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他不呆來著?冷卿嵐瞬間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賈美人,他又沒有讓她顫抖,關他什麼事兒啊?話雖如此,冷卿嵐還是不想被趕出去,別扭的端起一杯茶,突然看見杯中的茶好像沒有攪拌均勻,瞬間掏出隨身的小刀,放進杯中仔細攪拌,然後遞給小春,惡聲惡氣的說道,「喝吧——」
說完還炫耀似的看了一眼賈美人,看他多有誠意?都屈尊給一個小丫鬟倒茶了,這個小丫鬟家的祖墳估計都冒青煙了。
小春面色更加慘白,雙腿顫抖的快速跑到賈美人身後,不敢再看冷卿嵐,剛剛她明明看見二堡主拿出的刀上面已經干涸的褐色血跡,在杯中攪拌之後刀已經干淨的一塵不染,那杯中——
小春不敢想象,听說二堡主看不慣誰就會用刀折磨誰,那血、小春顫了顫,分明就是人血啊!
冷卿嵐毫不在意的繼續坐下,這下不會有誰說他的不是了吧?他可是示好了呢,人家不領情就和他沒有什麼關系了吧?
賈美人翻了翻白眼,直接把冷卿嵐當成空氣,擔心小春害怕冷卿嵐,賈美人示意小春不用呆在這里,自己也可以照顧小金虔的,小春堅定地搖了搖頭,忍著顫抖在屋中幫忙,昨夜,夫人心疼她讓她去睡了,整整照顧了小少爺一整夜,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可是自己偏偏不爭氣,不敢說出讓夫人去休息,自己照顧小少爺的話,若是自己再走了,就是良心都過不去。
賈美人看小春如此堅持,也就隨她去了,自己坐在床邊不時的給小金虔用烈酒輕輕擦拭身子,而冷卿嵐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賈美人,這只豬長得雖然那看點,但是就是因為有這種劣質的殘次品才成顯出自己的高貴,關于這點,她還是有些價值的,金色斑斕大虎也老實的趴在地上沉沉的睡著,不時的發出一聲鼾聲,肥碩的大腦袋在地上蹭了蹭,繼續熟睡。
一來二去,小春也明白自己的害怕是多余了,雖然二堡主傳聞很可怕,可是並沒有傷害自己,並且好像還很害怕她家夫人呢,小春慢慢地開始敢離開賈美人的三步開外了,最後已經並不害怕那杵在旁邊的一人一虎,自行的整理房間。
「你手中拿的是什麼?」冷卿嵐看著小春手中金燦燦的飾物,冷不丁的出聲,瞬間出現在小春身邊,嚇得小春險些驚叫出聲,才顫聲道,「這、這是、小、小少爺的金牌——」
果然——
冷卿嵐眼中一閃而逝的寒光,心中有些了然,接過小春手中的金牌在鼻子前面一晃,一股特殊的氣味鑽進鼻中,果然不一般,他就說嘛,一個月大的嬰兒怎麼說得上天花就這麼快?那里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若不是有人陷害,再加上小孩子本來體質就弱,這場天花怎麼回來的如此迅猛?
「哪里來的?」冷卿嵐拿著手中的東西不經意的問道,估計送金牌這人也是個豬腦,留著證據給別人,不過也不知道煩人的小鬼死了,那只豬會怎麼樣?