕幕開始在蕭凌風的腦海里閃現,
蕭凌風看著自己不斷流血的手,確實好疼。鑽心一樣的疼痛。不是傷口,而是妙晴的態度。
「這個玻璃要是刺到眼楮,還有救嗎?」妙晴輕飄飄地問道。
轟——又是一道驚雷。蕭凌風坐在地上。他……真的差一點就刺到妙晴的眼楮。
Alex站在一邊,狠狠地瞪著蕭凌風,不過是離開一會而已,蕭凌風竟然又出現了。
「蕭凌風,這里不歡迎你,現在請你出去。」Alex不客氣的指著門口。「妙晴,你怎麼又光腳下床。」Alex體貼地抱起妙晴。「我買了你愛吃的東西,你要不要先吃一點。」他的聲音柔柔的,看著妙晴的眼神是那樣的炙熱。蕭凌風攥緊血淋淋的手心。
「好!」妙晴突然乖順的像是一只貓咪。
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密,深深地刺激著蕭凌風,慢慢地支撐起來,可是從始至終,妙晴都沒看他一樣。程妙晴,現在解恨的,是你了吧!他突然覺得,這是自己的報應。因為自己給了她那麼多不可磨滅的傷害,所以,現在……他的愧疚,根本于事無補。
無精打采的走出病房,他不去顧及手心里的傷口。血一滴、一滴的落下來。落在白色的地面上,妖嬈地綻放開來……
妙晴靠在Alex的懷里的畫面,不斷重現,程妙晴,你能不能清醒一點,那不是慕辰,他不過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和慕辰長得出奇的像的男人而已……我不會允許你們在一起,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女人,那麼久永遠只能屬于我,哪怕是死,我也要你死在我的身邊……既然,我的愧疚你不稀罕,那麼,我們就來一點,有實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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