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案件?」佟灕灕好奇地問。
「你不是記者嗎?消息這麼不靈通!」南宮煉戲謔一句,接著道︰「听說這一個星期來已有四個人陸續在夜歸時遭襲,而且死者皆是女性。」
佟灕灕驚訝地瞪大眼楮︰「連環殺人案?變態奸殺?」
「不是。」南宮煉搖搖頭。
啊?難道她真的是專注于一件事,孤陋寡聞了?佟灕灕疑惑片刻,突然靈光一閃,追問︰「死者是失血過多致死嗎?脖子上是不是有兩個洞洞?」她想起那晚在酒吧遭遇的那兩個奇怪的男人。雖然夜行說那是故意裝神弄鬼,混淆視听好犯案,但她還是覺得可疑。
南宮煉毫不客氣的賞她一個爆栗,沒好氣地說︰「你吸血鬼電影看多了嗎?」
佟灕灕捂著額頭,撅著嘴兒瞪他。這個暴力崇尚者!「人家只是猜測嘛。」她納悶地微皺秀氣地眉,咕噥道︰「奇怪,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枉她在新聞社工作。
「你這陣子腦子里除了獨家專訪還有什麼!而且這件案子很蹊蹺,凶手至今都無法鎖定。」
「這話怎麼說?」
「那些尸體上都留有像利爪劃過的傷痕,看起來不像人為。」
「難不成會是野獸干的?」佟灕灕覺得驚奇的張圓小嘴,一听案子這麼特別,職業的工作精神又燃燒起來。「但是,城市里哪來的猛獸?」她覺得好詭異。
「我看,八成是有人套上獸爪犯案。這世界,最殘忍的動物不是野獸,而是人!」南宮煉冷哼一聲。
「煉,你知道的真多。」
南宮煉不予置否,他有朋友是開偵探社的,也時常協助警方提供線索,以便他們順利破案。
「要是我能跟蹤這個新聞,順便幫警方把這個案子破了,就算得不到黑帝斯的獨家專訪,相信也能在總監面前有個好的表現……」佟灕灕暗自算計地嘀咕著。
一旁的男人听到這番不知死活的蠢話,臉一黑,厲聲打斷她的喃喃自語︰「你最好給我打消這個念頭!想都不準想!」他嚴厲的瞪著她,警告她別多事!還想拿線索,現在的女性只求能自保就阿彌陀佛了,這笨瓜竟然想自投羅網,活膩了吧!
「你最好安份點,做好自己份內之事,每天按時下班就乖乖等我,不準惹事。」他耳提面令地說。
佟灕灕不甘的嘟嘴,他分明就是看不起她!「我才不會這麼倒霉……」
厲眸一瞪,她辯駁的話自動消失在唇齒間,只有兩瓣唇還不服氣地翕動嘟噥。「我知道啦!不管就不管,我還沒那心情呢。回家!」她氣嘟嘟地將他撇在身後,故意將步伐踩得著重重地。
坐在車上,還在生氣的小女人閉緊嘴巴,頭轉向窗外,賭氣地不跟他說話。
南宮煉瞥她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車開回南宮大宅後,佟灕灕解開安全帶想下車,門卻打不開。轉頭,原來是南宮煉按下了中控鎖。
她鼓著腮幫子,惡聲問︰「你干嘛?」
他捏著她可愛的腮幫子,眯了眯俊美的眼,似笑非笑道︰「沒良心的小家伙,我不想你以身犯險,你倒用這副仇人的樣子對著我。待會爺爺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了你。」
她睜大的眼很明顯的寫著‘本來就是’的意思。
南宮煉輕輕笑了下,爾後慢慢將手伸進口袋,遞了一張紙條給她。
她挑眉,不解其意。「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